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逍對此卻還是有些疑慮,不過他卻不得不承認,王父說的的確有道理。記住本站域名
州長的確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倘若這件事情不能給他帶來足夠的利益,那麼他自然也不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只是他心中卻依舊有疑惑,如今他在這裡,可以算得上是孑然一身,州長又究竟有什麼圖謀,才讓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路逍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他已經想了很久了,可是即便到現在,還是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我也知道,只是現如今,我這裡根本就沒有值得他圖謀的東西,他又何至於非要威逼致此?」
從州長表面上的態度來看,他應該還是希望雙方之間能夠重修於好,畢竟他們之間確實是還有利益的掛鉤,路逍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可以給他帶來更多的利益。
所以,州長如今的舉動才更為奇怪,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可以獲得他想要的那些東西,又為什麼要這種註定無法挽回的方式呢?
王父沉默了一下,似乎這個問題也是他沒有想到的。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了解的也不多,但是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一些,州長無非就是以利益為重,若是你想知道,直接去找他攤牌即可。」
他還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路逍心裡雖然有點不認同,可是此時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他們雙方之間,的確需要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不然以州長這樣對付他的行徑,路逍究竟能不能堅持到離開,那還不一定。
更何況現在他還沒有頭緒,眼前的事情一團亂麻,他搞不清楚州長究竟要什麼,所以做起事來,難免會束手束腳。
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只可惜現在他連對方的目的都沒有了解清楚,就不要談能夠知己知彼了。
「你應該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只不過是提議罷了,不管你採納或是不採納,那都是你的事。」
王父見他一臉愁容,有些沉吟著開了口。
路逍頓時便茅塞頓開,王父如今幫扶他還是情分,可是如果不幫他,那也是理所當然,他現在卻還在這裡挑挑揀揀,對於這個提議,這裡不滿意那也不滿意的,實在是不應該。
他露出了釋然的笑容,道:「實在是對不住,是我想岔了。」
本來他也沒有想著到這裡來,就一定能夠得到問題的答案,原本只是想找人開解一下自己,只是沒有想到,他在這裡竟然又鑽了牛角尖。
王父眼見著他反應了過來,也沒有再苛求他,只是點了點頭說道:「你的確是還年輕,不過若是相同的年紀的話,我一定做的沒有你好。」
其實這算得上是極大的讚揚了,路逍也只覺得心情舒暢。
正所謂一通百通,他把這件事情想清楚了,那麼另外的事情現在自然也不在話下。
他現在覺得,王父說的那些話,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他們雙方之間在這裡,與其猜來猜去,不如直接開誠布公的坐下來談一談。
這樣下去除了兩敗俱傷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可是如果他們肯靜下心來談一談,那麼結果自然要比現在好上不少。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現在他的心中就已經十分明朗,就不再像之前那樣,似乎所有的陰暗面都籠罩著他,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只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路逍經過了指點,現如今也可以算得上是豁然開朗。
雖然心中依舊有些許沉重,但是始終沒有之前那樣壓抑了。
「古人云,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日一聊,古人誠不欺我!」
路逍是真的欽佩,所以此時說出口的話,也帶著真誠。
王父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確實少見,能夠虛心聽取別人的意見,是現在許多人都達不到的。」
路逍本來也只是發自肺腑的這麼說了一句,突然被這麼誇讚,他心裡還有點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在很多地方都不如別人,所以有很多事情都要聽取別人的意見,這是我一直以來都遵循著的,在我看來,這應當是一項正常人應該有的品質。」
路逍這話也不算是謙虛,他的的確確就是這樣認為的,憑他自己一個人能夠幹的事情,實在太少了一些,所以最重要的,還是來自於同伴的幫助,這一點他一直,認得很清楚。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在他認為稀鬆平常的事情,居然在別人眼裡是一項不可多得的品質。
這或許就是認知的偏差,但是他確實也理解。認識的人太多了,他也能夠察覺到這形形色色的人當中的區別。
有的人就是如此自大,認為自己就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不可以被替代。
但是,如果僅僅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可替代性就實在太強了一些。
王父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我覺得你這話說的還有點道理,即便是年輕人,也不可妄自菲薄,你是好樣的,看來這一次學文交的朋友果真不錯。」
他看起來是對路逍非常滿意,他坐在原地沒有站起來,道:「你再把你的情況跟我說一說,若是有我能夠幫得上的忙,你可以不用同我客氣。」
王父這看起來是鬆了口,明明在之前來的時候,他都只是說會提出建議,可是現在,在他對路逍改觀了之後,情況又不一樣了。
路逍卻輕輕地搖了搖頭,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他道:「我是來教王學文這個朋友的,不是為了要來尋求你的幫助,況且你已經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了,要是再讓你出手,那就顯得有些不識好歹了。」
說完之後,他只是輕輕地笑了笑,似乎對於這樣的拒絕一丁點都不後悔似的。
王父表情又變得有些玩味起來,道:「你可是第一個這麼直接拒絕我的人,難道你是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路逍再一次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您的身份我自然是清楚的,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不能得寸進尺!」
王父的身份,這可不是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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