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時間沒有理解到這句話的意思,又確定了一遍:「你的意思是想讓他對你提高警惕,而不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你?」
王學文有些誇張的挖了挖耳朵,道:「你不用這麼大聲,我聽得見,而且我表達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秦風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好不容易才讓自己顯得沒有那麼震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的時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們到底是想做什麼?今天我給他第一次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好像沒有相信我,不過去還是過來了,並且在你面前承認了和我之間的通話。」
秦風重新坐回了椅子裡,仔仔細細的梳理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她不把事情梳理出來,她就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我又給他打電話,按理來說,如果我現在再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會一口回絕我,甚至會質問我今天發生的事情,當然這樣的前提是他真心想跟我合作。」
說到這裡,秦風已經有些不解了,她作為一個醫生,對於別人的情緒和心理都能夠想得明白,可是現如今這兩個人她是真的沒想明白。
「而且你的態度就更讓我不能理解了,你既然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工具人,又為什麼非要他提高警惕,難道他提高了警惕之後,你的事情會更好辦嗎?」
秦風梳理完了一遍之後,發現這件事情依舊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不是他提高了警惕之後,我的事情沒有那麼好辦,而且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真的看中他。」
秦風原本沒有明白王學文為什麼非要強調這句話,可是仔細的想了想之後,她忽然就明了了。
「你是不忍心他就這樣當你的工具吧?那你為什麼又不和他們說,非要和他打啞謎?」
秦風就更想不明白這件事了,既然王學文是看重對方,不希望對方在這件事情中喪命,那為什麼不明說?要是他們雙方之間攤開牌來的話,她覺得這件事情甚至會變得更加簡單。
王學文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不過此時卻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要是把一切都攤開擺到明面上來說,那麼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麼好玩了。」
秦風搖了搖頭,她是真的理解不了這些人的腦迴路,她道:「還好我是跟你做朋友,要是跟你做敵人的話,被你坑的可能連底褲都不剩了!」
州長家裡,現在的情況也有些不妙。
州長之前非常乾脆利落的把人關了起來,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有些進展不走了。
「她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州長主要是沒有想到艾斯嘴巴居然那麼嚴實,明明事情和她沒有任何的利益相關,她居然到現在都還不肯開口。
「什麼都不肯說,而且從進去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不論我們怎麼激她,她好像沒有聽懂我們的話一樣。」
站在下面回話的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那個人的身上帶著一點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我親自去看看她!」
州長還是坐不住了,艾斯要是到現在都還什麼都不肯說的話,那麼之後他要做的事情就沒有那麼順利。
他本以為像艾斯這樣嬌生慣養著長大的,可能幾鞭子下去,她就什麼都交代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這麼費力。
州長一路走到了地牢裡面,在這一路上,他都陰沉著一張臉。
在這樣沒有硝煙的戰場上,情況從來都是瞬息萬變。
艾斯在這裡耽誤著他的時間,只會讓他越來越落於下風,他得想一個辦法讓艾斯開口才行!
不過當他站在艾斯面前的時候,卻被眼前的這一幕駭了一跳。
艾斯被綁成一個十字,雙手無力的被吊著,她的身下已經流了一灘鮮血,那上面有些鮮血已經乾涸了。
而且艾斯身上似乎沒有一處好皮,就連她面容姣好的臉上,都有些傷痕。
州長在來這裡之前,本以為是行刑的人,看到艾斯長得這樣好看,所以不自覺的就放輕了力道。
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全想錯了。
「她都這樣了,還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州長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了一下,那個感覺要是他忍受了這樣的酷刑,指不定早就什麼都交代了。
黑衣人點了點頭,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道:「她這張嘴巴也實在是太嚴實了些,無論我們怎麼逼問她,都一句話都不肯說。」
州長現在都已經沒轍了,他本以為艾斯是吃的苦頭少了,所以才有那麼硬的嘴巴。
現在看到她這樣一副慘樣,州長不知不覺的就想到了之前艾斯在人前光芒萬丈的樣子,竟然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用冷水把她潑醒!」
不過即便是他於心不忍該進行下去的事情,還是得進行,現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了,州長根本就顧不得其他。
一盆冷水潑上去,艾斯悠悠轉醒。
艾斯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過卻也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就別開了眼。
州長還從來沒有讓人這麼無視過,心裡正有些氣憤,話不多說,就抽過了一旁的鞭子,一下子就抽了上去。
艾斯對於疼痛都已經麻木了,她現在甚至覺得不論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她最好是現在就能夠死在這裡,好過活著受罪。
「你最好是快點說,路逍的弱點是什麼?你當是來找我合作的時候,不是說你什麼都知道嗎?」
州長眼見著她都這樣了,還是不肯開口,都有些氣急敗壞了。
如此盛怒之下,他下起手來也沒有了輕重。
艾斯沒有忍住,就感覺有一股腥甜,從喉頭流過,她知道這一口血如果不吐出來的話,那麼她遲早會憋成內傷。
她忽然發出了聲響,州長就像是看到希望一樣,一下子停住了自己的手。
「早點說不就不遭這樣的罪了?」
艾斯艱難的動了動手指,對他勾了勾,想要讓他靠近一點。
州長自然也能夠明白她的意思,扯著耳朵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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