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他們一行人前往寒門關,但此時的寒門關正如同張興他們想像那樣熱鬧非凡。
寒門關的城牆上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不說,天上還飛著一群人。
此時那群人正在互相叫喊,隱隱約約能聽見大概的內容。
「你們有本事就下來啊!光在天上飛有什麼用!要有本事下來和我們打啊!」站在城牆上的人對著天空的人喊道。
天空中懸空的人也大喊著「你上來啊!有本事你上來!只要你們上來,我們就下去!」
雙方互相僵持著,但是就是這樣互相僵持的對方,卻在張興等人一出現就立馬將目光轉向了他們。
「你們也是來搶帝脈的?」有人問道。
張興向前邁一步,神色自若的回答道「並不是,我們只是從寒門關路過,並沒有爭搶帝脈的意思,而且你看我們就這麼一點人,怎麼可能和你們相抗衡呢,如果我們是來搶帝脈的,我們怎麼可能就帶這麼一點人。」
張興的態度鎮定,再加上說話有理有據,倒是讓那群人有了幾分相信。
「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想是在說謊,要不我們將城門打開,讓他們過去吧?」
站在城門上的人提議道。
雖然他們爭搶帝脈,但是寒門關卻並不是他們的地盤,他們也不好占著寒門關不讓過路的人通過。
「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有說謊?萬一他就是上面的人派過來迷惑我們的呢?等到我們將門打開,他們趁著我們鬆懈,和上面那群人裡應外合,我們豈不是就失敗了!」
有人相信,自然有人不相信。
在天空懸浮的那群人也很奇怪張興等人的來歷。
他們並不相信張興這番話,只覺得張興等人其實是城門上那群人的幫手,他們就是想要迷惑自己,然後讓張興等人進入城中,增強實力。
於是關於是否開城門一事,兩邊又僵持了下來。
「我乃是金縷國公主謝北月,前些日子前往沙北國參加宴會,今日返回金縷國,正需要度過寒門關,希望大家給我一個面子,讓我們度過寒門關,我定然不會忘記大家的恩澤。」
見氣氛維持不動,謝北月不得不出來表明身份。
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踢踏踢踏」的騎馬聲音,從那沉重的踢踏聲和隱隱震動地面,張興已經猜到過來的人怕是不少。
與那踢踏聲音一同而來的還有天空飄然而過的十六道青光。
當青氣橫過張興他們上空之時,突然停了下來,高高站於青氣之上的十六個人凝目而看,幾人的全身被青氣縈繞,讓人看不清晰。
但隱隱約約間,在場的眾人卻聽到了盔甲交接時發出的「噔噠」之聲。
此時,謝北月將目光全部投向那十六個人的身上,露出驚訝之色。
「怎麼,你認識?」此時,站在謝北月身邊的張興看到謝北月驚訝的表情,立馬察覺來的人來頭不小,問道。
謝北月點頭道「這十六個人是北境之王最器重的將領十六燕將,他們出現就代表北境之王的出現,他們表達的旨意就是北境之王的旨意。」
「北境之王是誰?看你這樣子,怕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啊。」林妙善在一旁插話。
謝北月並沒有計較林妙善的突然插話,只是輕輕點頭,道「北境之王是我們天荒城四大雄主之一!天荒共尊之!即便是我們金縷國在天荒城稱得上是第一國家了,但是在北境之王面前,也只能是俯首稱臣的份。」
此時,十六燕將看著謝北月,其中一個人對著謝北月說道「金縷公主,倒是有緣,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
謝北月對著十六燕將頷首「不知十六燕將是為了帝脈而來嗎?」
雖然,北境之王是天荒城四大雄主之一,她們金縷國只能俯首稱臣,但是,十六燕將不過是北境之王的手下,作為一代天之驕女的她,在他們面前還是保持這公主的儀態。
見謝北月沒有上前拜見的意思,十六燕將頗為不悅,道「金縷公主,見我們如同見北境之王,你就是這般態度面見北境之王的嗎?」
張興這個時候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十六燕將,又看了一眼謝北月,從容不迫地道「你們不過是北境之王的手下,恐怕還不夠資格讓一國公主拜見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張興這樣的話出去,讓周邊的修士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有人都不由罵了這麼一句。
所有人都認為張興這太狂了,狂妄到無知,在十六燕將面前也敢如此口出狂言!
此時,十六燕將被張興反駁的那個人雙目一凝,兩道目光如同神劍一樣,似乎要斬向張興一樣。
「哼——」此時,就在此時,站於那男人身邊的另外一位十六燕將冷哼一聲,一隻大手向張興抓去,冷喝道「無知兒,速速上來跪拜!」
張興還沒有發話,就見一隻大手從張興身後伸出來,一把抓住向張興抓來的大手,「嘭」的一聲,雙手掌心相對,發出劇烈的波動。
突然那出手的十六燕將臉色煞白,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此時,復甦大帝站到張興面前,冷靜的說道「在前輩面前還是規矩一點比較安全。」
這突然的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的人都不由為之傻眼,不少人為之面面相覷,這,這也太強橫了吧。
突然這樣的變化,讓其餘的十六燕將臉色頓時一沉,頓時一道道的目光化作了天劍,一下暴發了可怕的氣息,在這瞬間,十六燕將所爆發出來的氣息如同風暴一樣,在場的許多修士都不由顫抖,為之發寒!
「上古大帝——」就在一戰觸發之時,十六燕將其中的一個人低呼一聲,這聲音很低,很少人能聽得到。
此時,那人輕輕地向其他十六燕將搖了搖頭,他臉色也是一沉,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上古大帝!這個時候,他是想到了最近聽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