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死後引發的風暴,爆發之前。
高塔的藏寶庫中。
「啦~啦啦~啦~~」
零邁著歡快的步伐,雙手背後,蹦蹦跳跳的在這空無一人的藏寶庫中,而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名深淵使徒。
「殿下,我們需要快一點。」深淵使徒說道。
「不要著急嘛!」零歪著頭尋找著她想要的東西。
「呀!找到啦!」
零拿起架子上的一顆赤紅的石頭,把它捧著手心中仔細的查看。
「這就是賢者之石嗎?真是十分的美麗啊!」零看向一旁的使徒,微笑道。「你說是不是呀!」
「殿下,鍊金術最高傑作,當然是了。」使徒行禮道。
「哼,無趣。」零隨手將賢者之石丟入自己的深淵空間中。
隨後,她又哼著小曲,繼續的往前走。
深淵使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跟在一旁。
零突然停下了腳步,她抬頭看向在自己頭頂書架的一本古老的書籍。
她伸手想要去拿,可是發現夠不到,她只好踮起腳尖,額還是夠不到。
「那個不長眼的放這麼高。」零尷尬的保持著伸手的姿勢,心中怒罵道。
嗯,絕對不是之前源慎拿起來看了一眼之後扔上去的。
「來,殿下,給。」深淵使徒眼疾手快,立馬從書架上將書取下來,遞給零。
零接過這本厚厚的書籍,並用小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果然是風之秘典。」零看清楚了書的圖案後,露出了邪魅一笑。
她翻開秘典,靜靜的讀了起來。
深淵使徒站在零的一旁,他在警戒。
「呵呵,果然如此,這場戰爭,只是天空島的陰謀,是塵世執政者的遊戲。」零合上了風之秘典。
「這場遊戲的所有線索都指向了,那400年前崩塌的世界樹。」
「而崩塌的世界樹,看來就是讓塵世執政者迫不及待的,開展這場殘忍遊戲的誘因。」
零通過風之秘典上記載的隻言片語,似乎推理出了真相。
「好了,我們該走了。」零冷冷的說道,她同樣的把風之秘典也帶走了。
「是,殿下,您的僕人向您慶祝又一次的勝利。」
隨後,漆黑的空洞在二人面前出現,零與深淵使徒走了進去,隨後便消失不見。
「暴風的勇者,你是否能成為世界的勇者呢?我十分的期待。」
笛聲戛然而止,巨大的風暴也隨之消散。
青色的狂風的逐漸逝去,露出了巴德的身影。
原本站在風中的巴德,現在面帶微笑,緩緩的倒下。
他的豎琴與風笛都已經破碎。
這時,高塔的頂端之上,傳來了一股柔和的風,托住了巴德的身軀。
這風如同羽毛一般的溫柔,讓人好似在雲端之中。
突然之間,這股柔和的風以破碎的高塔為中心,吹向了整個蒙德。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股溫柔的風,他們都面帶微笑。
此刻,青色的風球從殘破的高塔中升起,飛到高天之上。
風球破開,帶著神力的風再次吹向蒙德,柔和的風所歷經的地方,蒲公英開了,風車菊開了,塞西莉亞花也盛開了。
這種種的神跡,無疑昭示著,新生的魔神誕生了。
風之魔神,巴巴托斯。
他還是以那個熟悉的風精靈形象,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只不過,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個在青色結晶中昏迷的人。
此人正是源慎,魔神遺骸的爆發,他當然也被捲入其中。
不過好在,一開始被高塔孤王打出復甦狀態的無相之風貝特及時甦醒,將源慎保護在自己的核心結晶中,才免受風暴。
但這防禦也不是完全的,源慎或多或少還是受到了魔神力量的影響,陷入了昏迷之中。
巴巴托斯將自己的神力注入到結晶中,消除了源慎魔神殘留。
「呼!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好。」
「這就是,新生的魔神.」所有人都已經被震驚了。
這時,巴巴托斯看向了在風中的巴德,他瞬間來的巴德的身邊。
柔和的風,再次吹向了巴德。
「巴德,你沒事吧,巴德。」巴巴托斯的神情中帶著悲傷。
他雖然與巴德認識的時間不長,但興趣相投的他們已然是摯友了。
「溫迪,溫迪,真好啊!蒙德解放了.」巴德的面目慘白,不過他仍在微笑。
「不過,我的生命就要逝去了。」巴德看向天空,但灰濛濛的天空還在。
「巴德,我能救你,別擔心.」巴巴托斯嘗試著把自己的神力注入到巴德的體內。「可惡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管用啊!!!」
「放棄吧!溫迪,我只是累了睡一覺就好了。」巴德知道自己的狀況,他之前用生命為代價,以吟遊詩人的身份吹響了高天之歌。
吟遊詩人的身份得到了天理的認可,這讓他調動起了整個蒙德的信仰,來抵擋魔神殘骸。
但損傷是不可逆的,他的生命已經走向了盡頭。
「可惜,我還沒有見過翱翔的飛鳥,還沒有見過蔚藍的天空。」巴德依舊面帶微笑。「我親愛的友人,你能代我飛到高天之上,待我看看這個世界」
話還沒有說完,巴德便閉上了眼睛。
「你給我起來啊!你不是說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嗎?你自己去看啊!」巴巴托斯的眼眶中,淚水在翻湧。
這時,風雲變動。
「迭卡拉庇安,你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感受不到你的存在了,你給我完完整整的出來見我,我不允許你離開。」
寒冷高傲的聲音傳來,這聲音中還帶著些許的震怒。
突然之間,守護蒙德400年之久的風牆,在此刻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