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番外之魏銀

  第205章 番外之魏銀

  魏銀在美國的第一次戀愛的來很快,出眾的外表,出眾的學校,包括魏銀出眾的禮儀與談吐,哪怕是在遠離故鄉的海外,魏銀的追求者也是一大把。記住本站域名

  就是陳萱說,魏銀這樣的女孩子,哪裡會有人不喜歡呢?

  魏銀也二十好幾了,要是在北京,按魏老太太的說法兒,正經得請個媒人說親,這才成。

  不過,魏老太太一向入鄉隨俗,她自從洋文能自然交流後,經常去鄰居懷特太太家串門子,對於美國自由戀愛的風俗也就接受了。

  原本在北京不也有許多人追求她小閨女麼,如今閨女早到了成親的年紀,魏老太太對魏銀的婚事素來上心,知道有人追求魏銀,心裡就很高興。

  私下還跟魏銀傳授了些心得,「也不要挑的太厲害,這看人,主要看人品,只要小伙子人品好,知道做事業掙錢就成。

  不用太挑長相,長得好也不能當飯吃,照著你爹這樣的挑就行。」

  魏銀險沒笑出聲,魏銀道,「我爹就長的好。」

  「別說,這倒真是。」

  魏老太太想到早死的老頭子,又是想念又是喜歡,魏老太太情不自禁的話起當年,「你爹當年,往我娘家一走,唉喲,村兒里大姑娘小媳婦的脖子伸老長瞧他。

  還有我家後鄰那死丫頭,當時媒人先給她說的你爹,她嫌你爹是過繼給人做的兒子,沒根底,不樂意。

  後來叫我相中了,你爹去我娘家下聘時,她就瞧你爹一眼,唉喲,當時倆眼就拔不出來了。

  只要你爹到我娘家去瞧我,她就找個話頭兒過去晃,你說多討厭。

  還是我嚇唬她幾句,她才不敢去了。」

  魏老太太就愛講古,魏銀順著母親的話湊趣,「媽你怎麼嚇唬的人家?」

  魏老太太道,「這還不容易,她親事還沒定哪,我就說了,你敢再來我家看我男人,我就嚷嚷的全村兒都知道。

  她一聽就怕了,這要是壞了名聲,以後可就說不到好人家了。」

  魏老太太眼中流露出得意,很為自己年輕時的智慧自豪。

  魏銀問,「媽,你當初怎麼相中我爹的?」

  「長眼的見一面就能相中,誰會不願意你爹啊?

  就我娘家後鄰的那傻子,她沒跟你爹相親,她只聽人一說是過繼給人做的兒子,就不樂意了。

  這終身大事,哪兒能這麼沒算計啊。

  我就跟你爹見了一面兒,一眼我就相中他了。」

  魏老太太對人生自有一番見解,魏老太太道,「要依我說,這女人也不用外頭做什麼事業。

  你大姐那個,主要是你姐夫立不起來,忒面。

  你這個,你安心尋個好男人,吃穿都有男人掙,他掙的錢,自然是交給你的,你成親後在家多生幾個孩子,把孩子教導的有出息了。

  以後兒子會掙錢,老來有靠。

  舒舒坦坦的就是一輩子。」

  老太太自己的一輩子就是這樣。

  魏銀笑,「那我也得有媽你這樣的好命啊。」

  「倒是,你爹這樣的好人可不好遇著。」

  魏老太太感慨一回,問閨女現在的對象,「那個小薛我瞧著也還成。」

  魏老太太說的小薛就是魏銀現在的追求者之一薛維,薛維在麻省理工讀建築學,魏年買下公寓打算出租前給公寓裝修時,找了薛維做室內裝修設計。

  因為都是在波士頓的華人,就此相識。

  就是有一樣,魏老太太道,「只是好端端的孩子,聽說他念的大學也很好,可為什麼花這大把的錢來國外學泥瓦匠呢?」

  覺著薛維學的專業不大好,不如做買賣掙錢。

  魏銀道,「建築師和泥瓦匠可不一樣。」

  「我知道,據說這國外的泥瓦匠是個高級身份。

  學出來相當於以前咱老家蓋房班兒的班頭。」

  魏銀想到她娘對建築師的註解就想笑。

  薛維據崔教授(船上認識)說也是江南名門出身,說來,江南這些家族估計聯姻極多,崔教授與秦殊與薛維因皆是江南家族,彼此之間不知怎麼七扭八繞的竟還能論上些親戚關係。

  薛家據秦殊所知,門第門風都不錯。

  因為事關魏銀的終身大事,秦殊甚至拍了個電報回家,讓她娘幫著打聽一下薛家。

  秦太太打聽來的消息也很好,的確是富足之家,而且,薛維是家裡唯一的嫡子,儘管有幾個庶出的姊妹,他是家族唯一的男性繼承人。

  其實,就薛家的門第,倘不是在國外這樣自由的風氣下,倘不是魏銀出國念書,估計都得有人說魏家與薛家門不當戶不對了。

  相對於薛維,魏年更喜歡魏銀的另一位追求者史蒂芬,史蒂芬是魏年的同學,父親是英國人,母親是華人,史蒂芬是私生子。

  自幼跟著母親長大,母親過逝後,他去英國找到生父,英國人一向有注重血統的名聲,像史蒂芬這樣的混血兒極受歧視。

  史蒂芬的幸運在於,他的生父還算不錯,在他考取一流大學後,給了他一千英磅,做為他在美國念書的學費和生活費用,同時讓他簽屬了一份放棄遺產繼承的協議書。

  史蒂芬用這筆錢買下的波士頓附近一處不錯的農場,剩餘的錢全部投在了房產上。

  他是魏年兼職房產中介的客戶,魏年為了給史蒂芬挑到心儀房產,頗費心思,由此漸漸熟悉起來。

  史蒂芬是黑髮藍眸,相貌英俊至極,中文也說的很溜,還懂的買小禮物過來討魏老太太開心。

  魏老太太雖然覺著史蒂芬的眼睛長的有些怪,對於小禮物是來者不拒的。

  魏年認為史蒂芬起碼是個有一定理財頭腦的人,而且,一千英磅的身價不算高,但也絕不能說低了。

  當然,薛家據說也是書香人家,薛維本身的功課也很出眾,為人亦知書識理。

  不過,在魏年看來,薛維總是缺了點什麼。

  當然,薛維也有其優勢所在,魏老太太更希望自己的小閨女能嫁個地道的中國人。

  魏銀也覺著在文化上,與薛維更有默契。

  當然,史蒂芬相貌英俊,為人風趣,除了小魏銀三歲外,也是很好的結婚對象。

  魏年同陳萱說到這事兒時,陳萱也犯愁,陳萱說,「倆人都很好,薛維文質彬彬,史蒂芬俊朗陽光,都不錯。」

  是的,都不錯。

  尤其薛維因在國外求學,還煅練出一手地道的中國菜,更兼會收拾庭院、富有審美,溫潤君子當如是。

  魏銀最終選擇了薛維,薛家父母都在國內,尤其現下兩黨統一抗日,自南京失守,國民政府撤往重慶後,國人再想出國,就要各地輾轉乘飛機,十分不便。

  於是,兩人就在朋友師長和魏家人的見證下,在教堂舉行了個簡單的小型婚禮。

  魏老太太一點兒沒虧待這個小閨女,魏銀是最小的孩子,還是個女兒,雖然魏老太太一直很疼肖似自己的長女魏金,可對這個相貌品性更像丈夫的小女兒,也是打心底的喜歡。

  不然,在北京這些年,打十五六歲上就有人給魏銀說婆家,魏銀說看不上,魏老太太頂多絮叨幾句,從不強求她。

  若擱別人家,哪裡有這樣的事,到年紀了,就得嫁人。

  魏老太太把先時老頭子給閨女留下的五百大洋的嫁妝,當然,這早就擱銀行換成美金了。

  魏老太太非但把這些錢照數給了魏銀,私下還補貼了魏銀一些,支援魏銀和薛維在自家附近置下了一處別墅。

  雖然按魏銀的身家,買一處別墅並非難事,不過總要考慮到薛維的心情。

  男人是很重自尊的生物,尤其是中國男人,讓他們住女方的房子,難免有入贅之嫌。

  魏年一向心細,如此建議魏銀。

  婚姻非常幸福,魏銀婚後不久便有了身孕,因為兩家離的非常近,魏銀薛維平時也不必回家吃飯,都來魏家吃就是。

  魏銀有身孕後,薛維亦十分細心,魏銀的操作和陳萱生小蘿蔔時相仿,都是產期將近時再向學校請假,生產後請個月子假,出了月子就繼續念書,也不會耽擱課業。

  至於孩子的照料,有魏老太太哪。

  魏老太太帶著小蘿蔔和大妹過去,幫著照顧孩子。

  因為小蘿蔔已經學會走路,魏銀擔心魏老太太和大妹顧不過來,特意又請了一位風評極佳的保姆一起在家幫忙。

  魏老太太時常想著,哎喲,自家這好不好的真成了大戶,如今也用上下人老媽子了。

  是的,魏老太太雖則如今洋文也說的挺溜,不過,思想是洋不了的,許多時候還是從鄉下帶到骨子裡的那一套。

  魏銀是個心下有數的人,陳萱生孩子全看天意,她與魏年夫妻恩愛,有動靜就生,結果,陳萱生產像經老天爺比量過似的,五年一孕。

  魏銀則是有計劃性的生孩子,她覺著二嫂的周期不錯,待長子到五歲可以入幼兒園,也稍微懂事一些,就準備生第二胎了。

  魏銀第二胎就盼閨女,為此懷孕後還常常去教堂禱告,希望這些洋神仙保佑她這胎生個女兒。

  薛維也比較盼女兒,用薛維的話說,「兒女雙全才是好。」

  用陳萱的話說,人是最難看透,看懂的。

  女人如此,男人亦如此。

  薛維與魏銀生有一子一女,兒子取名薛懷,女兒取名薛佳,在薛佳三歲的時候,薛父薛母帶著料理後的家產來到了波士頓。

  讓陳萱來說,如果薛維沒爹沒娘,薛維與魏銀應該是一對恩愛夫妻。

  兩人都已小有事業,魏銀雖不算什麼大的服裝設計師,但是,她與秦殊一起開的服裝店生意很不錯,且已經準備開設分店。

  除了服裝生意,魏銀還有其他的投資。

  薛維的裝修公司生意平穩,在波士頓已小有名氣。

  魏銀與薛維的房子和魏家住的差不多大小,故而,薛父薛母過來也沒有再換房子。

  說來,魏家土鱉起家,跟書香門第來往的,其實也不少。

  像文先生,這絕對是書香門第了吧。

  像容先生,一樣是江南大族出身。

  還有崔教授,秦殊,都是江南書香之家,說來,與薛家還是親戚哪。

  這薛家,對外都挺正常,不知怎麼回事,薛母就是看魏銀不順眼,先是嫌魏銀在外做生意拋頭露面不體面,非要魏銀有店關了,在家帶孩子,伺候公婆。

  要陳萱說,這也是腦子有病!就是魏老太太這樣的舊式做派,當初一家子還在北京時,陳萱魏銀在外打理生意,雖說魏老太太開始也不樂意,覺著女人家在外做生意不大好,可後來風氣日漸開放,倆人做的也是正經生意,錢也賺的不少,魏老太太就沒旁個話了。

  如今魏銀生意做的極是不錯,魏老太太都沒說什麼,薛母先不樂意了。

  秦殊都去勸了薛母好幾回,可這是婆媳間的事兒,秦殊說個一兩遭還成,說的太多,對薛母與魏銀的婆媳關係也不好,倒顯得外人插手一般。

  好在薛維勸住了他娘。

  結果,薛母又指著薛佳說事兒,原本薛懷薛佳小時候,其實都是魏老太太瞧著長大的,薛懷上學後,薛佳也是魏老太太在帶。

  如今薛母要帶孫女,魏老太太也不能攔著,只得給薛母帶了。

  好在魏老太太眼下也有自己的孫女,陳萱第三胎生的也是個女兒,說來,這個女兒的相貌十分神奇,生的既不像爹也不像娘更不像祖母魏老太太,小傢伙生來就是一幅讓她爹敬畏的相貌,這小傢伙長的像外祖母。

  俄了個神哪,自從看一眼二閨女這相貌,魏年都沒給二閨女取小名兒,直接大號伺候,大名魏宏。

  一看閨女這相貌,魏年就認定閨女以後前程宏大。

  所以,薛母要孫女,魏老太太直接把人還給薛母就是,她還有魏宏小盆友可以帶。

  只是,魏老太太對薛母此舉非常不滿,在家就跟魏銀抱怨了一回,她說,「不是我說話不好聽,小姐妹倆打小一起長大,成天在一起玩兒。

  親家母總拘著佳姐兒不叫出來,我帶著宏姐兒過去,正聽到佳姐兒哭著要出來哪,親家母不說哄一哄。

  咱們兩家才幾步路,這又不是外處,我在院子裡就聽到她訓佳姐兒哪。

  要不是我去了,還不知訓多久。

  佳姐兒一個小孩子家,她懂什麼?

  就這麼訓孩子。」

  魏銀能不生氣麼?

  要說孩子的事不算大事,真正讓魏銀惱火的是,薛母竟然安排了個什麼朋友家的一位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到薛維的公司實習。

  不知道是結婚時間太久,久到相愛時的激情在熱度退去後就成了一日三餐衣食住行的瑣碎。

  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不論陳萱還是魏年都不知曉,倆人正在讀博士學位,陳萱沉浸於自己的課題研究,魏年除了功課外還要打理生意和這些年攢下的產業,另外還有家裡的事。

  而魏銀沒露半點口風,故,連魏老太太都不知分毫。

  等魏家知道時,魏銀已經和薛維辦好了離婚手續。

  兩個孩子的撫養權,以及魏銀所有的自己名下的產業,外加現在住的別墅。

  其他的,薛家那些,魏銀根本沒要。

  魏年得知此事後氣的不輕,說魏銀,「這也太便宜姓薛的了!」

  魏銀道,「他名下了不過是個裝修公司,無非就是公司的一些流水罷了。

  這些年的存款都被我買了房產或是土地,都是用我的名字買的。

  痛快離了,我不想在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上耽擱太多精力。」

  一聽妹妹在財物上沒吃虧,魏年問,「倆孩子他一個也沒要?」

  「他倒是想要,他有把柄捏我手裡,他不敢要。」

  魏銀淡淡的說,「薛家興許還有些老底子,估計也不會太多。

  就這麼著吧。」

  魏年看妹妹對薛維也的確沒什麼感情了,倆人商量了一回,怎麼把這事兒緩緩的跟老太太說一聲。

  魏銀先把現在住的房子賣掉了,省得看著糟心,跟魏年商量著,不如買幢大別墅,一大家子還住一處。

  魏銀出一半的錢。

  魏年哪裡會讓她出錢,原本家裡孩子們都大了,也應該一人一個房間的。

  再加上最小的小舅子聞音都要讀大學了,還有魏銀母子女三人,的確是需要一所大房子了。

  魏老太太先是因閨女離了婚,心裡很有些抑鬱的,因為哪怕魏銀再如何強調離婚是她提出來的,魏老太太都覺著,閨女被人休了,這以後可算咋辦哪。

  好在這守著娘家,娘家也養的起,哎,以後就跟著娘家過吧。

  跟那起子人過日子,也的確不痛快。

  好在,剛剛搬家沒多久,陳萱就被診出身孕。

  魏老太太的注意力馬上就轉移到了陳萱的肚子上,魏老太太都說,「哎,這回的宅子風水不錯,剛搬過來,阿萱就有了。」

  搬了新家,每人有每人的房間,大家也都挺高興。

  包括魏銀,別看魏老太太那樣為她離婚的事憂鬱,魏銀則是覺著,簡直太輕鬆了。

  以往回家就是各種心煩,忙完生意上的事,回家還要跟公婆鬥智鬥勇。

  家不再是休息的地方,而是戰場。

  魏銀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索性結束。

  魏銀如今也不過三十出頭兒,她富有、美麗、自信,哪怕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身邊依舊不乏追求者。

  魏老太太簡直目瞪口呆,悄悄跟兒子說,「這世道是不一樣了啊,像你妹這種被人家寫了休書的,還有這麼些男人上趕著賣好。

  唉呀,你妹可真是趕上好世道了啊!」

  魏年糾正,「那不是寫休書,正經離婚,也不是姓薛的甩陳銀,是阿銀甩他。」

  「我知道我知道,就這麼個意思唄。」

  魏老太太驚喜的不得了,悄與兒子道,「我以為阿銀離婚後再嫁就難了,原來現在不講究什麼一婚二婚的了。」

  魏年聽他娘說了一遭對妹妹未來生活的擔憂,心下十分想笑,妹妹雖說是離了婚的,可本身並不是妹妹的錯,何況,魏銀除了一流大學畢業,還有自己的事業,更兼料理清薛家這一攤子事後,魏銀還準備再修一個哲學專業,她現下忙碌充實的很。

  至於薛父薛母,敢上門來鬧,這裡可不是國內,只要他們上門鬧,魏銀都是直接報警處理。

  薛維還覺著魏銀不近人情,魏銀乾脆讓自己的律師去與薛維溝通了。

  至於探視權,那得提前打電話約時間,不是可以隨意上門瞎嚷嚷的。

  更何況,探視權是屬於薛維的,而不是薛父薛母的。

  書香名門到了異國他鄉也便失去了自己的特權。

  原本陳萱還擔心薛懷薛佳兄妹受父母離婚的影響,可是細心看來,影響並不很大。

  陳萱細一想也就釋然了,自從薛父薛母過來這兩年,魏銀鮮少有痛快的日子。

  孩子是最敏感的,大人心情受影響,波及的便是孩子。

  哪怕大人再裝出若無其是,孩子也並非無所察覺。

  如今雖則父母分開了,家裡依舊有媽媽、外婆、舅舅、舅媽,還有三個聞家的小舅舅關心他們。

  孩子是最需要愛的生物,一個內里支離破碎的完整的家庭重要還是一個不太完整卻有許多更重要呢?

  做出選擇的不只是孩子,還有魏銀。

  魏銀離婚後曾與陳萱說起過,「我一次又一次的想,我要是再耽於那樣的家庭里,耽誤我的生意,做那等貌合神離的夫妻,尤其若是為了孩子做出這樣的犧牲的話,到頭來,我可能會怪他們。

  其實,這與他們有何相干?

  算了,人這一輩子,總有這樣那樣的磨難,他們也得慢慢學著適應成長。」

  雖然魏銀第一次婚姻有些走眼,魏老太太決定,趁著閨女行情好,這回可要仔細斟酌,好替閨女把關。

  偏生,魏銀又不急了。

  直把魏老太太急的夠嗆,勸的嘴皮子都說破了,魏銀也不聽。

  魏老太太氣惱之下,乾脆去學駕駛,學會駕駛讓兒子給買車,也不管魏銀這事兒了。

  在陳萱看來,魏家兄弟姐妹四個,魏銀是最像魏老太爺的人了,她不似魏金斤斤計較於小事,也不似魏年八面玲瓏,魏銀的性子甚至是有些恬淡的。

  她凡事心裡有數,按部就班,不輕易發起進攻,那是因為,她必是一擊致命。

  與薛維離異之事,便是如此。

  電光雷火,快的讓人反應不及,她便已什麼都料理清楚,且沒有吃半點虧!

  離婚後的魏銀,又恢復了以往有條不紊的生活進程。

  她不乏追求者,也並不排斥戀愛,不過,經歷過一次婚姻,魏銀會更為慎重。

  她不怕離婚,一個有錢有事業有美貌的女人,愛情於她,只能算是錦上添花。

  至於魏銀的兩個孩子,這有什麼問題嗎?

  拖油瓶?

  不,只有那些汲汲於找一個男人來依靠供給衣食的離婚婦人的孩子才能叫拖油瓶,魏銀這個是曾經愛的結晶。

  當一個母親足夠強大的時候,沒人會小看她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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