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竟然干出這樣的事」?宋『奶』『奶』倒抽了幾口涼氣,身體晃了晃。
宋楚頤趕緊扶緊她,「『奶』『奶』,您沒事吧」?
宋『奶』『奶』不斷的深呼吸,才慢慢將自己情緒平穩下來,她擺擺手,臉『色』很是難看,「不管怎麼樣,戴嬡畢竟已經嫁入我們宋家了,也懷孕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對一個孕『婦』和孩子下手啊」。
宋楚頤抿唇沉默了許久,才重新開口,「戴嬡嫁進來的時候,我和我哥都已經長大了,您只看重戴嬡懷了我們宋家的孩子,可是當我和我哥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我們兩個的心情是很複雜的,絕對沒有辦法說得上喜歡,但是我沒也料到我哥會用這種方式,可是我能怎麼樣,他畢竟是我哥,我沒跟任何人說,連長晴自己都不知道,她一直覺得是自己害了戴嬡,心懷內疚,您和家裡人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心裡也受不了,其實她才是無辜的」。
「你這麼說…我最近確實有點過分」,宋『奶』『奶』還處在震驚中,「看來我們一家人都錯怪她了」。
「是啊」,宋楚頤點了點頭,複雜的說:「『奶』『奶』,說實話,您把家裡的子孫看的太過重要,之前您對她態度也挺好的,就因為宋佩遠的事您就不喜歡她了,說到底,是您心裡一直把她當成外人,其實誰都會有犯錯的時候,作為家人,就算當下生氣,不是也應該受到原諒嗎」。
宋『奶』『奶』想了想,理所當然的說:「人不都這樣嗎,我一把年紀了,最看重的不就是孫兒,也是希望這個家庭和睦」。
宋楚頤心裡苦笑,如果沒有在晏家那樣的家庭里呆過,也許他所認為的和睦也會和宋『奶』『奶』想的一樣,但是現在他卻覺得宋家所謂的和睦其實都是自私的。
不過又能如何呢,這些都是他的家人。
「好啦,我以後不會再對長晴那樣了」,宋『奶』『奶』也不大好意思的說:「這件事她受了委屈,我會好好補償她的,不過這事你不要去跟你爸和戴嬡說,這個家會四分五裂的,弄得不好,你爸都會取消你哥總裁的職位,你又只懂醫術,你哥要是不做總裁了,最後得便宜的還不是戴嬡母子,只有你哥在宋家好好的,將來公司屬於你的股份也才會好好的,你跟你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嗯,您早點睡吧」,宋楚頤有點不想聊下去了,低聲說。
他從房間裡出來,長晴竟然還坐在客廳里,也沒上樓去。
他詫異,「怎麼沒上去」?
「等你啊」,長晴剝了個碧根果,當然不能告訴他,她是怕自己上樓後,宋楚頤又被宋雲央勾進房裡,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跟我『奶』『奶』聊了會兒,走吧」,宋楚頤拿過她包,牽著她往樓上走。
長晴看了看被他牽著的小手,嘴角勾了勾,小鳥依人的抱著他胳膊上樓,「你哥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宋楚頤進房後,把門打了倒鎖,從後面抱住她,親吻她後頸,嗓音蠱『惑』:「今天晚上可以一起洗澡了吧」?
「臭流氓,不要」,長晴臉熱熱的一燙,兩人和好後,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她也不是不願意啊,只是很久都沒有了,突然之間有點像第一次那麼緊張。
「不一起洗可以,但是…」,宋楚頤轉過她臉,灼熱的眸毫不掩飾的直勾勾看著她,「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騎馬了,再不練,會生疏的」。
長晴面紅耳赤的別開臉,不敢正眼瞧他,她本來就臉皮薄,這會兒臉蛋羞得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瞧得讓人恨不得咬幾口,「我才沒有生疏,根本不需要練」。
「那行,等會兒你騎我」,宋楚頤笑眯眯的親了臉蛋一口。
「不理你了」,長晴簡直聽不下去,錘了他一下自己找衣服去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還是很緊張的,她磨磨蹭蹭的拿沐浴『露』搓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在鏡子裡看了眼白白嫩嫩的自己,才害羞的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她穿著一身款式普通的白『色』睡衣,蕾絲花邊裝飾的v領看起來清新之餘又不失調皮的小『性』感,宋楚頤瞅的心癢難耐,瞅了她眼,二話不說的抓起自己的睡褲便進去洗澡了。
他要快點洗完,好早點收拾這隻小妖精。
他一走,長晴不好意思的躺到床上,害羞捂臉,好緊張,怎麼辦。
這時,文桐突然給她發來了微信:怎麼樣了?
長晴回覆:什麼怎麼樣了?
文桐:成為褒姒沒有,成為狐狸精沒有?
長晴罵:滾。
文桐:哈哈,好好加油,氣死宋雲央,對了,最好在宋楚頤脖子上留幾個吻痕。
吻痕?長晴臉熱,好勁爆。
文桐:你想想,明天一早宋雲央看到宋楚頤脖子上的吻痕,還不得氣吐血,對了,聲音也要叫大點,最好叫的宋雲央也能聽到,還有什麼比兩個人滾床單更能刺激情敵的?
長晴:……。
感覺這個人越說越離譜,這個家又不是只有宋雲央一個人,而且她得叫的多大才能讓一樓的宋雲央聽到啊。
長晴干不出來,估計喉嚨叫啞了宋雲央也聽不到。
不過吻痕的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不一會兒,宋楚頤便出來了,長晴看著他速度都有點吃驚,「你洗的也太快了吧」。
「嗯,想到要開餐了就沒太多心情洗澡,不過里里外外還是洗了一遍,挺乾淨的,現在我們正式開始夜宵如何」?宋楚頤穿著一條短褲筆直的朝床上走來。
長晴有點傻眼,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健美的長腿和緊窄的腰身,不由自主的潤了潤唇,「夜宵」?
「對啊,我就是你的夜宵,你覺得怎麼樣」?宋楚頤一隻手撐到她身邊,『性』感的胸膛籠罩在她頭頂上,一滴水珠落在她鼻尖上,長晴整張臉從里紅到外。
啊啊啊,這頓夜宵太勁爆了啊。
「才…才不是,現在我覺得我是你的夜宵」,長晴結結巴巴的反駁。
宋楚頤『性』感的勾起薄唇,眼睛很久沒有過的閃閃發亮,「誰是誰的夜宵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夜宵要開餐了」。
他說完,沾著沐浴『露』香味的體魄一下子將她壓倒在床上,唇沾著牙膏的清新香味深深的穩住了她。
長晴緊張的抱住他背部,『摸』到了一片濕潤,她嘴唇往後顫抖的一縮,呼吸微『亂』,「你還沒擦乾」。
「沒關係,反正等會兒還是會濕」,他凝視著她低低一笑。
長晴臉頓時一片緋紅,她又想歪了,都怪這個臭流氓。
「太久沒吃夜宵了,人都餓瘦了」,宋楚頤抓著她手往自己腰上放,身體也慢慢的匍匐上去,長晴感覺自己突然到了四十度的太陽下,渾身灼熱的開始冒汗。
兩人真的很久沒有過了,長晴又感到了疼,不過也沒多久就抱著宋楚頤哭哭啼啼、哼哼唧唧,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宋楚頤人都被她哭軟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肯定就是水的成分特別高的。
完事後,長晴像只小貓兒一樣趴在他胸膛上,宋楚頤抱著她這裡『摸』『摸』,那裡親親。
長晴漸漸回過神來,開始盯著他身體瞧。
「怎麼了」?宋楚頤『摸』『摸』她腦袋,「是不是覺得老公身材很好」?
「不是」,長晴想起文桐說的話,突然低頭吻住他脖子。
宋楚頤一僵,有種突然中了大獎的心情,「還想要」?
他還怕她吃不消,特意休息會兒,沒想到她卻這麼主動啊。
「不是啊,你看你,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那麼多吻痕,我也想弄一個,不知道怎麼弄,你別『亂』動,讓我試驗試驗」,長晴咕噥的說。
「你要試驗不一定要脖子上啊,難不成讓我大夏天的帶個圍巾」,宋楚頤避開了點。
「不啊,就要到你脖子上」,長晴撅嘴,「你可以說是被蚊子咬了嗎」。
「哪有你這麼大嘴巴的蚊子」,宋楚頤戳了戳她嘴巴。
「我不管,我就要親」,長晴嬌嗔的哼了哼,小身板扭了扭,「不要的話以後就不讓你吃夜宵了」。
宋楚頤被她扭得身上的血『液』全往腦門上沖,理智『迷』得沒了七八分,由著她去折騰。
長晴這隻大蚊子立即趴下去吻了老半天,他脖子上還是乾乾淨淨的,一個紅痕都沒有,「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總是種不上草莓」。
「也許是位置不對」?宋楚頤誘導她。
長晴想想,覺得也有幾分道理,於是換他鎖骨那片處,可弄了半天,還是沒有,她有點氣餒,「一定是你的皮太厚了」。
宋楚頤笑眯眯的不知可否,隨她折騰,他現在被她親的很享受。
「我要去網上查查看」,長晴坐起來。
他嘴角一抽,趕緊拉住她手臂,「你去網上查,還不如我教你」。
「怎麼教」?長晴眨眨氤氳的大眼睛。
宋楚頤低頭,就在她肩膀上種下了一顆小草莓,抬頭,勾唇:「感覺到了嗎」?
長晴呆了呆,「感覺到了什麼」?
宋楚頤又繼續在她身上種草莓,長晴隱隱約約感覺到點,於是學著在他脖子上種,但不管怎麼種,她嘴唇都弄疼了,草莓還是沒種上去,最後倒是宋楚頤為了教她種了她一身的草莓,後來種著種著又被他帶著一塊去騎馬了。
累到後面長晴完全忘了種草莓的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長晴看到自己一身的草莓時,隱隱約約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她氣呼呼的捏了捏熟睡男人的胳膊,「你是不是故意的,為什麼我一顆都沒種上,你卻種了這麼多」。
宋楚頤睡意濃濃的『摸』『摸』她腦袋,「悟『性』太低」。
「你肯定是故意的」,長晴高高的撅起嘴巴,怕自己在他脖子上種草莓被宋雲央知道,故意教自己錯誤的辦法,「還有,你種草莓功夫那麼厲害,是不是以前在別的女人身上種過」?
宋楚頤無力的睜亮眼睛,有時候女人的跳躍『性』思維真是讓男人有點頭疼,「沒有,這個很容易的,是你自己用錯了方法」。
「我不相信你了」,長晴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那水嫩水嫩的小腰上蓋著一條空調薄被,宋楚頤瞅的心裡頭髮癢,靠過去從後面抱住她,不斷的親她耳朵,用沙啞低沉的聲音哄:「別生氣了,是你的肌膚特別細嫩,所以才好種的」。
長晴扭扭小身板,本來只是做做樣子,突然越想越有點想哭了,聲音也啞啞的,「討厭你,我都只在你一個男人身上種過草莓,還沒種上,可是你卻交了那麼多女朋友」。
什麼叫那麼多女朋友?
宋楚頤一個頭兩個大,大清早的,明明他什麼都沒做,為什么女人就哭了,「你別哭了,我讓你接著種好不好」?
「不要,才不要種,不稀罕了」,長晴手指蹭了蹭眼邊上的淚水,「你說,你交往過的女朋友里最喜歡誰」?
宋楚頤覺得自己在感情方面情商是真不怎麼高。
可這會兒就算不用腦子也知道女人問這個問題如果回答是別人肯定就死定了。
「當然是你啊」,他忙低頭不停的親吻她小臉頰,哄著說。
「你遲疑了兩秒」,長晴推開他臉,不讓他親,「我不相信」。
宋楚頤哭笑不得,「你突然問那個問題,我愣了一下也不行嗎」。
長晴抿著嘴巴不說話了,反正就是心情煩躁。
「好啦,不哭了,下次我要你練個夠還不行嗎」,宋楚頤把她身子轉過來,長晴鼻子還紅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一樣。
他溫柔而有耐心的吻吻她額頭,「你再睡會兒,我要去上早班了」。
「你要走,那我也走吧」,長晴『揉』著小眼睛坐起來。
「沒關係,你多睡會兒,我『奶』『奶』肯定不會向昨天那樣對你了」,宋楚頤說:「我昨天跟她聊過了,她老人家深刻的跟我悔改,從今天開始肯定向以前一樣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