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計劃有變。」興奮之後,勞倫斯力士進入了沉思。
突如其來的變故的確讓他欣喜若狂,但也打破了他的布局。
「只剩下一周的時間了,需要加緊準備了。」
「去請古恩希爾德與萊艮芬德的家主過來,想必他們應該也得到消息了。」
勞倫斯力士吩咐剛才的進來的騎士。
「是的,家主大人。」騎士應答一聲,便立刻轉身離開了。
「既然如此,那麼源墨先生請你先移步莊園的房間,畢竟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商討與準備。」勞倫斯力士對源慎說道。
畢竟接下來的會議可是重中之重,雖然說他源慎聊的還算不錯,但這種重要的場合還是有些敏感。
「好吧,力士先生,有什麼問題再叫我。」源慎很清楚這幾個老狐狸,他們的私會是絕對不可能讓別人聽到的。
源慎轉身離開了勞倫斯力士的辦公室。
他離開別墅,來到莊園的花圃之中。
巴巴托斯與巴德在這裡嬉戲。
巴德手中拿著豎琴,彈奏著他最熟練的歌曲,這是他對自由之風的嚮往。
巴巴托斯也在一旁歡快的飛舞,他本身也是喜愛詩歌與樂章的,並且之後也打算成為一名吟遊詩人。
而這一來二去,巴巴托斯就與巴德混熟了,並且彼此之間成為了好朋友。
源慎見到如此歡樂的場景,也立刻的加入到了他們之中。
只見源慎來到二人的中央,隨手掏出一個形似喇叭花的金屬樂器。
巴巴托斯看到源慎掏出這個東西瞬間就明白了什麼,他捂住臉,一臉生無可戀。
「獻醜了。」
而巴德則是一臉好奇的看向源慎,「這是什麼新奇的樂器嗎?」
但當源慎吹響它的那一刻,巴德就後悔了。
沒錯,這正是百種樂器之王的嗩吶。
所謂百般樂器,嗩吶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這是源慎前世唯一會的樂器了,直到在璃月旅行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嗩吶的存在,便買來一直放在背包里了。
那樂器發出的聲音,鏗鏘有力,高昂刺耳,但仔細聽來還有些抑揚頓挫。
巴德給出的評價是一種適合戰場衝鋒的樂器。
但尖銳的聲音還是讓巴德堵上了耳朵。
他看向一旁的巴巴托斯,發現它早已堵上耳朵,而且似乎非常熟練。
巴巴托斯的內心說道,也不是不好聽,就是有些不習慣這尖銳的聲音,果然還是豎琴或者笛子適合我吧
源慎還沉浸在嗩吶的抑揚頓挫的聲音之中。
一曲終了,他看向一旁的兩人。
「感覺怎麼樣?」
「好,好聽」巴德朝他艱難的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巴巴托斯飛到他肩膀上,也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哈哈哈,好了,不用強撐。」源慎大笑道,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水平。
「哈哈,沒有啦,是真的好.額,還不錯。」巴德再次肯定道。
「哈哈哈,沒有關係啦……」
就這樣,幾人處在歡聲笑語中。
另一邊。
過了不久,兩輛馬車似乎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先後抵達了勞倫斯的莊園。
而每一輛馬車都跟著大量的護衛,只不過護衛的裝扮則截然不同。
一方穿著制式鎧甲,銀白色的鎧甲在光亮下熠熠生輝。而另一方則穿著樸素,全都是平民的衣服。
隨即,從馬車上走下來兩位莊嚴的中年人,他們舉止優雅,坐落得體。
這兩位正是古恩希爾德的家主,古恩希爾德,埃德蒙;以及萊艮芬德的家主,萊艮芬德,亨利。
「沒想到我們居然一起到了啊。」
「是呀,是真的很巧啊。」
作為上流社會,與曾經的上流社會,雙方見面不免的寒暄幾句。
各自說了一些沒有味的垃圾話後。他們才結伴進入莊園。
他們並沒有去往勞倫斯力士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前往了地下室,因為勞倫斯力士在那裡等他們。
二人進入地下室後,就看見了已經坐在中央桌子上的勞倫斯力士了。
萊艮芬德亨利剛想寒暄幾句,就見勞倫斯力士揮手打斷。
「好了,沒有必要的寒暄就免了吧,我們來談正事。」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果斷與雷厲風行。
「好吧。」萊艮芬德亨利也只能應答下來,跟著埃德蒙一起落座。
「現在,先生們,我們該談一談我們的計劃了。」勞倫斯力士直入主題。
「暴風之斗提前了,我們需要重新安排計劃。」
「沒錯,這次的提前太意外了,足足提前了一個多月。」萊艮芬德亨利說道。「人手的安排將會十分的急迫。」
「不過,雖然緊迫,但在一周安排好,還是沒有問題的,那暴風之斗的人選?」萊艮芬德亨利繼續說道。
「人選已經安排好了,這你不用擔心。」埃德蒙回應道。「不過,緋紅玉髓出了些問題。」
「我們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收集到足夠的玉髓,如果是一個月還好,一周的話,時間不夠。」
「什麼?那這也就意味著,風牆無法破開了?」勞倫斯力士皺起了眉頭。
「也不能這麼說,召集全部雪山的人手,還是能收集到一半的,只不過,有失敗的風險,而且很大。」埃德蒙嚴肅的說道。
「不行,必須要做到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能有任何的意外發生,不然我們都要玩完。」勞倫斯力士用力的拍向桌子,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絲不滿。
「可我也沒有辦法,誰讓這該死的日子提前了這麼多。」
「好了,既然如此,現在再想想其他的辦法吧。看看有沒有萬全之策。」萊艮芬德亨利立刻出來打圓場。
「那現在怎麼辦,還有什麼方法能讓反抗軍進入風牆呢?」勞倫斯力士有些無奈,他必須做到完美無缺。
「對了,似乎可以問問他。」勞倫斯力士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人,這也是他所認為的有可能有辦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