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不是不知道曹默那個人有多古板」,助理無奈的說道:「他要是能圓滑點,早被人捧成大神了,再說,可能是他也聽了陸輕靄和戴雨航那傳聞,心裡便有了輕視吧」。
竇總陷入為難,「這事真棘手,這謠言要壓下去是容易,可是就怕是真的,到時候這陸輕靄和戴雨航要真發生了什麼,宋楚朗弄不好會把火氣發在我們公司上,可要不說,等宋楚朗察覺時,我豈不更慘了,我聽說他那人冷漠無情極了,就怕我公司都難開下去,不過,現在正是公司人手緊要的時候這戴雨航缺了也不好啊」。
「那您是想瞞著」?助手試探『性』的問。
竇總頭疼的拍拍腦袋,助手提建議,「我覺得這事您還是找張少說說,雖說您和張少算不得有多大交情,但也有過幾次合作往來,這事,他是牽橋搭線的」。
竇總想想也是,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張少,張少沒想到這事如此複雜,「這可是個燙手山芋啊」。
「張少,您可得出出主意啊,我這是說也難辦,不說也難辦」。
「依我看,你還是說吧」,張彥沉『吟』道:「這女人要出軌啊,男人終歸會察覺的,要是事情發展到失控的時候,宋楚朗順藤『摸』瓜查下去,他知道你騙了他,肯定會報復的,這個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我爸說他的陰險程度絲毫不輸給宋懷生啊,他到時候要是遷怒你們公司,我肯定會好好勸他的,他也不致於蠻不講理,這女人要出軌啊,不是男人勾勾就成了的,說明人也不見得多安份,而且我們不明說,只說這都是聽說的,他自己肯定會去查」。
「還是張少你說的有道理」,竇總連連點頭。
這邊張少趕緊約了宋楚朗一塊吃飯,不過宋楚朗忙,只得約了晚飯後在會所小喝一杯。
……。
見面時,竇總如實相告,邊說邊觀察宋楚朗那張冷凝的臉,包廂里燈暗,他端著酒杯姿態閒適的靠在沙發里,聽完後,臉『色』沒多大變化,倒是頭頂的光閃的他一雙眼睛裡像是有綿綿不絕的寒光湧出來,隱約的,有一種山雨欲來、雷電交加的錯覺。
竇總趕緊道:「當然,這些只是謠言,謠言有時候不見的是真的,宋總還是應當先冷靜再好好的查查」。
「對」,張彥附和,「我看多半是謠言,不過是公司一個小小的職員,能比得上宋總你嘛」。
「我也覺得是謠言」,宋楚朗交疊的雙腿忽然翹了翹,手中的酒一口抿盡,「只手竇總,你公司里的職員也太不安份了吧,男職員喜歡勾勾搭搭,女職員說三道四」。
「對對對,宋總確實說得對,回去我就好好整頓整頓」,竇總忙使勁給張彥使眼『色』。
張彥道:「不過宋總,現在外面公司大多是這樣,尤其是尊夫人這般漂亮的姿『色』,很多見『色』起意的男人會看到並不奇怪,尤其是又是同事,天天呆在一塊」。
「你說得對」,宋楚朗站起身來,「總之,這事就謝謝竇總和張少你了,改天一起吃飯,今天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再好好的玩玩,吃的喝的全記我帳上」。
「一定一定」,竇總心裡那塊大石頭才總算落了地,「宋總,我一定把那兩個招惹過您太太的職員開除」。
「開除」?宋楚朗扯扯唇,「現在倒不用,勞煩你把戴雨航和那位柴總監的詳細資料給位送一份」。
「好,明早就送」,竇總點頭。
等他離開後,竇總喝口酒壓壓驚,「剛才宋總雖然沒發脾氣,但這眼神怪讓人害怕的,你說他會怎麼弄」?
「自然是會讓人家付出比開除更痛苦一百倍的下場」,張彥搖搖酒杯,聳肩,「這事你可別『插』手」。
「我哪敢啊」,竇總嘆氣,戴雨航倒無所謂,倒是那柴總監,也算是個人才啊,早些年開公司,柴總監也是最早加入的,不過他也是『色』心大,明知道那是傅愈介紹過來的,還想沾便宜,他也是愛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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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朗回到家的時候,陸輕靄也下班回來沒多久,她今天又是加班,正好餵完苒苒母『乳』便去洗澡了。
臥室的沙發上,隨意放著她今天穿過的牛仔裙、t恤,她因為要雕藝的原因,每天只能穿最簡單的衣服,衣服的顏『色』也是深的,怕雕藝的時候弄髒。
宋楚朗站在邊上拿起她衣服看了會兒,直到浴室里一個熱騰騰、粉嘟嘟的人走出來,「叔叔,你今天應酬還回來的挺早啊」。
「嗯」,宋楚朗看著她璀璨的眉目,有些疲倦,倒是自自然然。
「來,讓我親一下」,陸輕靄湊近他,聞到一股酒味,皺眉,「你喝酒啦」。
「嗯」,宋楚朗眼底划過抹複雜的暗光,突然用力把她拉近懷裡,吻,突兀的落進她頸子上。
「啊,你幹嘛」,陸輕靄嚇了跳。
「沒幹嘛,想上你而已」,宋楚朗帶著她壓上床,陸輕靄『潮』濕的發尾壓在脖子下,極不舒服,「你別這樣,我頭髮還沒吹乾」。
「晚點再吹」,宋楚朗扯掉她衣服,看到她白淨的身子上只要他留下的痕跡時,他稍顯滿意。
攻進去時,也感覺到她至少今天是沒有過別的男人。
不過兩人最近也是頻密的,他不相信她還能跟旁的男人發生什麼。
再說,那只不過是一個小職員而已,另一個還結婚了,他不信他還比不過那幾個。
只是惱她為什麼都不跟自己說,她最近這些時日的煩躁難道都是被那些謠言所困擾嘛,只是她為什麼要跟那個男的上班下班。
宋楚朗生氣,舉止也不由變得比往日裡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