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和綾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胡桃還手裡還捏著一張傳單,時不時地看看過山車方向。
她現在可不是誰的傳單都發,而是看準目標客戶發放。比如,誰印堂發黑,誰一臉憔悴,她就立馬上前發一張。
……
夜月和雲漸鴻走到一邊,兩個人都激動得淚流滿面,抱在了一起。
「老鄉……」
兩人平復了一下心情,雲漸鴻立刻詢問道:「兄弟,你的系統是什麼,給我幾樣牛逼的東西防防身呀!」
「系統,你沒有系統?巧了,我也沒有!」夜月笑了起來,他還以為對方有系統呢。
「那你那遊樂場怎麼建起來的,電哪裡來的?」雲漸鴻好奇地詢問道。
「電當然是發出來的,水力發電,你看那。」夜月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河流。
「牛逼,你哪所學校的,這都能搞出來!」雲漸鴻豎起來一個大拇指道。
兩人說著說著,就說起來怎麼穿越,還準備研究能不能穿越回去。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用七七去無妄坡,準備玄學一把胡桃。結果,你也看到了,我直接抽到了一個真胡桃。」
雲漸鴻說著,好奇地看向夜月道:「你呢?」
「我……我大概是……猝死,然後帶著記憶投胎過來的!」
夜月尷尬地撓了撓頭。總不能說自己是氣死的吧,這就顯得有些小肚雞腸了。
「是不是半夜看顏色片,沖太猛了?」雲漸鴻一副我了解的模樣,讓夜月百口莫辯。
「對了,你大概是什麼時候穿的?」夜月連忙岔開話題,詢問道。
「我,大概就是雞哥……對了,雞哥你知道吧!」雲漸鴻想了想,他大概只記得這麼多了。
「雲頂之弈的雞哥?」夜月露出了一個笑容道。
雲漸鴻一看,這還能不明白,於是立馬回了一句:「小黑子,咯咯下蛋,你以後別吃!」
……
兩人聊了很多,直到綾華有些氣嘟嘟地走了過來。夜月尷尬地笑了笑,對著雲漸鴻道:
「你有什麼問題,可以來神裡屋敷找我,我還是能罩住你的!」夜月回頭對雲漸鴻說了一句,就拉著綾華的手離開了。
雲漸鴻的嘴角微微抽搐,我的往生堂好歹也有兩個神,還用你來罩著我?
……
「夜月,你認識他嗎?」綾華好奇地詢問夜月道,她從來沒見過夜月和一個人說這麼多話。
「嗯……他應該是……我的故友吧!」夜月解釋完,然後喃喃了一句。
「故鄉的……朋友!」
「不知道,爺爺還好不好。唉,不肖子孫夜月,只能在此祝願了。」
夜月抹去了眼角的一滴淚,相依為命的爺爺,沒了他可還怎麼活呀!
……
至冬國。
「師父,來您喝這個酒,這個酒的味道好!」公子滿臉笑容地拿著一瓶酒,遞給了躺在椅子上的夜殺。
「嘖嘖!」夜殺嘬了一小口,然後搖了搖頭道:「不行,還是沒有華夏的茅台好喝呀!」
「師父,華夏在哪,徒兒去給你進點貨來。」公子穿著厚厚的鴨絨服,脖子上還繫著紅色的圍脖,手都在發抖。
反觀夜殺,還是那件青衣道袍,對嚴寒卻是沒有絲毫反應。
「達達鴨呀,開始今天的練習吧!」或許是夜殺口音的原因,就叫成了達達鴨。
公子點了點頭,然後脫下了身上厚厚的鴨絨服,露出了裡面白色的練功服。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顫慄,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堅持。
他認為,想要學好一門功夫,怎麼可以不下苦心磨礪自己。
「先扎馬步一個小時,待會兒再用太極功練氣,爭取突破練氣期!」夜殺站了起來,然後腳步輕輕一跨,人就消失不見了。
公子看著夜殺離去的身影,滿臉都是崇拜之色。他想想之前學的都是什麼垃圾,頓時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巴掌。
……
胡桃也在社奉行的幫助下,成功在稻妻開了一家往生堂。或許是好奇的緣故,往生堂外站了很多人。
「這房子開始賣了呀,你們誰去試一試好不好住?」有人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