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厲少彬又睡了個懶覺起床,小保姆給他做好了早餐,他覺得太多,又給阮恙去了個電話,「阮恙,要不要來我這吃早餐,今天早上保姆弄得太多了,而且也很豐盛,我都吃不完」。
「我已經吃完了」,阮恙聲音有點氣喘,「我正在山上跑步」。
「這麼冷的天跑步」,厲少彬埋怨:「你怎麼不叫我啊」。
「我也是心血來『潮』」。
厲少彬一個人悶悶的吃了會兒,夏洛特搖著尾巴從外面跑進來,他餵它吃了一塊培根,吃完早餐去厲堂,他難得開的很慢,到那裡時,比預期的晚了很多,胡植納悶道:「老大,您今天來的沒往常快啊」。
「嗯,車速都慢了好多啊」,厲少彬嘆氣說。
胡植一愣,「為什麼,您平時不是開的很快嗎」?
「不是啊,開慢點會比較安全點,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同以往」,厲少彬有點興奮又有點無奈的攤手說:「我得為阮恙著想,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怎麼辦呢」?
胡植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厲家的人聽到這番話會不會氣暈在廁所里,養了他幾十年結果只顧著一個才交往沒多久的女人,他算是看出來了,他這個老大以後肯定會是個妻奴,他要巴結他,還不如巴結他以後的老婆,「老大,您讓我查辛子翱,我查了,他自從和趙姝結婚後,商場上風頭無量啊,只不過和趙姝感情上聽說不是很和睦,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更重要的是聽說辛子翱都搬出辛宅了,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面的別墅,在辛家工作的菲傭說趙姝每天在辛家老兩口面前賢惠的跟什麼一樣,一轉身就像個瘋婆子,成天又罵又打,伺候她的菲傭都換了好幾個」。
「難怪啊」,厲少彬恍然,「家裡有個那樣兇悍的老婆,只怕辛子翱會更掛念阮恙啊」。
「是啊,男人有時候就是那麼賤」,胡植點頭,「當然,我說的不是您,說的是辛子翱那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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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厲少彬開車到阮恙住的公寓,她正在收拾東西,他眼裡掠過絲疑『惑』,很快便猜到什麼了,這幾天他就有聽她說過要去趟挪威的事,「你訂好去挪威的機票了」?
「是啊,下午訂了,明天的點,機票也不是很貴」,阮恙俏皮的回頭說:「我可沒等你了,你自己在家好好的呆著,等我回來」。
厲少彬本來是不大高興的,聽她那句「等我回來」,心坎兒一下子像吃了蜜一樣甜,他走過去親昵的摟住她腰,她後頸『露』出一小片,肌膚像早上美味可口的牛『奶』,他忍不住唐突的在她後頸上親了一口。
阮恙身子一顫,回頭瞪他,「你幹嘛,『色』狼」。
「阮恙,你好香噢」,厲少彬咧嘴一笑,「你告訴我用的是什麼香,回頭你不在,我聞著和你相似的香味,就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
「我用的就是冬天放乾燥的綿羊油而已」,阮恙見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樣,實在不好再說什麼,「你喜歡,我送你一瓶」。
「好啊」,厲少彬說完又緊緊的抱住她。
阮恙被他抱得動彈不得,這時,腳邊上好像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往自己身上爬,她低頭,看到一隻憨憨的小狗,類似哈士奇又像拉布拉多,她一猜就知道這狗肯定是長晴家的蘿莉生的。
「這就是長晴說的夏洛特啊」,阮恙掙開他,把小狗狗抱起來,夏洛特現在個兒還是遠遠比不上羅本的體型,但很重,大概是厲少彬把它餵養的太好了。
「是啊,可愛吧」,厲少彬笑眯了雙眼,帶著點得寵的味道問。
阮恙『摸』『摸』夏洛特的腦袋,想到昨天去長晴家,看到幾隻跟在羅本後面的小狗,模樣都挺不錯的,看樣子他是選了一條長相最奇怪的狗,算了,他的審美觀一向都這麼奇特,而且狗是沒有錯的,「還可以啦,也可愛,憨憨的,像你」。
「你什麼意思啊,我哪裡憨了」,厲少彬一聽就不快了。
「憨有什麼不好」,阮恙抱著夏洛特坐到膝蓋上,忽然抬頭說:「我聽長晴說,你給它取名叫夏洛特,是因為美國有個胸大的名模也叫夏洛特,你喜歡胸大的」?
厲少彬窘,暗怪長晴什麼都七嘴八舌說給她聽,「額…這個…」。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方面的愛好啊」,阮恙盈盈一笑,「要找胸大的女人應該很好找啊」。
厲少彬緊張的『摸』了『摸』後腦勺,目光下意識的落在她胸口上,她今天穿了件『毛』衣,顯得很飽滿,他囁嚅:「你的也很大啊…」。
「這麼說,你該不會是因為我胸大才喜歡我吧」,阮恙亮的發黑的眸盯著他,嘴角的笑容也越濃厚。
「你別把我想的那麼膚淺好嗎」,厲少彬瞪著眼睛說:「就像你說的,胸大的女人很多,我要真這麼膚淺就好了,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沒女朋友啊,我就是正好喜歡你,碰巧你胸也大,你說我走不走運」。
「你走運」,阮恙突然捏起他一隻耳朵,「以後給我改掉你喜歡胸大的這個『毛』病,最好別讓我看見你盯著別的女人胸瞧」。
厲少彬委屈,說的他好像是個『色』魔似得,「我又沒有,但是我可以盯著你的瞧嗎,阮恙,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嗎」?
「臭流氓」,阮恙再次用力的一揪,見他吃痛的皺眉才放開他,紅著臉起身去廚房拿菜做飯了。
……。
做的菜也是和上次一樣清淡的,厲少彬也不敢抱怨,吃完後,手腳利索的主動去洗碗,還抹桌子,洗完出來,湊到阮恙面前親她臉。
難得見他這麼乖,阮恙也不阻攔他。
厲少彬見狀更加得寸進尺,開始啃她嘴角,啃得她覺得自己嘴唇再這麼親下去肯定要腫了,忙推開他,「別鬧了,你前天不是說喊我去酒莊坐坐嗎,今晚反正沒事,要不要去」?
「好啊」,厲少彬正好也想讓她多了解下自己。
……。
酒莊裡住的的地方並不是多遠,也不是市中心,車子停穩後,阮恙看到酒莊邊上停了不少豪車,她讚賞,「看來你這生意還不錯啊」。
「那當然」,厲少彬說:「我就是看準這一行有前途才開的,來的都是有錢人,一般消費都是幾萬、幾十萬,一個月的淨利潤也有上千萬,還不包括這些,我還開了很多連鎖餐飲,另外還弄了不少投資,都挺成功的」。
阮恙點點頭,這些也是聽長晴提起過,他平時看起來莽撞的模樣,但是在生意頭腦這方面確實不錯,也很會利用人脈這條資源。
進去後,厲少彬直接帶著她進了自己的私人品酒室,裡面收藏了各種各樣的名酒,阮恙隨便拿起來一瓶看,問道:「你很懂酒嗎」?
「不懂啊,就是擺著做個樣子」,厲少彬嘿嘿一笑,「我這裡還可以游泳噢,阮恙,我們要不要游泳」。
「噢,你想看我穿泳裝啊」,阮恙回眸笑眯眯的問。
厲少彬眨著眼,下意識的看向她胸,「阮恙,你穿泳衣肯定很『性』感」。
「你做夢啊,我就是不讓你看到」,阮恙湊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厲少彬只覺得自己骨頭都快酥了,這個小妖精,分分鐘讓他想獸化,「那我們打撞球吧,我聽江朵瑤說過你打撞球很厲害」。
阮恙走到撞球桌邊上,手輕輕放在上面,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我都失憶了,你找我打撞球想虐我嗎」?
「那我讓你還不成」,厲少彬撇嘴。
「試試看吧」,阮恙挑了根球桿,撞球她高中也是有打過的,雖然她不知道厲少彬有多厲害,但球場如棋場,總是有漏洞的。
厲少彬有意顯擺,開球進了後,又接著進了兩個,他揚揚眉,「我厲害吧」。
阮恙不搭理他,不過最後一桿沒進球後,就大約猜到他打折線球稍微沒那麼厲害,於是每次都讓球停在很不好的位置上,她手力道把握的很好,球也停的很準,漸漸的,厲少彬根本找不到進球的機會,打的就有點心浮氣躁,還煩躁的說:「阮恙,你這個人太陰險了,簡直跟老宋一樣,我都沒防你,你防的這麼狠太卑鄙了」。
阮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這可不叫卑鄙,球場上這叫正確的防守,你進不了,是技術不到家,你也可以防我啊」。
「我沒你那麼陰險」,厲少彬咬牙,他最不擅長的就是防守,每一分每一寸都要算的很緊,他最討厭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