「天權凝光,最近一直在聽到這個名字,請仙典儀上還見過一面,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樣的人呢?」
派蒙聽完田鐵嘴說的書,疑惑的說道,
「之前只是知道她很有錢,沒想到她在璃月居然有這麼大的力量。」
「那是當然的,之前我就說了,璃月七星以天權為尊,貴為天權的凝光自然能力過人。」
安恆擺了擺手說道。
「終於找到你了,【絕雲間歸來之人】」
突然一道柔和的女聲從上方響起。
「誰!」
派蒙下意識的問道。
「請等一下,我不是千岩軍,也不是前來緝拿你們的捕快。」
甘雨輕聲解釋道,
「但我的確是【璃月七星】的使者,我是甘雨,月海亭的秘書,為見你們而來。」
熒妹抬頭看著眼前的藍發女子,不確定的問道,
「你是使者?」
「確切的說,本職工作是對七星全體負責的秘書,但這次是作為凝光小姐的特別使者。」
甘雨繼續解釋道,同時也向眾人說明了來意。
「哇,凝光居然邀請我們去群玉閣哎!」
派蒙聽完消息後吃驚的說道。
「沒準是聽說某位應急食品想要抱他的大腿,所以特意來此處接引你們。」
安恆在一旁嬉皮笑臉的說道。
「請不要妄議七星,這位先生。」
甘雨聽見安恆的發言,下意識的說道。
「開個玩笑罷了,我和凝光都是兄弟,熟悉得很!」
安恆拍了拍胸脯說道,最後還不忘調侃甘雨幾句,
「倒是你,椰羊小姐,最近有好好吃飯嗎,不會又是只吃些清心了事吧。」
「啊?你怎麼知道的!」
甘雨聞言也是不知所措的說道,
「還有……椰羊,是在叫我嗎?」
雖說不知道椰羊是什麼意思,但甘雨總感覺不是啥好話。
「當然是在叫你嘍,至於原因……這不重要。」
安恆沒有過多解釋,其中的原因還是等她自己發現吧,
「喏,這是我之前摘的新鮮的清心花,便宜買給你。」
安恆掏出剛來提瓦特時在慶雲頂摘的清心,對著甘雨說道,
「算我吃點虧,兩摩拉一斤,咋樣?」
說著,安恆還裝作一臉吃虧的樣子。
看著這些長勢極佳的清心花,甘雨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咋樣,買不買?」
安恆一邊說著,還一邊衝著甘雨甩了甩清心,一副誘拐未成年的樣子。
「這……你這清心保真嗎?真的是從慶雲頂摘來的嗎?」
甘雨不確定的問道。
「害羞羞,我這賣花的,還能賣給你假清心不成?」
安恆一臉正氣的說道,
「這年頭哪還有好品相的野生清心呀,這些可都是慶雲頂的清心!鍾離先生也可以擔保。」
安恆一邊說著,還一邊指了指對桌的鐘離。
「看這些清心的樣子,的確是產自慶雲頂最高的山峰上的上等清心花,長勢極好,氣味微香。」
鍾離看著安恆手中的清心說道,
「以普遍理性而言,兩摩拉一斤真的不貴,甚至可以說是吃虧了。若是單賣,一朵上百也不是不可能。」
往生堂那位學識淵博的鐘離先生,甘雨也自有耳聞,
有他擔保,甘雨的確不會吃虧。
「好吧,我買了,一共多少錢?」
甘雨最後還是妥協了,畢竟也不貴,買回去當零食也不錯。
「哇,賣假酒的好厲害,三言兩語就把花賣出去了!」
一旁的派蒙看見後也是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叫天賦懂嗎,如果我早來幾年,沒準如今的天權星的寶座就是我安恆的。」
安恆一臉騷包的說道,隨後拿出一把紅黑色的小秤,
將自己采的清心全都放上。
「喏,五斤,十摩拉。」
安恆對著甘雨說道。
「這……這不對吧,這裡哪有五斤?」
甘雨指著眼前的紅色小秤,不確定的說道,
「你的秤不會有問題吧。」
「哎,你這是在故意找茬吧!」
安恆一臉不滿的問道,隨後裝作滿臉憤怒的大聲說道,
「你就說你買不買吧!」
甘雨身體一抖,明顯被嚇了一跳。
「這……我買還不行嗎。」
甘雨有些委屈的說道。
倒是甘雨這反應讓安恆一愣,隨後搖了搖頭,將清心全部遞給了甘雨。
「算了算了,剛剛逗你玩的,清心而已,就不要你錢了。」
雖說安恆喜歡捉弄人找樂子,但明顯捉弄人也要有一個度。
畢竟你的一句話算不算的上是玩笑,不是你說的算,而是對方說的算。
甘雨的性格也比較內向,萬一被安恆嚇得又哭又鬧可就不好了。
「呵呵,原來安恆先生也有應付不來的人呀,真是稀奇。」
鍾離仿佛看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輕笑著說道。
剛剛那桿秤鍾離其實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只是沒有當面說破罷了。
但如果安恆真的要了甘雨是錢,估計鍾離也會出手阻止吧。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甘雨拿著清心,不知所措的說道。
「沒事,就當做是我開玩笑的補償吧。」
說到這,甘雨才將清心收起。
「那就謝謝安恆先生了,如果遇到什麼事情,可以去月海亭找我。」
甘雨對著安恆點了點頭,隨後對著一旁的熒妹說道,
「明天早上別忘記赴約,畢竟能見到凝光大人的機會可不多。」
說完,甘雨便朝著月海亭走去。
畢竟身為七星秘書,自己的工作可是有很多的。
「呵,不錯嘛,你也會關心人?」
熒妹看了眼安恆,屑屑的說道。
「什麼話,我怎麼就不會關心人了。」
安恆裝作一副被打擊到的樣子說道,
「就比如你,我不就一直在關心你嗎。」
熒妹聞言臉立馬紅了起來,
「誰要你這個壞傢伙關心!」
雖說安恆這人不太正經,但這一路自己確實受過他很多幫助。
「切,誰稀罕關心你,要不是看著空哥的面子上……哎哎疼疼疼!」
安恆嘀咕到一半,便感覺自己的腰又被某人擰了一把,不由得大叫道,
「稀罕稀罕,別擰了。」
「這還差不多!」
熒妹叉著腰說道,
「這麼晚了,還不快去給我們找個住的地方!」
安恆見狀一陣無語,自己就裝一下還真覺得自己是老大了,
就你這種暴力女,誰娶誰倒霉!
當然這些話安恆只能在心中想想。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大床房,保准嘎嘎舒服!」
安恆拍著胸脯保證道。
隨後在與鍾離告別後,安恆便帶著熒妹來到了他住的旅館,
並在老闆異樣的目光下又訂了一間大床房。
300摩拉一天
雖說現在有錢不在乎,
但安恆還是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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