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之後,彪哥頓時又羞又怒,他居然在一個女孩手底下摔了一跤,還摔得這麼慘!
當即他便認定這個女孩不簡單,連忙後退了幾步,道:
「那個女的有點邪門兒,你們小心一些!」
路逍穩穩的站在原地,伸出手將蹲在地上的銘拉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銘站在路逍的身前,仿佛一個守護神,路逍只要看到她的背影,變感覺無比的安心。
此時此刻自然也不例外,路逍看向了人群外的江陽,道:
「怎麼,自己不敢上,讓別人替你出頭?」
已在商場上浸淫了那麼久,路逍輕而易舉,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戲。
他之前雖然覺得彪哥那樣做,實在是有點摳搜,但是現在覺得,江陽這種才是最噁心的。
彪哥至少光明磊落,可這個人,他就專門站在別人的背後使壞。
「要上就一起上吧。」
銘有一點不想待在這裡了,這個地方可能不太適合她。
可是這些人卻一直在這裡圍著,讓她走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江陽,你別在那裡躲著,有本事你就一起上。」
路逍是知道銘的戰鬥力的,所以此時更是挑釁的看向江陽。
江陽本來有一點怕,可是被他這樣一說,逆反心理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憑什麼你讓我上我就上?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江陽也實在不相信,他們兩個可以從重重包圍中衝出來。
所以此時站的遠,那表情可不是一般的欠揍。
「銘,速戰速決。」
銘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也正有此意。
路逍則是趁著他們打架的空檔,直接從人群當中鑽了出來。
江陽還站在原地,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他只希望他們雙方的人,打的越激烈越好。
而此時周圍也有圍觀的人,大多都是吃了晚飯出來散步的人,看著這裡打起來了,還是一群男人打一個女人,頓時議論了起來。
也有人看見路逍從包圍圈當中悄悄的溜了出來,更是對他十分詬病。
「那個男的怎麼這樣?明明一起挨揍的話,那個女孩子都不會那麼慘。」
在他們眼裡,就是路逍沒有擔當,在一起挨打的時候拋棄了隊友,而且這個隊友還是一個女生。
「就是就是,他就算在軟弱,那也是個男的!」
他們覺得,既然是男生,那就應該有擔當一點,憑什麼讓女孩子一個人在那裡挨揍?
可是接下來,包圍圈中發生的一切讓他們瞪大了眼。
銘不僅沒有被動挨揍,反而還在人群當中遊刃有餘,有好幾次,要不是她刻意收了力,恐怕那些男的早就鼻血橫流了。
路逍沖向了江陽,江陽這時才看見他,剛剛想要嘲笑他,卻發現事情似乎有一些不妙。
「你……你想幹什麼?」
其實他們這裡兩個人面對路逍一個人,根本都不用害怕的,只是有可能因為路逍的氣勢實在是太令人害怕了,所以他就變得很慫。
跟他一起來的那個人原本就不贊成他鬧事,原本只是來勾搭小妹妹的,現在事情一下子就變得嚴峻了起來。
「這可是你自己惹來的人,你自己擔著,我可先走了啊!」
那人也是一個怕事的,實在不願意惹麻煩上身,所以眼看著路逍朝他們衝過來,連想都沒有直接就跑了。
江陽此時當然也想跑,路逍卻已經衝到了門前,把他逃跑的路都已經堵死了。
「路逍,你今天要是打我,日後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江陽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希望自己放出的狠話能讓路逍稍微收斂一點。
可恨他今天沒有多帶一些人出來,要不然哪裡輪得到路逍這麼囂張?
他深覺今天自己失策了!
他也實在是沒有想到,三年過去,路逍的膽子能夠變得那麼大!
「那之後你儘管帶著人來報復,我路逍行得端坐的正,等著你!」
說完,路逍就提起了拳頭,江陽這一頓打是挨定了。
江陽也不知道你是慫,還是怕的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反正從頭到尾都沒還手。
路逍本來心情就不大好,這一下可以好好的釋放一下了!
沒過一會,銘就把那裡的人解決了,路逍這裡也揍痛快了。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可大多數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實在沒想到,一個看起來那麼柔弱的女子,竟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這麼多人給打趴下了!
「我們快走吧!」
路逍回過頭來就拉住了銘的手,他知道銘不喜歡這樣人多的場合。
銘任由他拉著,兩個人跑出了人群。
那些圍觀的人,看到他們跑過來,都不自覺的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沒過一會,警察就來了,原來是有熱心路人,看見他們兩個挨打,有一點不忍心,所以暗搓搓地報了警。
「不是說只有兩個人挨揍嗎?怎麼這裡躺了這麼多人?」
治安官來的時候也是懵的,說的挨揍的只有兩個人,可這裡少說也躺了七八個,難道就在他出警的這時間,就有無辜的人又跟著挨揍了?
「這些不是挨揍的人,是要打人的人?」
治安官一副你別開玩笑的樣子,道:
「要揍人的人,被人揍的躺在這裡?這位大姐,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了!」
這看起來也太不合理了一些,治安官環顧了一下四周,道:「打人的人呢?不會跑的這麼快吧?」
這裡發生了一場大型鬥毆事件,可是現在肇事者卻不見了,他這是出警嗎?不,他這是出了一趟寂寞。
「你們幾個,還記得打你們的人是什麼樣子嗎?或者認不認得他們?」
「路逍!治安官救救我,打我的那個人叫路逍!」
江陽一看自己的機會來了,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
治安官一看還是有線索的,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忙就把人帶回去做筆錄了。
路逍他們自然不知道,在他們走後現場發生了什麼,兩個人跑了許久才停下來,路逍累得氣喘吁吁,銘卻還依舊平靜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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