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無論走到哪裡依舊是風沙。💥🎯 6➈şℍ𝓾ⓧ.ᑕᵒм 👣🍓
小幼崽們都不知道走了多久,入眼所見之處皆是沙土與巨大的自然植物。
大型的植物他們並不敢攀爬上去。
而根據他們之前學習到的知識也知道,如果說不儘快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到了夜晚沙漠之中可是不好過的。
應輝一邊想著如何應對今晚上的問題,一邊走路,因為心情有些急躁,所以不自覺的就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源光育幼院的幼崽,並不是所有的幼崽體能都那麼好。
艾嘉寶跟在應輝的身後,看見他越走越快,轉過頭一看,後面的小幼崽幾乎都快要跟不上了,趕緊一把抓住了應輝的尾巴,把他往回拉了拉。
這一拉也拉回了應輝的思緒。
應輝也看見了在身後追的氣喘吁吁的小幼崽,他感到有些歉意,趕緊放慢的腳步。
艾嘉寶看著應輝還有幾分內疚的樣子,實在是看不過眼了,伸出手就給了他的背一巴掌,然後說道「你怎麼還不快點走啊?」
「現在才不是你該內疚的時候。你應該快點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讓他們可以過好今晚才是。」
應輝趕緊反應過來,他開始再次走上了尋找居住地的路途。
只有列恩看著這些巨大的藤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小幼崽現在都是半獸人型的模樣。
他們只能控制自己局部的身體變成獸型,沒有辦法完完整整地變成他們最熟悉的獸型樣子前進。
這就意味著這個環境的初始形象就應該是人型。
小幼崽現在的半獸人型形象應該算得上是進化,或者應該說是生物入侵。
路瑤看到已經興奮到手舞足蹈的聯邦研究人員,他衝著池燁止不住的說著「這些一定就是當初那顆星球上的東西。」
「如果當初的人類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了,那麼就說明他們適應這個星際,人類的數量不應該那麼稀少,他們應該更多。」
池燁忍無可忍,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們為什麼一定非要找到人類?」
研究員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他的那雙原本看起來還正常的眼睛,突然出現了獸瞳的情況。
路瑤看著那雙豎瞳,覺得好像看見了某種冷血動物,在自己的眼前吐著舌頭。
研究員看了一眼池燁,又看了一眼路瑤,然後雙手攤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6➈S𝓱u𝔵.𝒸𝑜ⓜ ♦🐟
研究院「告訴你們也無妨。」
「無論是帝國還是聯邦,都在漫長的歲月中一直不停的尋找獸族基因狂躁症的解決方案。」
「他們試過無數的方式,最終試圖在人類身上找到狂躁症的解決方案。造物主是公平的,他賦予了獸人強大的能力和自由變換形態的基因,卻剝奪了基因上的穩定性。」
「在星際所有的種族中,人類無疑是弱小的,但是他們的基因卻是在所有種族類當中最穩定的,他們終其一生不會發生突變,只會經過時間和環境潛移默化的改變,最終選擇最適合人類生存的基因發展方式。」
「他們將物種的進化歸類為『物競天擇,優勝劣汰。』」
「比起其他種族,終其一生都在追求極致的強大。人類的發展,卻選用了一種更加溫和的方式來適應這個星際。」
「他們頑強的活了下來,也成為了這個宇宙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同時帶著種族基因里強大的穩定性,在這個宇宙之中也擁有了一席之地。」
「但是很可惜,人類的數量一向都很少,這究竟是被人類本身自己藏起來了,還是因為他們也要為活在宇宙中付出代價,這是我們研究院也不能解決的難題。」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語氣突然變得激烈又瘋狂了起來。
「而現在我們終於可以解決掉人類想要藏起來的東西了。我們可以將歷史中人類生活的星球全再次復原,我們就可以看到他們當初是怎樣從這樣對於自身惡劣的環境裡,一步一步的爬出來的。」
他的那一雙眼睛突然捕捉到了路瑤,像是透過路瑤在看向整個人類種族「順著這個思路,我們甚至可以推算出他們現在的種族到底在哪裡!」
路瑤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惡意。
他們模擬出來的環境,說是讓小幼崽們經歷比賽的磨礪,實際上只是將小幼崽的能力,強行壓縮至那個時候人類的能力,看看他們是怎麼樣發展的。
畢竟這兩個育幼院正好是由人類教育出來的,一個是路瑤,一個是聯邦的最高指揮官。
這群研究人員想看看用人類思維下成長的幼崽,面對這樣的環境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路瑤想通這一點過後,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改變。
但是她心裡的想法,卻沒有誰知道。
從賀蘭珈的角度可以看到路瑤緊緊捏緊的拳頭,她在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小幼崽比賽環境如果危險,這倒無可厚非,可是把小幼崽當成模擬惡劣環境的先行機器,這可不是路瑤樂意見到的。
而和聯邦比賽的項目是帝國和聯邦的高層早就商量好的,賀蘭珈可不相信安洛煜會答應這樣的比賽。
那麼這個當中,帝國裡面的某些人類和獸人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這就不得而知了。
賀蘭珈想到這裡,不動聲色的用自己的智腦開始和遠在帝星的安洛煜開始溝通。
他們一定要將帝國的蛀蟲除盡。
……
比賽現場。
源光育幼院的小幼崽們沒有停下,他們一隻沒有放棄的尋找著有可能居住的地方。
天逐漸開始暗了下來,太陽也即將落下。
行走了一天的小幼崽,僅僅靠著在路上捕捉到的一些小型動物充飢。
他們的初始條件都是一樣的,擁有一瓶裝滿水的水壺和幾把雷射刀。
靠著這樣的條件,他們才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這裡。
突然啪嘰一聲,終於有小幼崽堅持不住倒下了。
厚厚的沙子幾乎瞬間就要將小幼崽掩埋身邊的小崽子,快速的伸出手把他從沙堆里刨了出來。
列恩見狀終於忍不住了,他拉了拉應輝的衣角,有些侷促的推了推鼻樑上的單面鏡,小聲的說。
「我們要不試試走近旁邊的森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