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丁為國揉著後腰走進軍委會。在高建國辦公室門口,正好宋濤也從旁邊走了過來。
宋濤看到丁為國,滿臉驚訝的說道:「哥們,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像被人輪了似的。我得勸勸你啊,酒色財氣適可而止,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狐狸精吸了陽氣呢。」
聽了宋濤的話,丁為國淚流滿面。麻痹的,這兩個蒙古娘們太生猛了,整整折騰了大半宿,尤其是那個本布泰,簡直就是一頭母狼。本來蘇墨還有些羞澀,看到本布泰瘋狂的樣子,她索性也就放開了,這下可好,更是食髓知味啊!
丁為國被兩頭草原母狼禍害了大半宿還不算,第二天早上都沒放過他,剛睜開眼睛,又被兩個娘們輪了幾遍。丁為國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小丁就像個蔫巴茄子,腿都在抖,雙眼已經冒金星了。
但男人都有尊嚴,正所謂,不裝逼毋寧死!
他嘿嘿笑道:「兄弟,聽哥哥的沒錯,你也找個草原上的娘們試試,那滋味……嘿嘿,就是那些娘們太生猛,你看把哥禍害的,嘿嘿……我要是有你這身板,怎麼也要多弄幾個。」
宋濤撇著嘴,沖他豎了個中指,鄙視得道:「你妹!」
兩人打打鬧鬧走進高建國的辦公室,高建國正和喬海鵬、李玉坤商量事情,看到丁為國也都滿臉笑意。
高建國語重心長的對丁為國說:「小丁啊,你還年輕,細水長流啊!你看人家老喬,這麼多年都潔身自好,家裡就有連紅一個。想了就自己偷偷的去酒屋找幾個日本娘們爽一爽。這才是養生之道嗎。」
喬海鵬氣的罵道:「麻痹的,都是你們天天胡說八道,弄得他們都以為我總去逛酒屋,連紅都問了我好幾次。你們太損了……」
宋濤哈哈笑道:「這不是什麼壞事,連紅現在可能也在想是不是幫你再找一個,省的你總去外面打野食,再帶點什麼病回來。」
喬海鵬舉起杯子就要砸宋濤,嘴裡笑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這些破事就是你傳出去的。」
喬海鵬逛酒屋的事情,已經傳遍了軍委會。弄得喬海鵬比竇娥都冤,他老婆連紅都聽到了風聲,讓他非常被動。軍委會只要討論這樣的話題,喬海鵬肯定會躺槍。
鬧了一會兒,丁為國主動對高建國做了匯報。今早本布泰把她的出身跟丁為國說了,但是本布泰並沒有告訴她是皇太極的側福晉。這個時代信息閉塞,一般漢人對蒙古草原的貴族並不是那麼熟悉,而且丁為國也並不在意她嫁的是誰。
聽了丁為國的匯報,高建國他們倒是沒什麼反應,可是李玉坤卻皺起了眉頭。他在現代社會的時候,對明清的歷史稍有涉獵。
李玉坤想了下道:「小丁,你說他們倆是主僕,主子叫本布泰,另一個叫蘇墨,來自科爾沁草原。」
丁為國愣了下,然後點了點頭。李玉坤搖了搖頭苦笑道:「那就沒錯了,本布泰在蒙古語中,是天降貴人的意思。她的全名應該是,博爾濟吉特.本布泰,蒙古科爾沁部貝勒寨桑之次女。她嫁的是誰我先不說,但是她的小名叫大玉兒,這個我想大家都知道吧。」
他的話音剛落,屋裡的人被驚得目瞪口呆,大玉兒這個名字幾乎沒人不知道。畢竟現代社會光是以她的故事拍攝的影視劇就有不少。
丁為國更是滿臉的震撼,他急忙問道:「大玉兒不是叫孝莊嗎?」
李玉坤笑著道:「孝莊根本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死後加的諡號。天命十年(1625年)嫁給努爾哈赤第八子皇太極為側福晉;崇德元年(1636年)皇太極在盛京稱帝後,受封為永福宮莊妃;崇德三年生皇九子福臨(順治帝);崇德八年(1643年),順治帝即位後,與其姑孝端文皇后兩宮並尊,稱聖母皇太后;順治八年(1651年)上徽號曰昭聖皇太后;康熙帝即位後尊為太皇太后。經過康熙、雍正和乾隆不斷加諡,最終諡號為:孝莊仁宣誠憲恭懿至德純徽翊天啟聖文皇后。」
大家聽了李玉坤的話,全都搖頭苦笑,這個丁為國,居然把大玉兒領回家去了。宋濤興奮的道:「老丁,你特麼可以啊,竟然把皇太極的老婆給騎了,哈哈……」
丁為國現在也有些蒙,他想起了昨晚床上那個生猛的女人,怎麼也無法和歷史上那個孝莊太后重合起來。
李玉坤看了大家一眼,又笑著道:「那個叫蘇墨的侍女也不簡單,歷史上的蘇麻喇姑,大家應該都聽說過,蘇麻喇姑在宮中的實際地位很高,頗受尊敬。她是康熙的啟蒙老師,康熙皇帝稱她為「額涅」、「額娘」,滿語就是母親的意思;康熙帝的眾皇子們,則尊稱她為祖母。」
丁為國越聽越震驚,他轉過頭看了眼高建國,現在他也拿不定主意了。畢竟這兩個娘們的身份太敏感了。
高建國看出了他的想法,笑著道:「你不會是睡夠了,想著再送回來吧!哈哈……你當時領走她們兩人,已經上報過軍委會,還是以侍女的名義領走的。現在後金政權已經沒有了,皇太極的老婆算什麼啊,算你小子運氣好,繼續睡吧!
我們破城的時候,她的兩個女兒並不在城內。如果她的兩個女兒死在了我們的手裡,那我說什麼也不敢冒險,讓你和她們繼續生活在一起。但是你必須謹記部隊的保密守則,這個是命令。
我們可以通過她的身份,讓軍委會情報部,嘗試著和他的家族接觸。公司以後北上草原需要做的工作還有很多,我們計劃最初的準備階段,還是要適當的和草原部落進行交流,至少公司的商品,可以通過科爾沁賣到整個蒙古草原。」
宋濤也笑著道:「你要是不想要,我馬上接過來,老子也想騎一騎皇太極的老婆,嘗嘗是什麼滋味。」
李玉坤苦笑道:「你能把她們接出來就算不錯了,要是把她們分給那些兵痞做老婆,那她們才叫千古奇冤呢。」
幾天以後,公司召集了一批在遼東多年的蒙古牧民,以及熟練掌握蒙古語的遼民,馬慶把他們集中起來,進行了一番培訓。主要是讓這些人在公司對蒙古俘虜進行教育的時候,充當政工人員的翻譯。
因為這次對蒙古貧苦牧民的政治思想教育,其中包含的內容很多,必須要讓這些翻譯知道他們需要翻譯的內容,並用恰當的語言表述出來。
至於丁為國院子裡的那個蘇墨,還是算了吧。以後大玉兒的家族,就是公司領導牧民鬥爭的對象,現在用蘇墨已經不合時宜。
經過十幾天的培訓,幾百個翻譯終於可以用蒙語,流暢表述馬慶制定的政治思想教育的內容了,對蒙古俘虜的大規模思想教育終於也開展了起來。
一萬多蒙古俘虜最近的表現越來越規矩,公司也相應的提高了他們的待遇。每天把工作分配到個人身上,只要蒙古俘虜圓滿完成了任務,粗麵餅子隨便吃。每個中隊表現最好的人,還是會分一條鹹魚。
工作方式的改變,刺激了蒙古韃子幹活的積極性。雖然分配給他們的工作非常繁重,但蒙古俘虜都拼著命的干,所有的蒙古韃子都能完成當天的任務,他們都想吃到管夠的粗麵餅子。
馬慶組織的大批政工幹部,下到各個蒙古俘虜的大隊中隊,進行內容豐富的政治思想教育。當然,公司的思想教育並不是單純的講大道理,而是採用了很多靈活的方式。
每天睡覺前,馬慶都領著大批政工人員,開展一個多小時的講故事、看電影、訴苦大會等各種形式多樣的活動,所有的蒙古俘虜都非常喜歡這些活動。
畢竟這個時代的草原各種文化活動都極其匱乏,這些豐富多彩的活動,會潛移默化的對這些蒙古窮苦牧民產生很大的影響。其實就是催眠和洗腦,不斷的引導他們的思想。
這些人中的絕大多數,都是和巴根有種相同的命運,一幫苦逼的思維很簡單,他們的理想也很單純,就是天天能吃飽飯,在環境惡劣的草原生存下來。
如今他們在遠東雖然每天的工作很繁重,但對於這幫苦逼牧民來說,有什麼比天天吃飽飯更重要的事情。
人的欲望會隨著環境而不斷改變,填飽了肚子,就想著是不是該有個娘們,有些牛羊,再有片屬於自己的草場。
所以當他們經過遠東的洗腦後,都對那些政工人員所灌輸的思想深以為然。憑什麼那些那顏生下來就能吃香喝辣的,不用勞動就可以有大片的操場,還有最美的娘們,成群的牛羊。
憑什麼我們天天起早貪黑的勞作,連飯都吃不飽,每到冬天老人和孩子大片的死去。打仗的時候我們沖在最前面,而卻只能得到微薄的戰利品,最好的東西都被那些貴族那顏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