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叄明區的市區地段,號稱最高檔娛樂場所,凱撒夜總會!」
隨著主持人的高呼,最後一個夜總會也迎來拍賣。記住本站域名
琛楔招了招手,悄悄的對著紋身小弟下達命令。
他眼睛一直盯著主持人手裡的凱撒夜總會的租賃合同,前面兩個還可以丟,但這個卻不容閃失。
紋身小弟嘴角邪魅一笑,走出座位後退,他準備繞到路逍身後……
然而當他準備往前的時候,背心一涼。
「撕~」
利刃輕輕割開衣服的聲音,紋身小弟能感覺到刀尖正貼著自己的皮膚,隨時都有可能划進自己的身體!
「哥,哥!饒命!你要做什麼都行!」
紋身青年嚇得冷汗直流,身體因為驚嚇完全僵硬了。
「把你手裡的刀舉起來。」
一個悠揚悅耳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紋身青年還有些猶豫,但利刃居然陷入了他的皮膚!
「我有刀,我有刀!」
作為司法拍賣會場,自然配備有警備人員,看到紋身青年舉起刀,立馬上前將其制服。
眾人紛紛疑惑的回頭看,之見紋身青年已經被警備人員壓走,只有一個一身職業套裝的性感女子俏立在後面,她戴著臉罩將面容完全遮住。
路逍一眼就被她吸引住了,不僅僅是因為她姣好的身材,主要是她帶來的熟悉感。
女子款步珊珊的走到路逍身邊坐下,眼神冰冷的看著前方。
「額……請問您是?」
看著如此尤物坐在了自己的身旁,說不心動是假的。
不過路逍經歷了這麼多女孩,絕可能輕易被美色沖昏頭腦,除非太美……
「眼睛看哪?」
聽到女子婉轉悅耳的聲音,路逍裡面認出來了,是銘!
他尷尬的將視線從腿上移開。
別的女孩被占便宜頂多錘你幾下,但要是占銘的便宜,路逍不確定她會不會直接拿刀捅。
不過今天的銘換上職業套裝,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無遺,讓路逍大飽眼福。
「銘?你怎麼現身了?」
路逍笑著問道。
「你說我一般會因為什麼現身?」
銘不假思索的回答。
路逍渾身一驚,他剛剛要死了?
他看向琛楔,身邊果然少了一個人。
真是歹毒,在這裡就想致自己於死地,真是個可怕的人!
「我已經介紹完了關於凱撒夜總會的信息,起拍價200萬,現在起拍!」
主持人的高聲宣布拉回了路逍的注意力。
「500萬!」
路逍帶著隱隱怒氣報出自己全部身家。
全場一片譁然,起拍居然直接加價300萬!這已經不算正常人了。
明明再報330萬,柯震南,琛楔都不一定會掙。
「小子,你要想清楚,如果你真的要拿下這三家夜總會,那就是與我九龍集團作對!」
琛楔半睜著眼睛,威懾道。
「仗著九龍集團的名號就想白白占人便宜啊,去吃屎啦你們,錢沒幾個在這裡裝腔作勢!」
「有錢就來比,沒錢就滾蛋,要干架我有百萬警衛保護,怕你們這些人渣不成?」
路逍直接上嘴開罵,反正罵這些人渣,爽的也是大家,何樂不為呢?
琛楔漲紅了臉,他們這些九龍集團下屬的勢力每年都需要上繳巨額資金,又養這麼多小弟,怎麼可能有像路逍一樣多的流水。
他起身直接領著人就走了,再留在這也是丟人現眼,他可不喜歡丟人。
「我的天吶,居然讓九龍集團的人滾蛋了!」
「這也太帥了!」
坐在會場裡的代表們情不自禁的讚嘆道。
「啪,啪,啪!啪!」
掌聲逐漸響起,逐漸響徹整個拍賣會場。
「乾的漂亮!」
「就要這樣懟他們!他們也就那個慫樣!」
不斷的有人夸路逍,也有人罵九龍集團。
此時坐在最前面的溫國梁已經不知道奧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他看著站在最後面的路逍,身上仿佛閃著榮耀的光芒般。
也許他是應該將女兒託付給這樣的人……
坐在前排的柯震南也只能灰溜溜的離開,更是被一頓呵斥,問候了祖宗十八代。
路逍通知方宛兒派人來進行三家夜總會的交接工作。
溫國梁攔住了準備離開的路逍。他輕輕的拍了拍路逍的肩膀。
「路逍,我真是沒看錯你。」
「真的多虧了你……」
溫國梁說到這裡,眼眶都有些紅潤。
他對付九龍集團的人這麼多年,其實一直都是小打小鬧,甚至從來沒被九龍集團的人放在眼裡。
如今路逍直接當著他的面,狠狠的打了九龍集團人的臉,讓他感到從所未有的舒爽!
「這個周末來我家做客吧,我有些事情是可以幫到你的,這個周末說,怎麼樣。」
溫國梁穩了穩情緒,柔聲說道。
「啊,這個周末,抱歉,叔叔,我可能又沒空。」
路逍有些尷尬的回絕了溫國梁。
儘管他在面對窮凶極惡的黑道也能面不改色,但一面對自己半個老丈人,他就沒來由的慌,更別提去老丈人家吃飯了,他自然是難以接受。
溫國梁明顯有些失落,但也不喜歡為難人,又隆重的感謝了路逍,便轉身離開。
路逍長舒一口氣。
「為什麼你這麼怕他?」
一旁的銘不解的詢問。
「額……」
路逍怎麼跟銘解釋這種東西。
總不可能說當著銘的面說,這是他的老丈人。
「嘿嘿,這種關係很特別,以後再跟你解釋。」
「你這次怎麼沒直接走啊,以前你可是解決了問題,就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啊?」
路逍不解的詢問。
「這件事,我必須得提醒你。」
銘清澈的雙眸直勾勾的瞧著路逍。
「嗯?」
銘猶豫了一會,看向別處,說道:「那個紫玉,你不要靠她太近,否則我可能保不了你。」
「啊?你知道她的身份?她很危險嗎?」
路逍詫異的詢問。
「不,都不是,只是直接。」
銘說完,也不給路逍反應的時間,轉身快步離開。
路逍知道銘要走自己是攔不住了,不斷的思索銘剛剛話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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