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早上,顧宇就被打臉了。🐉💎 ❻➈𝕊ĦU᙭.¢𝔬ᗰ ♛👻
他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看著大家手裡一人拿了兩個大包子,吃得津津有味,拉了拉自己身邊人的手,問「食堂怎麼會有自然食物了?」
劉元浩翻了個白眼,拿了個肉包子遞給他「是路院長做的啦。」
「她早上多做了不少,就給我們分了,你起來太晚了,已經沒有了,只剩這個我吃不下的了。」 ✮
「給你。」
顧宇接過了肉包子,看著其他人都大口大口,吃不夠吃的模樣,拿著熱氣騰騰的肉包子上下晃動了一下,眉眼上挑,打趣道「吃不下?」
臊得劉元浩惱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搶回那個肉包子「愛吃不吃,不吃還給我!」
顧宇順勢接過了撲向自己的劉元浩,一隻手高舉著肉包子,一隻手攬著他的腰。
「吃,怎麼不吃。」
「你給什麼我都吃。」
……
帝星,育幼師第一場理論考核。
路瑤已經走了進去,遲來的萊恩院長看著坐在花壇邊上的賀蘭珈快步了過去。
他隨意的坐在賀蘭珈的身邊,看著沉下臉的幼崽忍俊不禁。👤♩ 6➈丂Ⓗ𝐔᙭.ⒸOᵐ ♥👌
帝國所有的人都以為元帥是天性如此冷漠,其實並不是,他只是懶得理人,不愛搭理別人罷了。
他明明也有強烈的喜怒哀樂,才不是什麼戰爭機器。
賀蘭珈突然開口說話,嚇了萊恩院長一跳「你把路瑤的異能波動提取帶到帝國研究所了?」
萊恩院長搖了搖頭,他抬眼看著平靜的天空有些哀傷「我老了,不想管這些了。」
賀蘭珈嗤笑一聲「沒想到你年紀大了,還喜歡自我原諒了。」
萊恩院長被他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最後化為了一句嘆息「是我對不起你。」
賀蘭珈趕緊搖了搖頭「要不起。」
萊恩院長當然知道賀蘭珈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原諒帝國,若不是他還有一點對帝國的認同感,這個帝國他早就不待了。
兩獸人相顧無言,安靜的等待著路瑤的出來。
路瑤看著這些題目,在自己的腦海里瘋狂的搜索著問題答案。
在她的考場裡,只有她一個人,整個新星就只有一座育幼院,所以就得到了單獨的一間考場。
三個監考員,監考一個人。
如果是有過帝國育幼師考試經驗的人類和獸人,一定會一下子就發現這是不對,因為從來沒有過一個人坐考場的情況。
一般來說,這樣偏遠星系星球上的育幼院只有個位數,都會將他們放到育幼師多的考場,臨時湊一湊。
這樣一個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然而路瑤對於這樣的情況並沒有多說什麼,坐在他們準備的椅子上就開始答題。
她飛快的答題,剛剛落筆寫完,這些監考人員就收走了她的試卷,連檢查的時間都沒有。
路瑤就算再想裝作自己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都不行了,她看著這個趾高氣昂的監考官,還算禮貌的問道「你們的耳朵是有什麼問題嗎?」
這位塗著紅色甲油的監考官的耳朵後面是白色的絨羽。
她聽見路瑤說的話,氣的耳後的羽毛一直在抖「你在罵我?」
路瑤認真的搖了搖頭「我以為你們是耳朵壞掉了,聽見了不該聽見的聲音。」
監考官生氣的在他的試卷上做了標記,表示她侮辱考官。
路瑤見狀再次好脾氣的問道「你們這麼做,不害怕有人舉報嗎?」
監考官聞言不屑的笑了一聲「哈?誰會來得罪監考官,難道你不怕你的第二次考試嗎?」
她的手按著路瑤的卷子,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就算我現在給你打不及格,你也沒招!」
「是麼?」
門口傳來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那是聞風趕來的顧宇。
路瑤的智腦在進入考場的時候就被沒收了,雖然監考官想要提前收走考卷。
但是由於路瑤一直在拖著時間,拖過了正常的交卷時間。
以至於已經到了延時交卷的時間。
而在外面等待路瑤出來的賀蘭珈,打望了半天都沒有見到自己的院長出來,便知道育幼院官方那群人又在搞什麼么蛾子了,連忙叫顧宇來救場。
當三隻獸人進來的時候,正好將這個監考官囂張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她看著穿著軍裝的顧宇心裡閃過一絲退縮,但是想著讓自己這麼做的人,她又有無限的底氣,吵吵嚷嚷「你們是誰?誰允許你們進入考場的?」
她轉過頭看向面無表情的路瑤「我告訴你,你的成績,作廢!」
說著就撕掉了路瑤的考卷,然後向天空一撒,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你們又能拿我怎麼辦呢?」
「你們這可是私自闖入考場,觸犯了考場規則。」
「活該沒有成績。」
她幸災樂禍的看向路瑤,聲音洋洋得意「沒有了育幼師資格證的你,又怎麼開辦你的育幼院?等著關閉吧你!」
顧宇聽見她這異想天開的話,打開了自己的戰士資料「我是第一軍團副軍團長,接到舉報有人利用自己的職便為難考試人員,現在人贓並獲,跟我走一趟吧。」
原本這個監考官什麼都不做的話,顧宇還沒有藉口帶走她,可是她在眾人眼前還敢這麼囂張,是真的不把帝國條律放在眼裡。果斷拷走。
剩下的兩個監考官開始慌了,要知道這個白鴿監考官有後台,她不害怕,自己還害怕呢!
帝國第一軍團,可是出了名的嚴厲啊,這要是被他們抓住盯上,不死都會脫一層皮。
正當他們瑟瑟發抖的時候,押著白鴿監考官的顧宇回過頭「你們要是把路院長的試卷還原,我就放過你們。」
他們一聽以為找到了可以逃過這件事的方法,只是可惜,路瑤重新拿出了自己的試卷,放在了桌子上「不用了。」
從一開始路瑤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所以一開始交給那個監考官的試卷就不是自己寫的那一張,而是一張順便亂寫亂畫的草稿紙罷了。
她看向剩下的兩個監考官,拿回了自己的智腦。
「我申請調查監控,這件事我要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