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這才是你們要抓金縷公主的原因啊,為了金縷玉衣!」狂沙哈哈大笑,隨即毫不相讓的說道,「我過來這裡本不是為了金縷玉衣,但是你們偏偏直接認為我是來爭搶金縷玉衣的,那我可不能被白白冤枉,既然如此,我還真就要硬插一腳了!」
十六燕將首領語塞,他沒想到狂沙居然不知道金縷玉衣的消息,反而因為自己剛才太過警惕,將金縷玉衣的消息告知給了狂沙。→
現在狂沙被勾起興趣,本來不是為了金縷玉衣而來,現在也要和他們爭搶金縷玉衣了。
十六燕將怎麼可能就這麼看著狂沙搶奪金縷玉衣。
他們互相隱晦的看了一眼對方,然後趁著狂沙的注意力在下面謝北月和白雲岩身上,悄悄變換位置。
狂沙見白雲岩出師不利,心中對白雲岩越發不滿。
果然只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
狂沙揚聲說道「我乃血道老祖,今日為張興和金縷玉衣而來,金縷公主若是你想要好好活著,那就主動將金縷玉衣獻給我,而那個叫張興的,等會兒自己主動跟我們走!」
謝北月知道此時此刻她已經沒有辦法做出其他選擇,現在她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
不論如何,她都不會將金縷玉衣交給這群人!若是可以,她寧願將金縷玉衣送給張興,也不願意將金縷玉衣給北境之王和血道老祖!
「轟」
就在這時,十六燕將的方向傳來劇烈的聲響,眾人遠遠的看到天空中一道巨大的身影正在浮現,身影浮現的同時綻放出無數道霞光。
「北境之王的法身!」
已經有不少修士看出那人就是北境之王的法身,大部分修士都飛快的選了一座更遠的山峰,遠遠的觀看。
「哧哧哧」
就在這時,北境之王的法身驟然睜開雙眼,隨即傳來一聲聲破空之響,一道道風刃向狂沙和謝北月飛去,足足有數十道。
「轟隆隆」
隨後北境之王又伸出兩隻手掌分別劈向狂沙和謝北月。
那兩道手掌周身帶著凌厲的風刃,像是有千軍萬馬般的氣勢,空中霧氣翻滾,雲霞遮天。
雖然只是兩道手刃,但是卻傳來陣陣奔雷之響,像是有數萬大軍一起殺去。
「北境之王法身,呵呵,又不是北境之王的真身,我可不怕!」狂沙囂張狂笑,面對想自己揮來的手掌,絲毫不避,直面而上。
「北境之王好大的威風,只可惜今日沒能和北境之王真身相對,想必那樣我會更加高興!」狂沙一揮手,雙手發出一陣血氣,正對著沖向自己的掌刃而去,只見那掌刃和血氣互相衝撞在一起以後,並沒有立刻消散,而是互相交纏在一起,最好血氣將掌刃完全侵蝕,最後化作水氣消失不見。
「血道老祖手段果然厲害,居然輕鬆一招就化解了北境之王法身的招式!」遠處的修士見到狂沙輕鬆就化解了北境之王法身的招式,不由讚嘆。
而十六燕將看到狂沙的手段,瞳孔全都一縮,所有人都戒備了起來,肅殺之氣衝起,氣勢陡升。
雙方都停了下來,各占據一片天空,遠遠的對峙。
而這時北境之王法身對著謝北月的掌刃才剛剛到達謝北月,張興見此想要上前幫助謝北月,卻被復甦大帝攔住。
「這道掌刃頗為厲害,我對付起來也要費上一番功夫,前輩你還是不要去冒險了!」
「不行,北月的生命安全……」張興話還沒有說完,那道掌刃便對著謝北月劈了上去。
白雲岩早在看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就跑了,此時只有謝北月獨自面對那道掌刃。
「不!」張興大喊。
但就在張興喊完,掌刃消散,謝北月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只是手臂上帶著一點擦傷,其他地方不見絲毫傷痕。
謝北月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卻絕處逢生,也是驚喜萬分。
雖然之前父皇將金縷玉衣交給自己時,有說過金縷玉衣的作用,但是謝北月沒有遇到過現在這般危險的情況,所以一直沒有展現金縷玉衣的作用。
她也是這一次才知道金縷玉衣居然這般厲害!
回過神來,她想起自己剛才隱隱約約聽到的張興對她的關心,抬頭看向張興,神色溫柔的說道「我沒事,你別著急。」
眾人見到謝北月承受北境之王一擊卻只受了一點輕傷,全都變色,下一秒,雙眼冒著對金縷玉衣的狂熱。
剛才十六燕將提出要金縷玉衣時,他們雖然心裡帶著幾分奢念,但那個時候他們對金縷玉衣的價值還沒有明確的概率,所以雖然心動,但卻不敢行動。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親眼看到了金縷玉衣發揮出來的作用,一個個都忍不住想要得到金縷玉衣。
「你沒事就好!」張興頷首。
就在一個兩個修士都對謝北月身上的金縷玉衣垂涎欲滴,蠢蠢欲動的時候。
狂沙和十六燕將有了動作。
只見十六燕將上面的北境之王法身又對著狂沙連續打了兩道掌刃,那掌刃的凌厲之風較之方才更為恐怖,便是站在最遠的修士,都能感覺到那兩道掌刃的恐怖之處。
但是狂沙依舊不緊不慢,對著兩道掌刃故技重施,又是發出一陣血氣,正面對了上去。
血氣依舊將那兩道掌刃化作空氣,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十六燕將實力並不如狂沙,召喚出北境之王法身施展三次掌刃就已經到了十六燕將的極限。
只見那掌刃消散之後,十六燕將也堅持不住,幾個人紛紛吐血,臉色慘白,那北境之王法身也沒法維持,消散了。
「哈哈哈,現在沒人是老夫的對手了!」
狂沙打敗十六燕將,得意洋洋的來到謝北月面前,狂妄自大的說道「金縷公主,你也看到我的實力了,若是不想吃苦,最好自己主動把金縷玉衣交給我,我也不喜歡找一個小娃娃的麻煩。」
「你倒是會趁人不備。」張興冷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