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茲挑眉,「長晴和她的老公過的並不開心」?
「那個時候大家以為他們兩個都會離婚吧」,管櫻嘆了口氣,大概的和詹姆茲解釋了一下宋楚頤和長晴的事情,只是沒有說她曾經也是宋楚頤的女朋友。
「這麼說來那長晴確實挺慘的」,詹姆茲感慨的說:「怪不得她會想要離婚」。
「嗯」,管櫻複雜的沉默了下去。
這時候,她突然有點慶幸,幸好當初自己沒有嫁給宋楚頤啊。
有那樣的哥哥,那樣的父親,即使她嫁過去,宋楚頤心不在自己身上,大約得到的結果會比長晴更慘。
清晨的晏家餐桌上。
林亦勤用叉子挑起一個完美的荷包蛋,放到長芯面前。
長芯咬一口,蛋汁四溢,「老公,乾的不錯」。
「那是不是要獎勵一下呢」,林亦勤湊過俊臉。
對面的長晴重重的放下豆漿杯,淡冷的說:「姐,快點回你和姐夫的家吧,別天天住在這裡了」。
真是鬱悶啊,天天在她面前秀恩愛,有體諒過她是一個即將離異的女人嗎。
「老公,我們低調點」,長芯低咳一聲,給林亦勤使了個眼『色』,「這不是想著你心情不好,在家陪你說說話嗎」?
「不要,用不著」,長晴悶哼的撇開臉。
長芯拿筷子敲了下她手背,「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昨天我去醫院上班,結果竟然看到宋楚朗來醫院複查了,我聽說他被人打傷了,還被狗咬,這年頭壞人真是有報應啊,還能被狗咬,也不知道哪條狗這麼好,下回看到要給它頒個獎」。
長晴愣了愣,想起前天宋楚頤說羅本咬了他,看來是真的啊。
羅本這次乾的可真漂亮啊,不愧是她喜歡的狗。
唉,又有點想羅本和蘿莉了。
「對了,姐,宋楚頤真的從醫院裡辭職了」?長晴抬頭問。
「是啊」,長芯嘆氣說:「他要是不在柏瀚醫院上班了,還真不知道去哪找工作,他學歷是好找,但是那身份…」。
長晴握緊叉子。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林躍藜打進來的。
「長晴,上次不是說帶我們去附近玩玩嗎,詹姆茲挺想爬山的,要不我們一塊去爬爬吧」,林躍藜熱情的邀約,「你問問阮恙、朵瑤她們回北城沒有,我們可以一起去」。
「…噢,好」,長晴見他這麼熱情,而且也邀了阮恙和朵瑤,猶豫了下,便也答應了,「但是我今天沒空,可能要後天了」。
「那行,就後天,後天早上出發」,林躍藜聲音愉悅的一口敲定了時間。
掛斷電話後,長晴又發簡訊問朵瑤和阮恙有沒有在北城,朵瑤在紐約拍GG,倒是阮恙說她會回來。
周日八點,林躍藜也不知從哪兒弄了一輛路虎衛士,那龐大的軀殼讓長晴嘆為觀止,簡直不像是去爬山,簡直去縱橫沙漠都不是個問題啊。
「上來吧」,林躍藜幫她打開車門,詹姆茲坐在後面笑眯眯的跟她揮手。
「要不…我坐後面吧」,長晴感覺怪怪的。
「你肯定要坐前面帶路啊」,林躍藜『揉』『揉』她腦袋,笑著說。
長晴不大自然的將腦袋往邊上偏了偏。
上車後,又去接了管櫻和阮恙。
大家之前也在『毛』里求斯玩了一個多星期,早就彼此熟悉了,這會兒又要去爬山『露』營,也都覺得挺有意思,長晴和他們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心情也開朗起來。
另一邊,別墅里,宋楚頤和厲少彬正悠閒的在院子裡打籃球。
胡植急急忙忙開車過來,「老大,打你們電話怎麼不接啊」?
「你打了我們電話嗎,我們在打球,沒聽到啊」,厲少彬納悶的問:「有急事嗎」?
「急事,大急事」,胡植拿著手機照片說:「跟了幾天,這個林躍藜終於有行動了,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裡,總之開著輛路虎衛士和一個老外、管櫻、阮恙他們上高速了,我現在讓人跟著」。
宋楚頤奪過手機一看,照片裡,林躍藜竟然手放在她老婆頭上。
他臉一黑,把手機扔草叢裡,飛快的上樓換衣服。
厲少彬眼睛一亮,感覺這個周末有事可做了,拿球衣抹了一把汗噠噠的臉,也跑上樓去找乾淨的衣服換。
只有胡植苦兮兮的從草叢裡找到自己的手機,真是的,一言不合就扔手機。
不到五分鐘,宋楚頤就從屋裡跑了出來,揪著胡植上車,「告訴我他們往哪邊去了」。
「老宋等等我」,厲少彬風風火火跑出來,「開我車子去,我速度快,肯定跟的上」。
宋楚頤想到他那個火箭般的車技,想想也是,走了幾步,想了想,又把羅本和蘿莉帶上。
羅本和蘿莉見要出去,高興的在車裡撒歡起來。
厲少彬吐槽:「幹嘛要帶它們去」。
「你懂什麼,它們是我的秘密武器」,宋楚頤淡淡說。
厲少彬忍不住想起這兩天宋楚頤都帶著兩隻狗在院子裡搞特訓,莫名打了個哆嗦,趕緊發動車子,風馳電掣的往高速路上趕去,不到兩個小時,就開了三百公里到達虎秀山腳下的大門口,一個瘦的像猴子的手下朝他們揮手,「彬哥,楚哥,那邊的路虎衛士就是他們的車,他們已經上山差不多二十分鐘了,背了不少東西,大約是準備在山頂『露』營,我聽說這個山上的日出很美」。
「臥槽,這個林躍藜太有心機了點,帶你老婆來看日出」?厲少彬怒罵,「你都沒帶你老婆來看過」。
宋楚頤臉『色』陰沉的好像暴風雨來臨了一樣,邁動腳步頭也不回的就往山上走,羅本和蘿莉威風凜凜的搖著尾巴跟在他後面。
厲少彬看到那茫茫的大山,腿都有點軟,「老宋,要不然我們坐纜車上去吧」。
「不行,我要在半路上截住他們」,宋楚頤冷冷的說。
「為什麼」?厲少彬納悶。
胡植小聲的提醒他,「老大,這爬山最重要的就是可以和另一半在這爬的過程中培養感情啊,例如這爬的時候,女人容易沒力氣,男人就可以搭搭手,或者扶一扶,又或者背一背,女人這時候就容易被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所吸引」。
厲少彬聽著有點無語,原來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爬山的重點,看樣子老宋這回是遇到情場高手啦。
長晴對於爬山的體力是極差的,由於平時好吃懶做,走了半個多小時,就覺得沒力氣了。
「休息會兒吧,吃點東西」,林躍藜找了塊陰涼的地方,從包里取出水、牛肉、豬肉脯、橙子等不少零食。
長晴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往他包里瞧,「天啊,你這包放了多少東西,很重吧」。
詹姆茲笑道:「他經常爬山的,體力好的很」。
「吃吧」,林躍藜扔了一包豬肉脯給她。
阮恙笑道:「你怎麼知道長晴喜歡吃這個」?
「上回在『毛』里求斯她不是老抱怨著要吃肉嗎,我覺得她應該挺喜歡吃肉的,所以多買了些這樣的」,林躍藜笑眯眯的看著長晴。
長晴點點頭,這個人真的好細心啊。
詹姆茲哈哈一笑,「很少看到有女人喜歡吃肉啊」。
「長晴一餐不吃肉就餓得慌呢」,管櫻笑著打趣。
長晴臉微微一紅,一個女人太愛吃肉確實挺讓人不好意思的。
吃飽休息足後,林躍藜站起來提過她背著的包。
「不用了,我自己背吧」,長晴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這點重量不算什麼」,林躍藜把包放到一邊肩上,「你等會兒可以幫阮恙分擔一下」。
長晴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一路上和阮恙輪流背她的包。
虎秀山是才開發不久,比較原生態的山,而且五人走的是登山的小路,有時候在河裡玩玩水,一直到傍晚七點才登上山頂。
夏天的落日下去的很晚,五人正好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橙『色』太陽往下沉,整個山頂全部都金燦燦的顏『色』。
長晴被這美景震驚的連連吸了好幾口氣,只是看著太陽越來越沉時,她臉上湧起一股淡淡的不舍。
林躍藜注視著她微笑的說:「明天黎明的太陽肯定也這麼美,還是能看到的」。
長晴點點頭,一路上雖然辛苦,但能看到這樣的美景是值得的。
夕陽落下去後,五人開始忙著搭帳篷,林躍藜和詹姆茲以前都『露』營過,不到半個小時就把帳篷搭了起來。
吃飽喝足後,大家便擠在大帳篷里玩牌。
玩了也不知道多久,長晴隱隱約約聽到安靜的山上傳來「嗷嗚」的聲音。
管櫻手裡的牌一抖,「你們有沒有聽到…好像有狼叫聲」。
阮恙漂亮的臉『色』也僵硬起來,詹姆茲抽了口冷氣,「這山上難道有狼,不可能吧」。
「但確實好像狼叫聲啊,而且也越來越近了」,阮恙也點頭,「不會真的有狼吧」。
長晴撓撓臉頰,為什麼她覺得這叫聲好像蘿莉肚子餓的時候常常發出的聲音啊,但是蘿莉不可能會在這山上吧。
「汪汪汪」,這時,伴隨著「嗷嗚」的聲音里又夾雜著狗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