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鐵道-銀狼:確實挺死角的……可憐的芙寧娜到現在都沒發現她被人給盯上了……唔,還是一群。】
【星穹鐵道-桂乃芬:虎視眈眈啊……!】
【星穹鐵道-三月七:不過那維萊特先生不是說了要「柔軟的陷阱」嗎,芙寧娜小姐應該會沒事的……吧?】
【星穹鐵道-星:要不是那句「水神死刑」,我差點就信了。】
【原神-派蒙:但是他們根本沒有判芙寧娜死刑的必要吧,所有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從芙寧娜的口中得知她隱藏的秘密嗎?就算芙寧娜怎麼都不肯說,應該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吧?】
【星穹鐵道-瓦爾特:若是正常的情況,當然理應如此。但各位是否還記得,楓丹審判庭上的最終結果的決定權並不在那維萊特先生的口中,而是……】
【星穹鐵道-姬子:由「諭示裁定樞機」負責……】
【崩壞三-愛因斯坦:這種可能性的確很大。】
【崩壞三-愛因斯坦:畢竟先前有關達達利亞先生的審判結果,已經向我們展示了,當那維萊特先生與「諭示裁定樞機」的審判結果不一致時,所需要遵循的究竟是哪條了。】
【崩壞三-德麗莎:所以說,他們的計劃出現了意外?】
【星穹鐵道-符玄:必然如此。】
畫面中,魔女N繼續開口道:「你將要看到的種種,與神明所見的命運,是否有區別?」
聽著她的話,熒陷入了沉思之中。
派蒙則是完全沒有弄明白什麼情況,有些慌張地看向了熒,「她、她在說什麼啊……都是一些很厲害,聽起來很大,又很可怕的話……」
此時,茶杯中的茶水已然接近見底了。
魔女N再度開口道:「是你的話,應該能明白的吧?什麼無關緊要,什麼又是你必須伸出手的。
「不管提瓦特的未來如何,最終引導你的都只有「命運」,你只要做你該做的事就好了。」
【星穹鐵道-三月七:引導熒的只有命運,做她該做的事情就好了……什麼意思啊?難道熒她們繼續按照計劃進行,審判芙寧娜小姐真的能夠得到消息?】
【星穹鐵道-三月七:可這樣的話,芙寧娜小姐的「死刑」又是怎麼回事啊……咱真的要被弄糊塗了……】
【原神-派蒙:不明白,怎麼想這些謎語一樣的話也不可能讓人明白吧!】
說到這裡,魔女N微微停息了片刻,杯中僅存的茶水也消失一空。
「茶不錯,感謝招待。好了,今天的茶會就到這裡吧。」
「聲音消失了……」派蒙又等待了片刻,才確定對方真的已經離開了。
熒陷入了深層次的思索之中,「魔女N……這就是你留下的提示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她踏入了房間。
畫面陷入了黑暗之中,不知道過了多久,畫面還未亮起,畫面中突然傳來了模糊不清的細碎低語聲。
「唔?有人在講話……」派蒙的話音裡帶著濃重的睡意,意識明顯還有些不太清晰。
接著,派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呼啊——!好吧好吧,我去看看……」
「派蒙變勤快了呢。」熒的聲音雖然也十分的睏倦,但卻帶有一絲濃濃的欣慰感。
「什麼呀,是知道你剛睡醒會偷懶我才去開的好不好。」對於熒誇獎自己變「勤快」,派蒙有些不滿,好像在說她平時非常懶惰一樣。
在嬉笑打鬧聲中,兩人的聲音也漸漸明亮了起來。
隨著畫面亮起,房門打開,兩人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
兩人剛打開房門,一道深藍色的窈窕身影便靠了過去,「剛回來就聽到你們拌嘴的聲音,真熱鬧啊。」
「莫娜!」派蒙立馬揮了揮手,笑著朝來人打了聲招呼。
「莫娜,這幾天過得如何?」熒也是笑著問道。
【原神-麗莎:莫娜?哦,是那位很優秀的魔導師小姐啊。】
【原神-菲謝爾:啊啊,是那位梅姬斯圖斯卿啊,本皇女對她有些印象。】
【星穹鐵道-三月七:皇女?梅姬斯圖斯卿?難道這位莫娜小姐是「原神」世界哪個國家的大臣嗎?】
【原神-奧茲:小姐口中所言說的,並非梅姬斯圖斯卿常人認知中的世俗身份,請不必在意。】
【星穹鐵道-三月七:啊……啊?】
【原神-夏洛蒂:我倒是對莫娜女士有些印象,她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占星術士,同時也是我們《蒸汽鳥報》星座專欄的作者。】
【原神-萊依拉:在須彌明論派學者的小圈子裡,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圖斯發表在《蒸汽鳥報》上的星相學文章名氣不小。】
【原神-萊依拉:那些文章專業性都很強,但卻能被學者之外的群體喜歡,要做到這點還是挺不容易的……】
【崩壞三-琪亞娜:阿……阿什麼?】
【原神-莫娜:是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圖斯。】
【崩壞三-德麗莎:呃……好的,莫娜小姐。】
【星穹鐵道-瓦爾特:不過能夠讓普通人對於專業性極強的文章感興趣,這的確需要非常高超的水平。】
【崩壞三-愛因斯坦:用神州的話來說,就是「大道至簡」。能夠用簡單的語言去闡述那些專業性極強的知識點,足以說明莫娜女士在星相學研究上的深厚功底。】
【原神-莫娜:謝謝你們的誇獎。】
「還可以。」畫面中,莫娜點了點頭,「我去《蒸汽鳥報》參加了那個座談會,比我想的要有趣。
「楓丹人也不是全都悲觀,會上有記者提出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準備自救手段。我覺得很有道理,就和她聊了幾句。」
「難道是那個粉頭髮的記者?」派蒙似乎想到了某人,立即問道。
「就是夏洛蒂!你記得的吧?那個敢想敢做敢寫的記者。」
莫娜點了點頭,讚嘆出聲,「我非常支持她的論點,「預言」或許很重要,可一個人又怎麼能被幾句話徹底控制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