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看著他的笑容,大家都感覺到如沐春風,只覺得他的笑容非常溫暖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兩個極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既然你們沒有意見,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何興賢抬起手來,其他人心裡神會,瞬間也跟著站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你們要是一直這樣聽話,那我自然不會發作,現在回去吧,記得我說,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那些人們,就像是得到了被解救的機會一樣,二話不說的就逃出了會議室。
何興賢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臉上勾起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他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又像之前那樣溫柔。
「何溪,這是我這個當哥哥的,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何興賢嘆了一口氣,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裡面閃著的,全是冷光。
何溪當然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這天過後,這些事情就全部已經告一段落了。
何興賢果然沒有再多做別的事情,他們也可以安安穩穩的。
何溪頓時感覺十分輕鬆。
路逍本來還十分警惕的想要應對這些事情,可是忽然發現,事情好像忽然就變得平靜了下來。
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完全是因為何溪,只覺得是之前他們的那個計劃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心裡還有些高興。
在確定了,不會再有什麼事情發生之後,他大手一揮,直接把當初參與了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大家一起開了個慶功宴。
既然是高興,那麼自然就不必拘禮。
路逍今天也沒有在他們面前端著架子,反而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
這一頓飯吃的可謂是賓主盡歡,路逍高高興興的喝了個爛醉。
晚上回到家裡,他本來都直接想休息了,可是還沒有躺下去,他兜里的手機就已經響了起來。
路逍原本不耐煩接,可是在看到那個電話號碼的時候,卻還是不情不願的接了起來。
「什麼事?」
「你們最近要小心一些。」
路逍只覺得一頭霧水,道:「事情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為什麼還要我們小心?」
難道還有什麼沒有清除嗎?
路逍雖然知道的確不可能殺光所有人,但是,何興賢既然對已經主動放棄了,那麼他們自然不會再遭毒手。
所以,這完全就沒有值得小心的地方。
「那何家現在的這個家主,年輕的時候,那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打電話來的是他父親。
他好像是為這件事情操碎了心。
路逍迷迷糊糊的,問道:「他即便再是個人物,現在不也是我的手下敗將了?」
他心中對此還是有些自得。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何興賢之前被他們本家的人,成為小惡魔,就連他們本家的人都十分懼怕他,這一次他突然收手,雖然的確有你們之前所做的事的緣故,但是,絕不僅僅是因為你們做的那些,所以萬事還是應該小心為上!」
父親語重心長,路逍也清醒了些。
「什麼亂七八糟的,小惡魔又是什麼?」
「何興賢此人最是心狠手辣,曾經將自己的堂弟親手殺死了,他心狠手辣的程度,完全不是現在的你可以理解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後幾年,他沒有之前那麼誇張,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骨子裡就是個惡魔!」
路逍現在酒是徹底醒了。
連自己的堂弟都能夠下手殺了的人,的確是個狠人。
路逍自認為自己當然做不到。
路遠跟他隔了那麼遠的關係,只因為那其中虛無縹緲的血緣關係,路逍才一直隱忍著。
若是有這一日,路遠真的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他即便是要生氣,也不會下狠手。
至少不會到殺人這一步。
「好的,我會小心的,你們也要更加小心一點,原本我沒有將此人放在心上,可是聽你這樣說了之後,我卻有些擔心他捲土重來。」
路逍此時清醒了許多,雖然之前是喝的爛醉,現在腦殼還有些昏沉,但是這樣的事情,容不得他不放在心上。
路父見他終於聽進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你好好的休息吧,只需要記得我今天說的話就行了。」
路逍當然會牢牢的記在心裡。
第2天一早起來的時候,他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自己麾下所有人。
讓他們萬萬不可掉以輕心,不然等著他們的,將是一個萬劫不復的局面。
頓時人心惶惶。
何溪卻在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皺起眉頭,道:「你忽然這樣說是為了什麼?難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嗎?」
她從來都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路逍看了她一眼,突然有些沉默。
「你跟我來。」
他把其他的人驅散了,讓何溪跟著自己來。
兩個人到了書房裡面,路逍隨手給她指了個位置,道:「你先坐。」
何溪只覺得有些不明所以,卻也還是聽話地坐了下來。
「你們現在那個家族是叫做何興賢?」
何溪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道他被家族的人稱為小惡魔?」
何溪點了點頭,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呢,那就是這個?這個稱號據說是他小時候調皮搗蛋,家裡的長輩們看不過去,就私下裡給他起了個這樣的綽號,誰知道就這樣傳開了!」
這樣的消息,跟路逍這邊收到的完全就不一樣。
「是誰這樣跟你說的?」
路逍只覺得一頭霧水,即便是有兩個不同的版本,但是不同的版本之間也不至於相差這麼大吧?
「當然是他本人啊,難道這樣的事情不是問本人更加有說服力嗎?」
路逍忽然覺得喉嚨有些干。
「那你有沒有想過,他跟你這樣說其實是騙你的?」
何溪一下子就愣在原地,道:「難道……你是聽說了什麼嗎?」
路逍把自己昨天醉得迷離糊塗時聽到的話,跟她複述了一遍。
「所以他這個名稱的由來絕對不簡單,至少不像是他說的這樣簡單。」
何溪把一雙眉頭皺得死緊,咬了咬牙,過了許久才說道:「沒關係,不管這個名頭究竟是怎麼來的,現在和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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