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答應下來之後,轉念一想。→
這狗系統絕對沒有那麼好,難不成這次去那宴會有詐不成?
張興感覺這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但是這周德宇看表情真誠無比,似乎好像只是單純地吃個飯。
只是是個飯,應該問題不大吧!
「師尊,我已經成功鑄就了天階築基。」
周依瑤稟告說道。
但是想到那大黑把帝骨拿去當零食舔,周依瑤有些猶豫要不要和師尊說。
果真是天階築基!
周德宇更是神色激動,這可是大周王朝之中第一個天階築基。
天階築基每一個可都是能夠越階挑戰的。
但是這位前輩竟然如此平淡,想到姜浩歌和蘇清漩當日爭搶琉璃瓦那個速度。
只不過是築基期修士,但是比之那金丹修士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日幸好周德宇反應快,把皇城之上的琉璃瓦全部給了那幾人,恐怕就是整個皇宮都會被拆掉。
「前輩,不知何時能夠出發……」
周德宇看著張興滿臉期待。
張興一想大帝體驗都在自己身上,怕個毛啊!
果斷去了!
「隨時皆可。」
張興一臉淡然地說道。
「依瑤你也請你的師兄弟一併來吧!」
周德宇此舉,便是為了替周依瑤打好關係。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幾位可都是天階築基,別說大周王朝了。
就是在聖府之中,都是得到長老以上重視的存在。
張興朝著外面緩緩走去。
下山的路上,周德宇見到那雲霧見到了張興就直接躲開。
宛如萬法不侵一般,高人就是高人,下山都不一樣。
出了門之後,周依瑤挨個去問。
但是出來徐元龍之外,其他三位師姐都要消化師尊給予的寶物。
「師尊,除了徐元龍師兄之外,其他師兄皆在閉關修行。」
周依瑤很快就回來說道。
「那就叫上元龍一起吧!」
張興隨口說道。
隨後徐元龍、周依瑤以及周德宇三人皆在張興身旁。
張興暗中呼出系統,默念使用傳送符。
一瞬間四人消失在原地,在皇宮之中,空氣之中一陣波紋閃動。
四人就出現在了其中。
「前輩的乾坤挪移之術,當真玄妙非常。」
周德宇第一次和張興一起傳送,感覺奇特無比。
原來空間傳送就是這般滋味,只可惜這種神通註定是如前輩這樣強大存在的。
其他人就是得知使用之法也無法用出。
「小道爾,周德王見笑了。」
張興表面上還是不露聲色得說道。
其實眼睛正在暗中看著那宮殿之中的寶物。
看那燈,好像不是火光,這好像是夜明珠!?!!
拿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照明??
這地磚都是黃色的,踩上去腳感和一般的地磚完全不同,該不會是黃金做的吧!
張興看著前方門上鑲嵌著的成千上萬的寶石,早已經麻木了。
就路上遇到這些,隨便扣一點回去。
直接就實現財富自由!
只可惜,這裡已經不是前世了。
「這位便天下第一宗的掌教。」
說完,周德宇便朝著周圍的文官武將介紹說道。
「那就是那日在皇城之上前輩!」
「此番前輩能夠前來,當真是三生有幸能夠目睹前輩的絕世身姿。」
在台下的所有人皆是驚嘆,宛如面聖一般。
這可是真正的大能!
那血海滔天屍骸遍地,前輩一句話就直接解決的。
無數目光在張興身上聚集。
「前輩,你可飲酒否?」
周德王坐在張興身旁問道。
「不飲酒。」
張興當場拒絕了,萬一自己喝醉了,說點什麼東西豈不是直接使我高人人設崩塌。
聽到張興說不喝酒,一些原本準備上去倒酒的臣子一下熄滅了心中的想法。
「上茶!」
周德王招呼說道。
而張興馬上就後悔來了。
這簡直了,一點樂趣都沒有。
「不知前輩,平日裡除了修煉還愛好些什麼?」
周德王見到張興一言不發問道。
「愛好讀些凡人的經典之作吧!」
張興隨口說道。
而那無數儒士更是眼前一亮。
「前輩,不如我們吟詩替你助興如何?」
有些文臣當時就站出來說道。
「哦?我倒是對詩詞之道有些涉獵。」
張興抬眼看了一眼那文臣饒有興趣地說道。
「前輩既然也會詩文?」
周德宇也是附庸風雅之人。
「偶有涉獵算不得台面。」
張興謙虛地說道。
「既然前輩有興趣,誰有好詩。」
周德宇開口喊道。
「前輩,我有一詩獻上。」
那文臣眼前一亮說道。
那文臣一字一句把自己的詩句念出。
「好!張大人果然好詩!」
「張大人當官之前,可是有名的才子。」
台下一片叫好。
「前輩,你看如何?」
周德宇對起也是頗為滿意。
張興緩緩搖了搖頭。
開玩笑我上下五千年,都已經把我的品味養起來了。
不是傳世詩句,我都懶得記。
隨後又上來幾位所謂的才子。
張興皆是搖頭。
台下原本熱鬧的場景,逐漸變得冷清起來。
「前輩,難道沒有一首可入眼的詩句嗎?」
周德宇不甘心地問道。
張興搖搖頭,就這幾個歪瓜裂棗。
和詩仙、詩聖一比弱了何止一籌。
「前輩,莫非是戲耍我等不成,那幾句詩都已經堪堪成為傳世佳作了。」
一位身穿儒士服的老者起身說道。
「秦先生!還不退下!」
周德宇連忙呵斥道。
這所謂的秦先生可是他習文的老師。
「在前輩面前不敢妄自尊大,只是前輩可曾見過更好的詩句嗎?」
那秦先生開始懷疑說道。
而全部人皆是噓聲,這天下就是太上皇周贏王都不敢說此話。
「哦?作詩罷了,小道爾。」
張興隨口說道。
「還請前輩開金口!」
秦先生不卑不亢地說道。
張興倒有些欣賞這老頭起來,不卑不亢方為真儒生。
而台下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是卻沒有一人相信這位前輩懂得詩文。
就算是這前輩說得狗屁不通,也得好好伺候著。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張興緩緩開口說道,但是底下眾人神色變化不大,這兩句普普通通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盪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張興身上的氣勢拔高,整個人在眾人眼中變得截然不同了起來。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張興目光如電掃過台下所有人。
在眾人心中皆是看到高山之上,一人獨攬群山的無敵。
這……真大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