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看著那張膚『色』白皙的臉龐,哪怕是頭髮都沒梳好,也英俊的不像話,這樣的男人確實會讓女人倒貼都想嫁過來啊,但他怎麼就會娶自己呢。
「一直蹲那幹什麼,要不要我給你個碗和羅本一起坐地上吃啊」,宋楚頤見她那傻兮兮的模樣就想挖苦她。
長晴撇撇嘴,坐上餐桌椅。
飯,王阿姨也盛好了。
長晴吃了些肉骨頭扔羅本碗裡,羅本「嗷嗷」的吃的特別歡。
宋楚頤看看羅本,說:「等會兒一起去散步,羅本這兩天好像都快悶壞了」。
「…我不去了,你帶羅本去吧」,長晴搖頭,一是現在心裡頭煩,二是難得晚上沒應酬,她想在家安靜的看部電視或者綜藝節目。
宋楚頤沉默了幾秒,頷首,「也好,我們一起在家鍛鍊身體」。
長晴領悟過來,僵硬的縮脖子,「我才不要跟你鍛鍊身體」。
宋楚頤低低笑笑,不語。
晚飯後,他把碗筷收了,沖窩在沙發里的長晴問:「我的鋼筆呢」?
長晴懵了懵,「…在我房裡…」。
她趕緊回去找,找了半天卻完全想不起把鋼筆扔哪去了。
她要瘋了,十多萬的鋼筆。
「你說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宋楚頤黑著臉,遲早有天會被她氣死的。
長晴無地自容的低著腦袋,小聲說:「總是在哪個地方的,有時候你特意找反而找不到,不特意找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宋楚頤譏諷的扯唇,「果然是深有心得啊,那請問我的筆要什麼時候它才能冒出來呢」。
長晴尷尬的『摸』『摸』後腦勺。
宋楚頤哼了聲,「給你十分鐘機會,找不到就給我肉償」。
肉償?
長晴臉蛋瞬間從里紅到外。
她才不要肉償。
她憤憤的開始找筆,床底下桌子下都不放過,可眼看著十分鐘要過去了,筆還是沒蹤影,長晴急的手足無措。
「羅本,別吵我」。
「我找到了」,她趕緊跑回去給坐沙發上大爺一樣看電視的宋楚頤。
「你從哪找到的」,宋楚頤接過問。
「……」,長晴撓撓脖子,「我後面口袋裡」。
宋楚頤:「……」。
長晴鬆了口氣,反正是不要肉償了。
她轉身想走,後面一股力量突然拉著她往下一扯,她倒進沙發里,宋楚頤猛地一個翻身,壓在她上面,深吻住她唇瓣。
長晴被吻得快呼吸不過來,使勁推開他一點點懊惱的說:「不是說找不到才肉償嗎,你說話不算話」。
「我說的是火腿的肉腸,你想什麼去了」,宋楚頤蹭蹭她粉紅可愛的小耳朵,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啞啞的說:「不過我可以給你做道肉腸,你要不要」?
「我才不要,我吃過飯了」,長晴說著說著忽然察覺到宋楚頤壞壞的笑意,她反應過來,大腦轟了轟,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壞。
「你好噁心」,她舉著拳頭朝他錘過去。
宋楚頤再次趁機把她撈坐到自己大腿上,仰頭熱情的吻她。
晚間新聞結束時,長晴已經在沙發上化成了一灘水。
宋楚頤看著她魅『色』瀲灩,又忍不住欺身上去。
長晴「嗚嗚」的輕聲哀求,「我沒力氣了,不要了」。
「這麼快就沒力氣了,你這體力不行啊,要不我再幫你鍛鍊鍛鍊」,宋楚頤被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激的反而更想欺負她。
長晴幾乎要崩潰了,這人怎麼這麼壞啊,「宋楚楚,好楚楚,親愛的楚楚,我求你了,我今天拍戲的時候都快累死了,後天早上還要去拍馬戲,我這個樣子怎麼騎馬啊」。
「你會騎馬」?宋楚頤眼眸奇異的亮了亮。
長晴老實搖頭,「我不會,所以導演讓我早點過去練練」。
「我知道騎馬,我可以教你…」,宋楚頤突然說。
長晴怔了怔,正要開口,宋楚頤忽然抱起她往臥室里走,「我現在就教你騎馬」。
等長晴終於明白過來的時候,完全已經遲了。
她本來打算這個閒適的夜晚看看電視,吃吃東西,結果沒想到被宋楚頤纏著騎馬騎了好幾個小時。
起初他教她,後來她也學著騎…。
完事之後,她真的比昨晚還要累。
宋楚頤要抱她去洗澡,她死活不願,好在浴室里他沒再鬧自己。
回到床上後,長晴口渴,想喝水,她支撐著腰杆坐起來,又酸的倒下去,她難受的眼眶在眼裡里打轉,拿枕頭扔他,「我要喝水,我還餓了,我想吃夜宵」。
宋楚頤看看時間,快十一點了,不過看她濕潤的小眼神,也知道她確實體力透支了,「那我給你去煮個餃子」。
「我才不要吃餃子,我要吃燒烤,吃牛肉串,吃五花肉」,長晴扭捏著搖頭。
宋楚頤沒車子,更嫌麻煩,「我不方便開車,而且晚上吃這個長肥肉又影響腸胃,你忘了,今早你還拉肚子」。
「我們小區附近就有,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吃」,長晴扭捏著嘟了嘟小嘴,一副你不給我買,我就一直不高興的表情。
宋楚頤看了她會兒,套上t恤出門。
長晴沒想到他真會出去,倒怔了一陣子。
離觀湖公館附近有一條夜宵街,宋楚頤步行過去,再買了些夜宵,等烤好回來基本上已經晚上十二點了。
一進房間,長晴已經睡得死死的了,他推了推她,長晴用腳丫子朝他瞪了瞪,翻過身往被子裡拱,繼續熟睡。
宋楚頤看了看手裡的夜宵,又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最後只能去客廳里和羅本一起把這些夜宵給解決了。
翌日,長晴醒來,八點鐘了。
這一覺睡得太沉,以至於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想起什麼,急急忙忙衝出去,正好和迎面進來的人撞個正著。
「痛…」,她顧不得疼,往沙發上看去,上面乾乾淨淨的。
王阿姨正好端著早餐出來,見到她笑了笑,「差不多可以吃了」。
長晴臉上尷尬的抽笑著,心裡只想著昨天沙發上、地板上凌『亂』的衣服不會被王阿姨給看到了吧。
完啦,好丟臉。
「我昨天後來收拾了」,宋楚頤低低的聲音,出現在她頭頂,「還有你的眼淚水都都擦乾了」。
長晴一呆,「眼淚,我昨天沒哭啊」。
「我說的眼淚水非彼眼淚水」,宋楚頤挑眉,暗沉的眸再次閃過似笑非笑的痕跡。
長晴眨眨眼,遲鈍了那麼七八秒,才震了震,漲紅著臉看著宋楚頤,不敢置信的,「你…你實在太污太噁心了,沒見過比你更齷齪的人」。
從昨天到今天,他簡直已經把三觀都快刷沒了。
「長晴,其實男人都很污的」,宋楚頤並沒有生氣,反而波瀾不驚的說:「對了,你的內衣昨晚又被羅本咬壞了」。
「你確定真的是羅本咬壞的嗎,你昨天分明扯得很用力」,長晴惱火的叉腰,「你能不能有點擔當,是自己做的就承認,幹嘛總把責任推給一條狗」。
宋楚頤:「……」。
他頭疼的竟深深的無言以對。
「我去吃早餐了」,宋楚頤往餐桌上走,走了幾步,他回頭:「我忘了說,下次你可別叫我大晚上去買夜宵了,昨天,我買回來,你睡得跟死豬一樣」。
「你才死豬」,長晴跺腳,「你罵我死豬,你是我老公,你就是死公豬」。
宋楚頤頭疼的壓壓眉心,真夠幼稚的。
餐廳里,宋楚頤吃了一個三明治,長晴才慢吞吞的來到餐桌邊,她剛洗完臉,臉蛋滋潤的白裡透紅,身上的肌膚讓他想到了手裡剛剝完殼的一個雞蛋。
他想了想,把手裡的雞蛋遞過去。
長晴哼了聲側臉不要。
她還在氣頭上。
似乎自從嫁給他後,每天早晨都在氣頭上。
「不吃算了」,宋楚頤發現這女人你真不能對她好,他自己一口吃了半個。
長晴有些複雜的看著他。
她現在是真的相信他十有八、九是和管櫻發生過關係的,這幾天的相處,他需求旺的嚇人,對那方面的話語又一套一套的懂,之前說不定對女人早就了如指掌。
可是他為什麼會娶自己呢,難道真的為了報復管櫻。
她打了個哆嗦,感覺一陣恐懼。
「宋楚楚…」,她拿著刀叉轉了轉,複雜問:「你當初…到底為什麼會娶我」?
宋楚頤端著牛『奶』杯的手一頓,詫異,「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我以前不是說過嗎」?
「總感覺…你說的不大靠譜」,長晴咬了下唇瓣。
宋楚頤眉宇間深深的一皺,「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嗎」?
長晴一怔,立即搖頭,矢口否認,「沒有」。
宋楚頤不大相信,長晴只好硬著頭皮說:「我以前看你是個醫生,又有在『婦』產科工作,我聽說男人經常在『婦』產科呆久了…那方面不正常,其實我一開始以為你是不正常的,所以…」。
宋楚頤冷嗤一聲,「讓你失望了吧,沒想到我正常的很」。
長晴低頭,「你以前…跟管櫻是不是也做過」?
「沒有」,宋楚頤淡淡道。
「不可能」,長晴才不相信,結結巴巴的說:「你…那方面那麼旺盛,怎麼可能沒有,你跟管櫻交往了一年多,宋楚楚,我是傻,可你也不要騙我,把我當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