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斑紋豬

  全豬宴已經圓滿結束。Google搜索

  聽說段文俊培育出來的這些豬,還沒有取名字的時候,柴靜雲頓時來了興趣。

  他言道,這好東西必須有一個好名字。

  而且,還需要朗朗上口。

  一下子就容易被人記住。

  於是,他提議了一個自認為不錯的名字。

  段家豬。

  既然這豬是段文俊培育出來的,用他的名字命名,再好不過。

  只是,當他自己將「段家豬」幾個字念出來的時候,馬上就發現有些不妥了。

  就更別提,旁邊在聽著他說的眾人。

  這名字,自然不能叫段家豬。

  於是,他突然又想到了,前幾日跟著段文俊去參觀農場的事情。

  他看到了段文俊培育出來的這些豬,身上都長著黑白色的斑紋。

  於是,他便又取了一個名字,斑紋豬。

  這裡,柴靜雲的身份最高。

  而且,對於這給豬請名字的事情,似乎也只有他的興致最高。

  所以,自然不會有人去反駁他的想法。

  甚至,有人可勁溜須拍馬,誇讚起這名字這好那好了。

  雖然,段文俊覺得,柴靜雲這「斑紋豬」的名字,實在太土了。

  可是,總比之前的「段家豬」要好得多……

  段家豬,段家豬,可不要把老段家的人,都叫成豬了。

  既然柴靜雲說叫斑紋豬,那就叫斑紋豬。

  這名字,就這麼定了。

  當然,他覺得,若是柴靜雲要將他叫做柴家豬,他也不會介意……

  段文俊告訴眾人,月底的時候,自己在段家酒肆旁邊的正在修建的段家酒樓將會開業。

  若是大家覺得今日的全豬宴味道不錯,到時候可以帶著親朋好友,前去品嘗。

  當然,因為自己培育的第一批斑紋豬的數量有限,暫時只夠前三天開業慶典所用了。

  所以,要吃到全豬宴正宗的味道,就得趕早。

  眾人又敘說了一陣,於是便陸陸續續離開了。

  柴靜雲和王家兄弟臨走的時候,段文俊又給他們一人偷偷塞了一小罈子新出來的伏加特酒。

  而冠興卻說他喝不慣著伏加特,於是段文俊讓小星子,抱了一罈子燒刀子酒,送上了他的馬車。

  臨行前,王家兄弟亦是跟段文俊討要了馬三眼和雲中雕兩個俘虜。

  他們需要用他們兩人,回去跟張肅刑復命。

  段文俊自然也不會遲疑,直接將他們交了出去。

  趙曉武已經審了他們幾個時辰,他們完全沒有鬆口。

  讓他們留在段家堡,也沒什麼用了。

  客人們剛走完,圓袞袞也起身離開。

  他想去看看李德明。

  當日就是胖三三在河神廟外擊傷了鏡玄師太,還下了毒。

  若是能夠讓他開口,解開了鏡玄師太身上的七蟲七草之毒,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段文俊又想到了李德明那詭異的手法,不由得後背湧起了一層密汗。

  李德明方才,可是將一隻手臂給剃了個乾乾淨淨。

  只有白森森的骨頭,不連一絲血肉。

  這,是什麼手法……『』

  實在太強悍了!

  眾人已經散去,房間只剩下了段文俊,雲霸天和墨守成三人。

  一直有些悶悶不樂的雲霸天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少東家,你剛剛為什麼制止我說話?李三刀肯定就是王蜇出手殺死的。」

  「雲姐姐,你有什麼證據嗎?」段文俊沒有回答她,卻反問道。

  「啊?」雲霸天聞言一愣「那銀針如髮絲一般細,可是人的眉心十分硬朗。所以,它肯定不是依靠手法射出來的,而是需要一定的發射機關裝置。只要我們搜身,搜到這個機關裝置,就可以確定了。」

  「可若是搜不到呢?」段文俊再問道。

  「可是明明就是他,怎麼可能會搜不到呢?」雲霸天一臉無辜。

  「天下沒有完全絕對的事情。」段文俊看著她笑了「證明了是他又怎麼樣,不是他又能怎麼樣?」

  看著雲霸天還想再說話,段文俊擺了擺手制止了她,然後接著道「即使我們搜出了你說的那個發射機關裝置,又能夠怎麼樣?王蜇仍舊可以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東西是他在什麼地方撿的,來個死不認帳。又或者說,他怕李三刀對我們誰不利,然後出手殺了他。」

  「那不是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雲霸天仍舊有些不解。

  「那現在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段文俊笑了「其實大家心中都知道,只是誰都沒有說破罷了!」

  說到這裡,他又接著道「我們在落鳳坡的護衛,可是有好幾百人了。雖然他們不會怎麼在人前出現,可是總怕有個閃失。」

  「到時候,真的被寇上了一個私自豢養私兵的罪名,肯定十分麻煩。」

  「如今,我們可以揣著明白當糊塗,既保全了二公子的面子,也能夠敲打敲打王家兄弟,那便足夠了。」

  「想來,二公子也是了解我的想法的,所以才將事情推給了王家兄弟。」

  聽到這裡,雲霸天微微點了點頭,卻又滿臉疑惑地問道「為什麼要推給王家兄弟?二公子是睿王府的少爺,若是是二公子開口,豈不是更好?」

  「雲姐姐,你這就不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了。」一旁的墨守成,知道了來龍去脈之後,亦是開口了。

  「自從上次望江樓一宴,老段便已經被人畫上了長公主的烙印。」

  「而且,睿王府與長公主的關係又極好,自然睿王府的身上,也就會有長公主的烙印了。」

  「可是,當今聖上,最怕什麼?最怕的就是,下面的官員結黨營私。」

  「這段時間,文俊的名聲不僅僅在望江十分響亮,在京都也十分響亮。再加上他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自然就會容易受到當今聖上的關注。」

  「即使之前老段做的那些事情是好事,可是其中許多細節卻經不起推敲。雖然老段沒什麼不良之心,可若是讓聖上起疑,即使沒問題都會變成有問題了。」

  「在這種時候,樹大就容易招風,所以我覺得,這個時候,老段和二公子都保持低調,這是很有必要的。」

  「可是,護衛營的事情,本就是段家堡的一塊隱疾。若是被有些人利用,此事便會可大可小了。」

  「若是張肅刑或者這王家兄弟,能夠以馬三眼的事情為切入點,真的讓老段能夠招募和豢養私兵,那麼也就完全不一樣了。」

  「僅僅用一個並不是絕對有把握的機會,去換一個更加確定的事情,豈不是更為划算呢?」

  聽到墨守成滔滔不絕地說完,段文俊和雲霸天的臉上,頓時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之氣的墨守成,一直不喜歡說話。

  此刻,居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東西,更是分析得頭頭是道,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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