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彬眨眨眼睛,遮遮掩掩的說:「哪有,你做的最好吃了,不過飯店的菜也別浪費吧,不然多可惜啊」。
「是啊,不浪費了」,阮恙笑眯眯的挑挑眉,「要不然…你吃我做的,我就吃飯店的餐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厲少彬鬱悶的咬咬牙,「……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喲,還咬牙了呢,不就是讓你吃我做的飯菜嗎,好像我做的多難吃一樣」,阮恙哼了聲,直接把飯店送來的直接扔垃圾桶里。
厲少彬傻樣,「你幹嘛扔了,多浪費」。
阮恙不搭話,重新拿上碗筷吃。
厲少彬沒想到才和好一下子她就不高興了,忙哄道:「恙恙,你別生氣了,我就愛吃你做的菜,飯店裡的才不好吃」。
他說完使勁夾了許多菜,賣力的往嘴裡扒。
阮恙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模樣這才笑起來,「我告訴你啊,我這個人很霸道的,我做的菜,你必須認為是最好吃的,你要是認為飯店的比我的好吃,以後就天天吃飯店的,別吃我做的」。
「飯店的菜有什麼好吃的,那油水都不好」,厲少彬笑嘻嘻的挨近她,「你給我辛辛苦苦做的菜才是最渴口的」。
「你知道辛苦就好」,阮恙把魚頭夾給他,「這每一道菜都是我花了心血的」。
「嗯嗯」,厲少彬點著腦袋瓜子,心裡暖融融的。
……。
等吃飽飯,阮恙去洗碗時,他才懵懵懂懂的想起來剛才就一下子怎麼就又對她服服帖帖的了,簡直又把她當祖宗一樣了。
他納悶的『摸』『摸』腦袋,不過也覺得沒什麼,還是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最自然,最舒適。
他走到廚房門口,看著阮恙洗碗的背影,他心裡一暖,輕輕到她後面,伸出手臂環住她腰,「恙恙,你洗碗辛苦了,要不我來洗吧」。
「今天就算了,畢竟你才出差回來,下次就你洗吧」,阮恙笑說著,耳邊一縷秀髮垂到了垂邊,她想用手去拂,但雙手油膩膩的,厲少彬看到了,忙小心翼翼的把那一縷秀髮撥到她耳後根。
「恙恙,你洗碗也帶手套啊,別把手弄得油膩膩的,對皮膚不好」,厲少彬心疼的說:「要不我去買個洗碗機,這樣就不用辛苦洗了」。
「隨便吧,反正我就洗今晚一次,以後都是你洗」,阮恙回頭狡黠的瞅了他眼。
厲少彬『摸』『摸』鼻子,看來以後還是要買個洗碗機才行啊。
……。
晚上,厲少彬試了下阮恙給她買的衣服,冰藍『色』的襯衣,他穿著一如既往的有型,尺寸合身的沒話說。
看了下牌子,價格七千二。
再想想她送的那個打火機,還是絕版的,都上萬了。
想想自己去深圳都沒給她買過禮物,心裡湧起一絲懊悔和內疚,確實,她說的沒錯,婚前他承諾要對她好、要寵她,卻也沒有做到。
他從更衣室出來,阮恙一抬眸,看到他襯衣一半塞在褲子裡,一半『露』在外面,但也掩飾不出的帥氣。
「挺好看的啊」,她合上書。
「恙恙,以後你老花自己的錢了,花我的」,厲少彬老老實實把自己兩張銀行卡遞過去,「這都是我錢最多的兩張卡,以後你花、你保管,我平時投資的一些收入都是往這兩張卡里打的」。
「你給我,那你怎麼辦」?阮恙笑看著那兩張卡。
「唔…,你是我領導,以後你給我發工資」,厲少彬笑眯眯的說。
「那好吧」,阮恙接了過去,「把卡掌握在我手裡,也免得你在外面有女人」。
「我哪裡會有什么女人啊」,厲少彬抱著她道:「就你一個」。
阮恙斜睨了他眼,「難說啊,之前都對那個周舒雲特別照顧的很,人家和辛子翱有過關係,瞧你心裡受多大打擊似得」。
厲少彬忙叫冤枉,「哪有啊,我那主要是太震驚了」。
「我不管你是震驚還是別的,總之…不許你對別的女人照顧有加,我不管她是你心裡的白月光還是白玫瑰,還有那些什麼上餐的妞,你要是再敢盯著人家胸瞧,回來我好好的跟你算帳」,阮恙語氣是咬著牙根說的。
厲少彬想辯解,卻在她銳利的雙眼中好像無處辯解,只能被她盯得使勁點頭。
搞了半天,她這是秋後算帳啊。
不過她算帳的模樣還是挺可愛的。
這麼在乎自己跟別的女人接觸,肯定是在乎自己的。
厲少彬想通後,臉蛋往她胸口黏糊上去,「恙恙,以後我的眼裡就你一個人,但是你能不能賞我個吻嗎,都好久沒親了」。
「你不是不稀罕嗎」,阮恙笑著戳戳他臉頰,「那天我親你,你還滿不在乎,還嫌我煩的模樣」。
厲少彬臉熱,扭捏不好意思,真是的,他不信阮恙不知道他當時是故意的。
他怎麼可能討厭她親。
「不說話啊,看來真的是挺不喜歡的我親你的」,阮恙繼續拿起書,準備看。
「哪有」,厲少彬懊惱,小聲道:「我就是…故意那樣子的,其實我心裡挺歡喜的」。
「歡喜還叫我女『色』魔,還說我不要臉啊,我還是別親了,免得又說我不要臉」,阮恙忍著嘴角一抹笑將視線投到書上。
厲少彬一咬牙,把她書往邊上一扔,使勁仰頭撲過去,啃咬她香噴噴的嘴唇。
「臭『色』狼,你想幹嘛呀,我可不稀罕你親我噢」,阮恙倒在床上,手戳著他胸膛,仰頭披散著長發促狹的看著他。
厲少彬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心眼其實小著呢,別看她當時不發作,其實都是一點點記在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