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凌笑絲毫不為所動,拳風呼嘯而來。Google搜索
陳二狗見苦勸無果,只能被動接招。
眼看拳風已經近在眼前,陳二狗身軀急閃,堪堪才躲過這一拳。
然而身軀剛剛站穩,千枚氣針又破空而出,在空中拐了幾個彎,直插陳二狗腦門。
千鈞一髮之際,還是白虎法相現身逼退氣針。
「你,竟然搞偷襲?」
陳二狗又一次躲過氣陰陣的襲擊之後,終於惱怒出聲。
「呵,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擂場上誰贏了誰就是王。」
虛凌笑說話間又換了種招式,在原地翩翩起舞。
「咦,你這是怎麼了?竟然跳起舞來了。有沒有將我將我放在眼裡?」
陳二狗被虛凌笑一番話激起了鬥志,十八招武藝就要使出。
見虛凌笑如此這般,頓時嘲諷出聲。
底下一眾觀眾卻是眼神越發凝重起來。
梅開九度道瞪大眼睛緊盯著擂台道:「這是?歸元舞?想不到這種妖魅之術現在還有人會?」
梅開八度道:「誰說不是啊。別說話了,快看吧。」
擂台之上,虛凌笑的舞步越發靈動妖嬈。
就連台上的陳二狗也一時有些看呆了。
虛凌笑的舞步似乎自帶節拍和音效,一霎紅衣起,一霎紅衣落。
眾人皆看的痴了,從那一襲紅衣身上似乎都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那個曾經掙扎著要衝破束縛、追求自有的自己。
那個跌倒在眾人冷眼和恥笑中,也依然頑強站起來的自己。
那個獨行於茫茫暗夜,但是再苦再累也要堅定前行的自己。
無數個自己衝破黑暗,在這一刻迎接新生。
眾人眼眸濕潤,心中激情蕩漾而生:「舞意,這才是歸元舞的靈魂所在啊。」
台上,陳二狗也被歸元舞步吸引著,吸引著,甚至走到了虛凌笑身邊都沒注意。
「鏗!」
長劍破空的聲音劃破蒼穹,眾人皆驚醒,額頭冷汗直冒。
若是再晚一點,他們就被這歸元舞直接吸走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台上,陳二狗也猛然驚醒,卻已經是被虛凌笑長劍架著脖子。
「小子,是你自己滾下去呢,還是我將你扔下去呢?」
虛凌笑蒙著面紗的面上不見一絲情緒波動。
「呵,你以為我就這麼容易輸了嗎?」
陳二狗冷笑間,白虎劍嗡鳴而出。
那強悍的力道震得虛凌笑連退數步,才壓下心內翻湧的氣息。
面紗下的俏臉已是一片雪白:「不,不可能。你,你作弊!」
陳二狗冷冷一笑:「呵,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擂場上誰贏了誰就是王。」
竟是將虛凌笑之前所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她。
「再來!」
虛凌笑仰天長嘯一聲,三千華發飛揚,紅衣旋轉之下,奪心聖步輕動而出。
剎那間,在場之人只覺心臟驟縮,好似生生被挖走了一般。
一個個疼得遍地打滾。
而周圍的建築也連番倒塌,一時之間,山崩地裂。
「呵,就這麼點伎倆,也想跟我比?」
虛凌笑舞動之間,陳二狗已是摸清了虛凌笑的手段。
雲淡風輕之間,陳二狗一手指天:「出!」
一隻巨大的白虎虛影破空而出,身上白芒閃爍。
頓時,剛剛倒塌的建築瞬間恢復,無數草木回歸,倒地的眾人也都不可思議地站了起來。
「這,這是劍訣,我從那一指中竟看出了大道之力。」
「還有那白虎,竟是神級體質。」
眾人感受著濃厚的大道之力,而之前的傷口竟在快速恢復,不由震驚出聲。
虛凌笑捂著嘴唇,張口間已有大股鮮血湧出。
但還是忍著反噬之痛,難以置信地道:「怎麼可能?你一隻指頭就破了我的奪心聖步?」
陳二狗一撩袍子,笑的隨意:「大概是你太垃圾了吧?」
「你,你別血口噴人!你作弊。」
虛凌笑心內震驚,但心內怎麼也不肯承認是自己輸了。
而且是輸給這個一無是處的花花公子,這讓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她,怎麼都接受不了。
「大膽,對待你丈夫就是這種態度?」
雲台上,虛家家主虛莫邪聞言大喝出聲。
下一刻,一襲玄衣已飛落高高的擂台,在陳二狗一臉怔愣下。
虛莫邪朗聲宣布:「承蒙眾位不棄,我兒虛凌笑已找到如意郎君:陳二狗。」
「擇日不如撞日,時機剛剛好,今晚就是洞房花燭夜。」
話音落下,陳二狗抖著嘴唇道:「丈夫?」
虛莫邪看著陳二狗,滿意道:「從今以後陳二狗就是我虛家贅婿了,還望大家多多關照。」
這下,陳二狗才徹底明白過來。
原來,自己這是要當上門女婿了。
不,絕不可能,師父說過,不能當贅婿。
這時絕不能幹,得溜!
況且我跟這女老虎剛見面,今天就成婚,這不太好。
打定主意要溜後,陳二狗反倒冷靜下來。
「得,我陳二狗在天上飛了半天,也沒吃飯呢,先混口飯吃吧。」
虛家大宅中,不到片刻功夫,已被布置的喜氣沖天。
虛莫邪站在大門口,迎接著來往的來賓,滿臉堆笑。
「王大人,您請進!」
「柯大人,是您啊,快裡面請!」
突然,一道影子飛過來,沖他比了個手勢。
「什麼事情,說。」
女兒大喜之日,說了公務事不要找他,這個暗衛真是沒有眼力勁。
虛莫邪想歸想,還是傳音詢問那影子。
「家主,姑爺不見了。」影子低著頭道。
「沒用的傢伙,看個人都看不住。」
虛莫邪恨恨罵道,一腳踹翻了那影子。
又瞪了那影子一眼道:「還不快去找?愣著幹嘛?」
影子低著頭道:「全部高手已經出動,估計馬上會回來。」
虛莫邪聞言笑道:「不愧是我笑兒培育出的暗衛,去吧,這個月餉銀翻倍。」
此時,陳二狗已經戴著草帽端坐在一間茶肆喝茶。
「呼,跑死我了。還好碰見了一家茶肆,不然又被抓回去。」
「那些高手真是的,怎麼非要揪著我不放。」
「我一沒錢二沒色,看上我什麼?這年頭做個男人也不容易啊。」
陳二狗說著,倒出一杯熱茶又一飲而盡。
「怎麼回事,好熱,還有我的眼睛怎麼看不清楚了?」
一杯茶水剛下肚,陳二狗看著眼前放大的人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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