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芙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惜動用身法離開。Google搜索
薛銘海不怒反笑,心中暗自腹誹道:「徐芙,若非看在你體內的那一節古今罕見的劍骨之上,只憑你之前對我的態度,便足以讓你淪為一介廢物。」
「也罷,你既然不願意與薛某人皆為仙侶,那便只好等你體內的劍骨完全覺醒,再殺人奪骨了。」
「只不過,到時候,可不要怪師兄我現在沒有給過你機會。」
駐足片刻。
就在薛銘海轉身就要離開之際。
一名衣衫襤褸,滿身酒氣的老者踉踉蹌蹌地走來。
然後,徑直一頭直接栽倒在薛銘海的懷中。
然而。
薛銘海卻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單手提起老者的同時,將一股極其霸道的靈力強行注入老者的體內。
很快。
就在薛銘海前腳剛走。
後腳。
老者身體微微一顫,當即癱倒在地上。
幾個呼吸過後。
更是七竅之中汩汩流出泛黑的血水,絲絲縷縷的死氣纏繞。
……
另一邊。
等到徐芙再次出現時。
見薛銘海沒有繼續跟來。
她先是如獲大赦的吐了一口氣,然後那張俏麗的臉蛋上登時浮出欣喜的笑容。
「總算是甩開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傢伙。」
徐芙如此說著。
下一刻。
她臉色微變,竟是感應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不對!
準確來說。
應該是昨晚瀰漫在鶴溪城的劍道氣韻。
而這一絲劍道氣韻正是自對面的古寶街飄散出來的。
難道那位劍道前輩此刻就在古寶街?
念如此。
徐芙面露驚喜的笑容,直接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至於心中更是直接翻江倒海起來。
她稍作猶豫,當即匆匆朝古寶街行去。
果然。
正如城主府的那名客卿所說的一般無二。
整條古寶街的今日不同於以往,不再是買賣各種稀奇古怪的物件。
而是清一色的潑墨畫。
而且相較於以往,今日的古寶街也顯得各位熱鬧。
偌大的街道上,行人浩浩蕩蕩。
街道的兩側更是擠滿了大大小小的攤位,各種叫賣聲更是不絕於耳。
然而。
讓徐芙感到頗為失望的是。
各個攤位上的異象畫作不止價格高昂,每一幅畫還不能讓她產生一絲共鳴。
更過分的是,有些畫上的墨跡還沒有風乾。
有甚者,更是直接憑藉著自己的記憶和異象,當著一眾人面作畫。
就這樣。
徐芙輾轉騰挪來到古寶街的后街。
可就在她打算就此鎩羽而歸之際。
對面街道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一名青色長袍的男子卻是無意中吸引到了她的目光。
此人肌膚白皙,五官俊美無比,就是一般的貌美女子都要在他的面前黯然失色。
尤其那種由內而外透發出來的氣質。
寧靜淡然,儒雅絕塵。
不得不承認。
徐芙從未見過如此非凡的男子。
恐怕只是這麼輕輕一瞥,就像是要完全刻入記憶之中一般。
不難發現,這名男子似乎也在賣畫。
稍作猶豫。
徐芙腳踩蓮步,不快不慢的來到攤位前。
於此同時。
等到半響終於等到賣家前來。
葉長青恍然回過神來,當即嘴角泛起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露出皓白的牙齒。
「這位小姐是來買畫的嗎?」
葉長青那雙狹長的眸子看著徐芙,這般溫醇笑道。
徐芙定定看著葉長青那張俊美無雙的面容,一時竟像個花痴一般忘乎所有。
恍然回過神來。
她登時俏臉燒紅,嬌艷欲滴。
「嗯?嗯!」
「我就是來買畫的。」
徐芙當即蹲下身子撿起攤位半開的畫卷,同時忍不住地暗自嘆氣道:「徐芙啊徐芙,你怎麼能這麼沒有出息!」
「此人雖然容貌出眾,但身上竟是沒有一絲仙道氣息,由此可見,此人或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而非什麼天資卓絕的絕世天才。」
「不對,此人身上怎麼會沒有一絲仙道氣息,這裡可是紫瓊仙域,就是處在最下層的凡人身上多多少少會有些許的仙道氣息。」
「難道……難道……此人便是那位深藏不露的劍道前輩?」
想到這裡。
就在徐芙正要再次看向葉長青的同時,手中的畫卷也在不經意間被她攤開。
而她只是那麼驚鴻一瞥。
霎時。
她的意識竟被直接吸入畫中。
轉眼。
她便出現在一方只有黑白二色,卻瀰漫著極為濃郁而又精粹劍道氣韻的神秘世界之中。
群峰高聳,墨色的植被覆蓋。
而在她的身前。
一道銀瀑飛流直下千尺,落入下方的寒潭之中,衝起大片的水霧。
而順著飛瀑向下望去。
數道小溪蜿蜒向前延伸而去,最終沒入一條洶湧澎湃的大河之中……
而如此氣象,差不多維繫了幾個呼吸的時間。
頃刻間。
這方世界又開始變化起來。
先是浩瀚的劍意幾如汪洋一般,幾乎瞬間淹沒這方世界的一切。
緊接著。
一座座巍峨高聳的山峰化作一道道粗壯無比的劍氣。
聚而不散!
給人以極其可怕的威懾力,時刻震懾著人的心神。
同時。
飛瀑、溪流、大河也不再是之前的那般氣象,竟是化作一柄柄銀色長劍。
自高空墜落而下,氣勢恢宏,延綿不絕。
墜入寒潭之際,宛若飛劍入鞘,將劍勢、劍氣、劍意瞬間斂去。
那潺潺溪水,則是化作一柄柄小劍。
看似柔和延綿,卻是暗藏著重重的殺機。
至於洶湧的大河則像是在演繹著無上劍法。
劍勢大起大落。
劍式大開大合。
看似依舊浪濤洶湧,卻是蘊藏著極致的劍道真意……
而此時此刻的徐芙,則如同魚歸大海,心緒歡脫,徜徉在這方劍道世界之中。
只是當她望向身後的大河之後。
不知不覺之中。
自身的意識竟是要被吞噬了一般……
而在此時。
葉長青卻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俏麗的女子在看到他的畫後,整個人就像是著魔了一般。
嬌軀僵硬。
視線死死的盯著在畫上。
甚至就是眼睛都不帶眨的。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用得著這麼入迷嗎?
再者,葉某人的這幅畫可不便宜。
少於百萬精壁,就是想都不要想了。
稍作猶豫。
葉長青微笑開口道:「小姐,你真的要賣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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