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去見」,宋楚頤挑腿,下巴微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你跟趙姝的經紀人說,這件事證據擺在那裡,不會退讓」。
「可是劇組那邊…」。
「他們昨天不是還在商量要刪改你這個女二號的戲份嗎,由著他們吧」,宋楚頤優雅深沉的說:「你們才是受害者,不管任何一方,他們都應該主動登門道歉」。
「那我們要不要接受記者的採訪」,文桐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宋楚頤眼,長晴越崇拜他,她就越有些害怕他。
「這件事你和長晴都不用管了,任何電話都不用接,這幾天就當休休假吧」,宋楚頤一隻手攬住長晴肩膀。
長晴一臉『迷』茫的靠進他胸膛里,她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不過想到剛才宋楚楚在馮台長辦公室的樣子,她就莫名不擔心了。
算了,自己還是先好好把臉養好吧,反正宋楚楚這麼厲害,她沒什麼好擔心的。
回到晏家,正好趕上中飯。
吃完中飯,葉醫生過來幫長晴吊鹽水,針鑽進去的時候,長晴疼痛的撅著嘴跟宋楚頤抱怨,「我還要扎到什麼時候,你看,我手背上都快沒地方扎針孔了」。
「只有今天了」,宋楚頤『摸』『摸』她腦袋。
長晴趁機傲嬌的往他懷裡鑽。
葉醫生看的竟有些羨慕,想想自己老婆,簡直跟女漢子一樣,撒嬌什麼的永遠挨不著邊,其實有個老婆偶爾跟自己撒撒嬌也挺好的。
「楚頤,這是新開的『藥』,舊的別吃了,一天吃幾次上面寫好了」,葉醫生笑著說:「你別送了」。
「嗯,路上開車小心點」,宋楚頤朝他點點頭。
客廳里,安安靜靜的,張阿姨去後院忙著拔草澆花了。
長晴突然不大好意思的在他懷裡轉了轉臉蛋,低頭看著自己手,小聲的說:「宋楚楚,今天謝謝你」。
她雖然笨,但也知道今天宋楚頤幫了她多少,以後在台里她也在不用擔驚受怕了。
他有老公,以後也不會有人隨便敢欺負她了。
「怎麼謝」?宋楚頤微笑的彎唇低下來,唇角蹭過她額頭。
長晴小鹿『亂』撞的撅嘴,以為他又要說騎馬的事,趕緊說:「只要不是騎馬都行」。
「我什麼都沒說啊,你這麼記掛著騎馬」?宋楚頤挑眉,把玩著她另一隻沒扎針管的小手。
「誰記掛了,分明是你老想著這事」,長晴害羞的捂臉,臉好燙好燙啊。
「我現在不想了,我要睡會兒,昨晚上一晚沒睡」,宋楚頤在沙發上尋了個舒適的位置躺下,好在沙發夠長夠寬,足夠躺兩個人,「你可別睡著,『藥』水要換了,叫我」。
長晴也是知道他真的累了,早上又來了回運動,之後又跑電視台去,要換成自己早累趴了。
她沒再吵他,只是換了個位置靠他背上,原本只想閉會兒,結果沒多久也睡著了。
二十多分鐘後,張阿姨從外面進來,看到窩在沙發里睡一塊的兩個人,微微一笑,也沒打攪他們,只是看『藥』水沒了她自己悄悄的換了一瓶,直到快打完要拔針管時才把宋楚頤叫醒。
長晴被針管弄醒了,到下午三點鐘,也沒了睡意,便爬起來看電視。
宋楚頤則回樓上睡,一直睡到傍晚才醒來。
宋楚頤則回樓上睡。
下午四點鐘,長晴一個人百無聊賴的時候,聽門衛說阮恙來了。
她正無聊,立即跑出門迎接。
「就你一個人在家」?阮恙從跑車上下來,看到她悶悶的樣子好笑。
「宋楚楚在睡覺」,長晴挽著她手抱怨,「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我看了娛樂新聞,順便來瞅瞅你,聽聽八卦」,阮恙笑眯眯的說:「網上又有人抖『露』了趙姝的背景,你自己要小心點,總感覺趙家不會那麼算了」。
「我不著急,反正有宋楚楚保護我」,長晴得意洋洋的小聲說:「阮恙,你不知道宋楚頤有多厲害,他今天跟我去電視台,把馮台長唬的自己打自己臉」。
「確實是厲害」,阮恙複雜的笑笑,連她和辛子翱的事情都能知道,「看你現在模樣,簡直成了他的小粉絲一樣」。
長晴被說的不好意思,「不過我現在真的特別崇拜他」,她悄悄的四下望了望,又附在她耳邊悄悄說:「而且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他了」。
「很正常啊」,阮恙看她那副小臉蛋通紅的模樣,很明白她的感受,女人嗎,無非都希望被強大的男人保護,「看著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打算明天去新加坡玩玩,順便shopping一下,回來後也差不多該工作了」。
「你又要去新加坡」,長晴羨慕的要死,「我也想去」。
「你可以啊,反正你最近休息」,阮恙睨她,「看你舍不捨得…宋楚頤」。
「有什麼捨不得的」,長晴不屑的撇嘴,不過說完後想到幾天看不到宋楚頤莫名便有些不舍了,但是她真的好久都沒出去玩過了,「我回頭就跟他說,不過…就是錢不多了,估計沒什麼錢買東西,而且我這個樣子還不能拍美美的照片」。
「那你到底要不要去」,阮恙直接問。
「…去,要去」,長晴連連點頭,不大好意思的說:「實在沒錢,我先借著你的,回頭慢慢還啊」。
「你說你現在有老公了,怎麼還活的這麼窮」,阮恙都不想鄙視她了,「宋楚頤很有錢吧,一年上千萬的手術費不在話下吧」。
「我不知道啊」,長晴搖頭,「談錢,傷感情,我不是這麼膚淺的人」。
「看不出你這麼高尚偉大啊」。
阮恙陪她聊了會兒,到五點半才離開。
六點鐘,宋楚頤手『插』褲袋的從樓上下來,看到桌上多出來的一個茶杯問:「家裡來客人了」?
「剛才阮恙來了」,長晴屁顛屁顛的湊他身邊,「她跟我說她要去新加坡玩」。
「哦」,宋楚頤拿刀切澳芒,他的手白皙修長,再加上平日裡拿手術刀練得技術高超,水果刀在他手裡也熟練簡單的把芒果皮給切的薄薄的,橙黃橙黃的果肉『露』出來,長晴立即撲上去咬了口,「好甜」。
宋楚頤黑臉,自己切的乾乾淨淨的芒果倒被她先咬了。
他低頭,看到她嘴唇上沾的芒果果汁,低頭在她唇上吮了口,低啞的說:「是甜」。
長晴被他深邃的眼眸盯得臉蛋紅撲撲的,趁機說:「我也想去新加坡玩玩」。
她弱弱的說完觀察他臉『色』,宋楚頤拿刀切了一小塊優雅的放入薄唇里,等咀嚼完噎下去眼尾才掃向她,「你這個樣子還要去新加坡」?
「人家大半年都沒出去旅行過了」,長晴悶悶的撅著小嘴,「就出去玩兩三天就回來,我現在這個樣子每天呆家裡也悶啊,除非你請假陪我」。
「我沒時間,我要上班」,宋楚頤放下水果刀和芒果,拿紙巾擦擦手,把她抱入懷裡,「讓你出去玩可以,不過你要去玩兩三天,是不是的把這兩三天的福利補給我」。
「什麼福利」?長晴被他曖昧的眼神盯得心如小兔『亂』撞,假裝茫然不知情的轉動著眼珠子,「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教教你」,宋楚頤掰過她下顎,薄唇吻住那張散發著芒果香味的軟唇。
直到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晏磊回來了。
她緊張的「唔唔」推他。
他不放手,還侵略的更用力,長晴徹底慌了,呼吸越發急促。
直到門口傳來腳步聲時,他才放開她,長晴狼狽的從他大腿上下來老老實實的坐一邊,不過臉蛋卻漲的紅彤彤的。
晏磊疑『惑』的看著他倆,笑道:「你們在鬧什麼呢」?
「沒鬧什麼,只是長晴纏著我說想明天和阮恙去新加坡玩玩」,宋楚頤淡笑回答。
「新加坡」?晏磊皺眉,「這個時候去新加坡幹嘛,你臉都沒好」。
「爸,說不定我出去玩玩心情舒暢臉就好了呢」,長晴過去討好的纏著晏磊撒嬌,「讓我去吧,讓我去吧,人家好想出去旅遊」。
晏磊戳戳她腦袋,「你哪裡是想出去旅遊,分明就是想出去花錢,你說你工作了那麼久,身上存了幾分錢,要出去可以,別找我要錢」。
「不找就不找」,長晴哼哼鼻子。
晚飯時,晏磊隻字沒提娛樂新聞上的事,宋楚頤也沒說,只是吃完晚飯後和晏磊聊了一會兒就上樓了。
長晴老老實實坐晏磊邊上看抗日大片,看的實在無聊,打了好幾個哈欠,晏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在這守著我幹什麼,上去陪楚頤吧」。
「我覺得這個電視挺好看的」,長晴硬著頭皮說,她現在不大想上去啊,怕宋楚楚要福利,她也不是抗拒這個,只是想到就好羞澀羞澀啊。
「你幾時對這種片子感興趣」,晏磊白了她眼,然後含著笑意小聲說:「上去哄哄你老公,讓他明天多給你些錢出去玩,現在結婚了,該找老公撒嬌了」。
「爸,你討厭」,長晴沒想到自家爸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反正她是腦補了些不該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