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長晴這才甜甜的笑了出來,「楚楚答應我,等他回來,就帶我去度假」。
「喔唷,真是讓人羨慕呢」,朵瑤酸酸的說。
一旁的陸輕靄不自覺的垂下了眼帘,跟人家發自肺腑的幸福比,她和宋楚朗好像總差點什麼呢。
吃完晚飯,大家玩牌的玩牌,釣魚的釣魚,陸輕靄頭一回在海上釣魚,覺得新鮮,後來掉了一條四斤的魚,高興的要命,想帶回去又怕宋楚朗知道,只能給了長晴。
……。
夜晚十點多鐘,長晴送她到小區門口,笑眯眯的道:「今天晚上玩的挺開心的,哪天有空再叫你出來玩」。
「嗯,好的,謝謝你,長晴姐姐」,陸輕靄下車,和她揮了揮手才上樓。
用鑰匙打開房門,一屋子的明亮,宋楚朗聽到門聲從樓上走下來,他穿著一身天青『色』的家居服,蹙眉道:「現在都幾點鐘啦,一個孕『婦』還回來的這麼晚」。
「你沒說我一定得幾點回來啊」,陸輕靄撇嘴說。
「我沒說你也應該有自覺」,宋楚朗眯著眼睛說。
陸輕靄看了眼他那張嚴肅的臉,又想到今天晚上厲少彬對阮恙多黏糊啊,就連燕墨倫看起來那麼危險的人也對江朵瑤體貼備至,一回來看到自己家這張千年都不怎麼變的臉頓時覺得好沒意思。
也許一段感情中誰先動情或者誰愛的最深,總是會成為被動的那一個吧。
「知道啦」,她懶洋洋的應著。
換好鞋子上二樓,宋楚朗一直在樓上盯著她,臉板的沉沉的。
「我去洗澡啦」,陸輕靄被他盯的發『毛』,加快步伐往浴室里走。
洗完澡出來,宋楚朗已經躺在床上看書,她隨便擦了些孕『婦』用的護膚品就躺床上睡了。
宋楚朗放下書,熄燈,躺下,沒睡著,就等著她那隻不安分的小手來『摸』他,或者小嘴來親他,結果等來半天,反而聽到她熟睡的呼吸聲。
他本來就面無表情的臉在黑暗中更加陰沉了,是誰說過今天是扯證的日子,晚上要滾床單的,他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她卻先睡了,又放他鴿子,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這麼不守信用。
完了,他那裡現在都漲的難受了。
宋楚朗咬牙用力的咳嗽了兩聲,用起來把燈打開,還把燈光調到最亮。
陸輕靄眼皮被刺到了,下意識的往被子裡縮了縮,又一動不動了。
宋楚朗氣結,只能憋著默默的躺下。
……。
陸輕靄晚上吃的太飽,又釣了魚,再加上懷孕,精力大不如前,躺上床後,就睡的香噴噴的,半夜都沒起來過。
一直睡到天亮,朦朦朧朧中,做了個夢,夢到和宋楚朗在纏綿。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她明明是在睡覺啊。
但是這感受也太真實了吧。
陸輕靄睜開眼,透過氤氳的目光看到某個男人微紅的耳垂,她的唇被人吻住,感覺到自己的衣服都不翼而飛,身體慢慢的被他往前推動。
她傻眼,但只一下,思緒和呼吸就被他吻強襲般的捲走。
身體好像又漂浮在海上面,幾個浪不停的拍來拍去,她想說話,可喉嚨里卻吐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好不容易被拍的暈頭暈腦時,她人都快走在極端的邊緣,腦子也一片空白。
過了很久後,慢慢回過神來,身體像水撈出來一般。
她慢慢的回過神,看著宋楚朗把她抱起來,然後坐在膝蓋上,繼續吻她時,她才終於想起點什麼,推開他,難以置信的道:「叔叔,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做這種事,太不要臉了吧,虧你之前還裝的一本正經的」。
宋楚朗英挺的臉微紅的看著她,一滴汗水落在他精緻的鼻樑上,幾秒後,他才暗啞的啟口道:「分明是你勾引我的,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我什麼時候勾引你啦,我一直在睡覺」,陸輕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懊惱的說。
宋楚朗面不改『色』的說道:「我之前也一直在睡覺,你那雙小手一直都不安分,你自己想想你『摸』到哪裡啦,我後來沒忍住,才滿足了你」。
陸輕靄張口結舌,難道她在睡夢中對他動手動腳了?
這莫非是習慣『性』的動作了?
不會吧。
她不像是那種人啊。
「你真是個小『色』魔,兩天不碰你就不舒服」,宋楚朗說完帶著點懲罰『性』的再次吻住她嘴唇。
陸輕靄被他吻的臉紅心跳,尤其是兩人現在的姿勢,太曖昧了。
不知不覺,兩人都又有感覺了。
宋楚朗深邃灼熱的眸子注視著她。
「叔叔,你抱我去浴室吧,我幫你」,陸輕靄千嬌百媚的勾住他脖子。
宋楚朗覺得這實在荒唐,也不好意思,但抱著懷裡的女人時,還是沒忍住抱著她走了進去。
兩人在裡面呆了半個多小時,洗完出來,陸輕靄疲倦不堪,宋楚朗精神抖擻,連眼睛也異常的明亮。
「我餓了」,她踢開一角的被子說。?「我去做早餐」,宋楚朗站起來說:「我今天請了個保姆過來,我中午約了人吃飯,沒回來了」。
「噢」,陸輕靄知道男人都是要忙事業的,能理解,但也好奇,「你約了生意上的朋友吃飯嘛,楚楚,你打算自己開公司」。
「有這個想法」,宋楚朗說:「以前合作過的夥伴找我合作一個醫療項目,我去了解看看,好的話,會去做的,會很忙」。
「這樣啊」,陸輕靄點頭,「但是在忙你也要早點回來啊,我現在是懷孕時期,你要多陪我和寶寶」。
「嗯」,宋楚朗扣上襯衣紐扣出去了。
陸輕靄疲倦的躺床上發呆,總是納悶她在睡覺的時候也會對他動手動腳嘛?
她有這麼『色』嘛。
該不會……他是故意那麼說的吧。
……。
後來沒過兩天,陸輕靄早上醒來時又被他吃了一頓,他吃飽後,還說道:「你這個女人,連睡覺的時候都不矜持,我睡的好好的,又來撩撥我,不然我也不會這個樣子」。
陸輕靄越發疑『惑』了,於是故意晚上不再勾搭她,有一回,她七點多鐘就醒了,卻故意裝睡,結果感覺到宋楚朗那隻爪子緩慢的解開她睡衣。
陸輕靄假裝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睜開眼,看到他後,呻『吟』的問道:「難道我又睡覺的時候『摸』你了」?
「可不是嘛」,宋楚朗呼吸急促的說。
陸輕靄看著他,覺得他真是厚顏無恥啊,明明自己那麼想要,還非不承認,不承認就算了,想滾床單,還說是自己睡夢中撩撥的他。
太不要臉了。
簡直非常的不要臉。
完事後,陸輕靄坐起來,非常苦惱的說道:「朗朗,我沒想到我會變得這麼的女『色』魔,我覺得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要是跟你睡就算了,要是哪天我跟一個女的睡覺的時候不小心也這麼動手動腳,人家會說我變態的,所以我想為了戒掉我這個壞『毛』病,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宋楚朗怔住,「這個……沒這麼嚴重吧」。
「當然嚴重,非常嚴重,不是一般的嚴重」,陸輕靄說:「我看我就睡樓下那間房吧,正好,我住樓下也安全點,每天睡樓上爬上爬下的總是要小心翼翼」。
宋楚朗艱難的張口,卻半天好像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反駁,說多了,她還會得意的以為自己現在沒他都睡不習慣了。
「就這樣吧,今天晚上開始分居睡,等到我生完小孩之後,只能這樣了」,陸輕靄無奈的抱住他,蹭蹭他臉頰,「雖然這中間會好捨不得捨不得你,但也沒辦法啊」。
「那我們……」,宋楚朗再次艱難的吐出三個字。
「我們什麼」?陸輕靄好奇的看著他。
「沒什麼」,宋楚朗轉過臉去,他本來想問分房睡還能幹滾床單的事嘛,但是這麼一張口,顯得他很喜歡那種事似的。
「噢」,陸輕靄強忍著笑,她還以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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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的第一夜睡,宋楚朗就感覺到格外的不習慣了,翻個身,旁邊的床只有香味,沒有人。
第二天起來,手裡也沒個軟綿綿的東西抱,真不習慣,他拿著枕頭抱了抱,手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