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在昏暗中被他親的滿面嬌紅,最後只能投降發出細弱蚊蠅的嬌氣聲,「好啦…」。
那軟的像水一樣的聲音讓身邊的男人狠狠『盪』漾了一番。
他瞅了她回來,才終於放過她。
電影也差不多開始,長晴開始找吃的,先啃啃鴨爪,再啃啃鴨脖,又喝兩口飲料,再嚼嚼乾果…
宋楚頤坐邊上,總是聽到她吃東西「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女人到底是來給自己好友捧場看片的,還是來吃東西的。
電影裡,阮恙換了一身旗袍出來後,長晴終於從零食里抬頭,「哇,阮恙實在太美了」。
宋楚頤撇頭,看到自己家的女人一臉陶醉沉『迷』的看著電影裡的阮恙,皺眉。
他寧可她看到帥哥發出這樣的聲音,也總比看到美女好。
過會兒,長晴又咬著吸杆再一次發出感嘆,「阮恙穿這身衣服也超美」,她拽著他手,「你有沒有覺得超美」。
「是啊,比你美」,宋楚頤冷冷的說。
「是啊,是啊,阮恙真的比我美太多了」,長晴繼續陶醉在阮恙的美『色』里。
放完電影跟著人流出來,前面幾個女孩子也在說阮恙的美『色』,長晴聽得一臉驕傲,側頭跟宋楚頤說:「看吧,阮恙的粉絲真多,阮恙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瞧她那臭屁的樣,宋楚頤哭笑不得,說的好像自己不知道她跟阮恙玩的很好似得,真幼稚。
不過現在女人怎麼都只夸女人美,也沒見說裡面的男主角帥。
「那你覺得這部電影怎麼樣」?宋楚頤問她。
「好看」,長晴說。
「好看」?宋楚頤嘴角抽搐。
真的好看?
分明是爛片吧,不知道阮恙怎麼會接這種電影。
「阮恙拍什麼片我都覺得好看」,長晴繼續說。
宋楚頤無語,分明她才是腦殘粉。
「不過…裡面的男主角夏俊朦演技太爛了」,長晴批評,「我閉著眼眼睛都比他演的好,長得帥又屁用,演技爛就在他的偶像歌手裡繼續唱嗎,非要跳到大屏幕上來,現在真是什麼渣演技的人都能演電影啊,偏偏還有一堆腦殘粉捧他,你說煩不煩,這電影阮恙一開始根本就不願意接的,不過是她恩師導演的,阮恙礙著人情和面子不好拒絕,不過這個導演是很能抓到阮恙的美,但是男主角不行,我能想到阮恙跟他對戲的時候有多難受」。
長晴說的聲音不算大,但是路過的幾個高中生女孩正好聽到她說的話,立即瞪著眼睛湊過來,罵道:「喂,你別『亂』說啊,夏俊朦演的多好啊,人家第一部電影能演成這樣已經算是很不錯的好不好,沒看到他哭的時候有多感人嗎,這部電影能這麼火全是靠夏俊朦一個人支撐起來的知不知道」。
長晴氣得不輕,「你們才多大啊,懂得什麼叫演技嗎,連是非黑白都分不清,現在就是多了你們這種什麼都不懂的腦殘粉,弄得現在的電影市場才這麼『亂』,什麼靠夏俊朦,要不是阮恙根本沒人來看這種爛片,就那演技,看的我尷尬癌都犯了」。
「我看到你才犯尷尬癌類,大白天的帶什麼口罩啊,你是不是動手術了,還是臉上長滿了痘痘見不得人啊,老女人」,一個嚼著口香糖的女孩氣呼呼的指著長晴罵起來。
宋楚頤臉『色』一沉,擋在長晴面前,冷峭的臉微微壓暗,「你敢再『亂』罵一句看看,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裡扔下去」。
旁邊的幾個女孩立即便推搡上來,「你扔啊,扔一個試試看」。
宋楚頤直接拎起小女孩的胳膊懸在空中,直接拎著往商場護欄走去。
那小女孩這才嚇傻了,尖叫起來。
宋楚頤將她丟到她幾個朋友身上,冷冷警告:「每個人都有支持自己偶像的權利,但是不能為了自己偶像去攻擊別人,難道你們父母連這點教養都沒教育過你們啊」。
那幾個女孩嚇得不敢再說話。
宋楚頤轉過身拽著一臉目瞪口呆的長晴離開。
「哇塞,宋楚楚,你好厲害,不過我剛才真以為你要把那個高中生扔下去呢,嚇死我了」,長晴拍著胸口,都不知道是該崇拜還是該害怕了。
宋楚頤皺著眉頭,說她:「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還跟那些高中生去吵,幼不幼稚,丟不丟人,說別人腦殘粉,自己不也是腦殘粉,也不想想自己身份,就你如今這半紅不紫的主持人身份,被人揭穿了,還不得被人家那些粉絲撕碎去」。
「哎喲,人家這不是想到有楚楚您在身邊,特別的有安全感,一時有點無所顧忌了嗎」,長晴撒嬌的抱著他胳膊還是拍馬屁,「就是知道楚楚特別厲害,跟我們台長都很熟,還有展局長也是你朋友,雖然人不在娛樂圈,但也能呼風喚雨,對吧,有你在,我幹啥都不怕」。
宋楚頤真想拍拍她屁股教訓兩下,不過看到那抹了蜜一樣的嘴巴又想親兩口,真是,敗給她了。
他捏捏她小臉蛋。
長晴知道他不生氣了,主動踮起腳尖,親了親他側臉。
宋楚頤摟緊她腰,越發堅定晚上要好好的虐虐這小妖精。
看完電影,宋楚頤帶她去一家法式餐廳吃晚餐,去的距離有點遠,他開車,長晴在邊上給阮恙打電話,開始捧她女神,「阮恙,我剛才和楚楚看完了你拍的電影,你實在拍的太美了,簡直把我給美暈了,天啊,每次看完你的電影,我都會覺得當年考電影學院是多麼的明智,雖然我現在混得並不怎麼好,但你們混得好啊」。
阮恙被她逗得樂不可支,「不愧是我萬年不變的老殘粉啊,這部電影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我經紀人都說了我幾次為什麼要接這種爛片」。
長晴哼哼的說:「剛才我出來的時候碰到夏俊朦的那群老殘粉,都是些不懂事的學生,說夏俊朦演技不好,還跟我吵,然後我就跟她們撕b起來,我告訴她們什麼叫真正的電影,什麼叫真正的醫術,最後說的她們啞口無言,我撕贏了」。
一旁開車的宋楚頤嘴角抽搐的多看了她幾眼,她說的滔滔不絕,還握著拳頭,臉皮真是比萬里長城還厚。
什麼叫說的人家啞口無言,明明是人家罵的她快氣暈了。
他算是親眼見識到她背後吹牛的真相了。
那邊,阮恙一聽,笑了,「長晴,你乾的是不錯,不過作為公眾人物,還是少招惹這些事為好,現在別小看那些年紀輕輕的腦殘粉,就是因為這些粉絲才是最可怕的,很多道理,你跟她們說不通,而且她們是無條件的支持自己偶像,不管對與錯,要是被她們知道你身份,會往死里黑,還會窮追猛打吵到你們電視台去」。
「噢」,長晴點頭,「你說的我都懂,可你是我女神,是我偶像,我是堅決不會讓人當著我的面說你而不還口的,對了,今天為了你捧你的票房,我還特意包場了」。
「是嗎,行,下回回來好好的賞你一個熱吻啊」,阮恙又輕笑了聲,「不過你確定這包場費是你出的」?
「額…」,長晴瞅了眼邊上的男人,說:「是他出的還是我出的沒什麼區別,反正他的就是我的」。
宋楚頤懶得看她,繼續開車。
等她聊完電話後,才懶洋洋開口:「我的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了」?
「就知道你會找茬的,小氣鬼」,長晴不屑的哼了聲,「跟朋友吹吹牛而已嗎,又不會真拿了你的,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你那摳門、吝嗇的樣,怎麼可能把你的變成我的」。
宋楚頤氣得臉臭臭的,他就問一句,她說的一大串,「你好像忘了,我有張卡還在你手裡,每個月你是要花掉二十萬的」。
長晴哼了聲,「二十萬算很多嗎,現在錢不經花,買個包包就好幾萬,二十萬也就買幾個包包而已,我只是懶得說,不說你卻好像真以為給了我自己很多似得,現在你換了崗位,我工資比你高多了,我稀罕你那點錢嗎」。
宋楚頤:「……」。
這張小嘴有時候真是甜的像蜜糖,有時候毒的像藏了毒針啊。
「行啊,你有錢,等會兒你買單行了吧」,宋楚頤咬牙切齒的開口。
長晴撇撇嘴,出錢就出錢,吃個飯能要多少錢。
不過真小氣鬼,出來約會還要老婆出錢。
以後再也不出來約會了。
沒過多久,坐到宋楚頤特意帶她來的法式餐廳時,長晴接過服務員的菜單時,有些懵圈了。
這菜…也太貴了點吧。
一道菜就要七八百,而且還是最便宜的湯菜。
這麼吃下來不是得吃掉上萬了?
要她請客從來沒請過這麼貴的啊。
瞅瞅這義大利面就要三千,這究竟是人民幣做的義大利面還是金子做的啊。
「幫我來份這樣的義大利面,再來一份路易十八的披薩」,宋楚頤手指了指她菜單上一份精美的圖片,「噢,對了,你們這裡好像有一款味道不錯的冰激凌還不錯,給她來一份吧,然後…還有你們這的招牌菜,還有酥皮湯、煙燻鮭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