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次比賽的名次也已經出來了。
白愈以1235分毫無疑問的排名第一。
第二則是最後捕獲了巨龜的陳亦鯤,得分762分,大部分得分都是巨龜提供的。
第三是米哲,陸萬排名第四
康娜第五,左岳第六。
陳亦鯉第七,李夢夢第八。
而後期,西南電視台還會把節目剪輯,再次播出。
這次比賽,本就是一次宣傳機會,對於那第一名的十萬獎金,倒是沒有多少人真正看中。
第二天。
一早起來,就看到王吉飛提著大包小包。
「師傅,這個是鹽酸菜都是阿姐自己醃製的,還有這個火腿和臘腸。」王吉飛一一數著道。
「我也沒別的東西,這個送你,希望你成為岜沙頂天立地的漢子。」白愈也拿出一個木雕。
雕刻了一顆大樹,金色的樹上一隻雲豹,仰天長嘯。
「謝謝師傅!」王吉飛小心翼翼地捧著木雕。
「另外,你平常也可以練習,拍成視頻,或是照片給我,我再指點你。」白愈又道。
他還是惦記著那個任務。
「好的師傅!還有這個蠟染枕套,也是阿姐做的,她不好意思來,讓我轉交給你。」王吉飛又掏出一塊布。
藍底白花的抱枕看過去十分高雅自然。
「這個沒有什麼寓意吧?」白愈小心地問道。
「沒有,不過師傅,不是說城裡人更加大膽嗎,怎麼還沒有岜沙人勇敢?」
「這個你不懂。」
「我已經是岜沙男人了!」王吉飛表示不服,「已經可以娶妻生子了!」
像是米哲、陸萬昨晚就已經離開了岜沙,而剩下的魚鯤兄弟等,白愈也和他們加了微信。
雖然平台不同,但並不影響成為朋友。
他們多數人都有事情,趕著回去了。
只有李夢夢決定環遊GZ,邊旅遊邊直播,倒是瀟灑。
而白愈在岜沙採購了一批特產,到了省城把泥塑寄出後。
在省城繼續開啟採購模式。
主要是白家人太多了,一家家分過去,少了可不行。
白愈還記得,去年白河出差結果,三伯和五叔家沒分到,二伯母讓他吃了一周的素菜,以示懲罰。
這太可怕了。
「金不換石阡苔茶,就是這裡了」
岜沙村寨那邊旅遊特產商店不多,品種也少,不過王吉藝給他推薦了幾家不錯的。
「二叔,不是我說你,都四十好幾了,還不攢點錢找個媳婦,上班上得好好的,突然就跑去明州旅遊了半個月,一下花了好幾千,還有,你光這樣忽悠也不是辦法啊,就昨天還有女孩找上門來,這樣我也沒法留你了」
店鋪里,一個年輕人恨鐵不成鋼地說著。
看到提著大包小包的白愈,連忙招呼道:「二叔,招待一下客人!」
只是白愈看到那中年人轉過身來頓時愣了下,這矮胖男人,不就是飛機上企圖向黃思懿搭訕的那個嘛。
只是中年男人現在穿著普通的休閒服,手上也沒有帶那厚重的金表,看起來更是不顯眼了。
對方看到他,明顯也愣住了,在白愈手上吃了個暗虧,他可記得清楚。
「二叔,怎麼了?」
「沒,沒事,就是看這客人長得有點像是明星,愣了下。」中年男人打了個哈哈。
「你還真會開玩笑,」白愈扯了扯嘴角,「我來買點苔茶。」
「那你來對了,我們就是石阡縣的,我們那低緯度、高海撥、寡日照,最適合茶葉生產。石阡苔茶在宋明清時期都作為貢品上貢朝廷,這邊的茶雖然不是母樹的茶,但也是靠近母樹的那幾株出產的,味道也差不理,你嘗嘗.」
中年男人語速很快,說了一大通,還給他泡了一壺茶,頗有些討好的意思。
還不斷向他使眼色,看來是不想那事被年輕人知道。
「這香味確實挺醇厚。」白愈吸了吸鼻子,茶湯色黃綠明亮,確實不錯。
「是不錯吧,這批都是明前茶,今年最好的一批。」
「行,給我拿五.六.算了,直接拿十盒。」
白愈想了下,這要送的人還挺多,乾脆多買點。
坐飛機時,白愈的行禮果然超了,不得不辦理了託運。
「四鍋!」
左手一個行禮箱,右手一個行禮箱,行禮箱上還各掛著一個大包,白愈幾乎被行禮淹沒,如此強人,在機場沒有一人不對他側目。
「有沒給彩彩帶禮物?」
白彩彩一下飛過來掛在他身上,就算以白愈經過強化的身體都差點受不了。
「好了,彩彩,先下來,等下四哥給你拿禮物!」白愈苦笑道。
「好了,彩彩別鬧了!」
重達兩百多斤的白河像是一隻手就把白彩彩抓了下來。
「彩彩,你五哥呢?」白愈拉了下快要掉下來的行禮袋,發現沒有看到白海。
「在那邊和小姐姐說話呢!」白彩彩嘟著嘴。
「我去叫他!」
白河瓮聲瓮氣地說了一聲,走了過去,也不說話,光那兩百多斤,一米八,鐵塔般的身子站在白海身邊,對面兩個打扮時尚的女孩子,果然連電話都不敢留個,飛快地溜走了。
「河哥,這樣你會沒有女朋友的!」白海一臉惋惜地搖搖頭。
「哥哥是壞蛋!哥哥是壞蛋!」白彩彩大聲地嚷嚷著。
「好了,別喊了,哥晚上給你煮火鍋!」白海安撫道。
「那我的羊肉湯怎麼辦?」白河黑著臉。
「一起吃!」白海直接道。
「你們兩怎麼就一起搭夥了?」白愈問道,同時對於他們的料理水平抱著懷疑態度。
這兩人的水平大概半斤八兩,在難吃和吃不死人之間徘徊,雖然會得菜式比白湖多,但殺傷力也比白湖大,還沒有自知之明,屬於一拍腦袋就跟著網絡菜譜做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那種。
「別提了,我媽可能看你錄的那節目上了頭,一拍腦袋說要去GX玩,幾個伯母都一起去了,留下一群大老爺們在家。」白海有些幽怨。
「那也挺好的,她們都操勞的半輩子,多出去走走也好,不過彩彩誰照顧?」
「我咯!」白海指了指自己。
「好了,路上再說,「白河把白愈手上的行禮接過一箱,」大伯家就不用去了,我們去三叔那送完,就去市場買菜給小愈接風!」
白河開著他那老車子,很快到了白建軍的單位。
「三叔,這個是火腿,還有這個石阡苔茶,這個是臭豆腐乾,還有這個大方漆器是專門買給三伯你的,這個布依地毯送給三伯母.」白愈一個個東西搬出來。
「謝謝小愈了,對了,聽說小湖最近天天練跑步,還到山上越野,聽建業說是受了女孩子刺激,這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白建軍撓著頭上可憐的髮際線。
「這種事情我們也只能引導他,不過鍛鍊身體,總沒有壞處。」
「這倒是,這段忙完,我再去看看他。」白建軍嘆了口氣。
「那三伯你先忙,我們走了。」
「滴。」
白愈低頭一看,是林羿發來的拍賣會信息,現場並沒有多少競爭,花了近一百五十萬購買了兩艘客船,再買兩艘遠洋漁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