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開已經見怪不怪的走到另一個沙發上坐下。「知知,大早上的過來餓了,拿點吃的過來。」
「你家破產了嗎。」
「嘿,你這什麼話,還不是怕你早上沒看見我害怕,緊趕慢趕地走過來,哪知道你連電話都不接。」
「……要吃什麼自己做。」
「哦。」
「先說好,我可沒有煮你們的份哦,不准來吃我的,想吃自己去煮。」
「不吃不吃,誰稀罕你煮的。」
「嗯,別打臉。」
就這樣噼噼啪啪地過了十分鐘後,林開拿著煮好的陽春麵走了出來。
隨著這碗面的被端出,一股香味把兩個睡著的人都勾了起來。
「哇,開哥,這是什麼巧奪天工的傑作,我來替你把把關。」陳知一邊說著,一邊試圖奪過林開手裡的面。
睡得迷迷糊糊的景鈺慢悠悠地挪到餐桌上。雙手撐著臉頰,一邊說,「謝謝開哥的早上投喂,你是我永遠的哥。」林開白了她一眼,「去去去,有事就是哥,沒事就是全名,叫你們煮又不積極,煮好了比狗都快。」
「咋了開哥,我們可是怕你吃不完吶。」景鈺摸摸腦袋說,一旁的陳知贊同的點點頭。
「行了,誰不知道你們的尿性,鍋里還有自己去撈。」
兩人一聽,瞌睡瞬間消失,跑到廚房一人拿了一個碗開始撈麵。兩人出來以後各自捧著一個大碗,開始吃麵。
偶爾有兩人不絕口的誇讚,將林開捧的有些飄飄然。
「陳知,你還記得越東嗎。」林開咬著筷子小心翼翼地問。
「啪嗒。」本來吃得津津有味的景鈺一聽,拿著的筷子一下子掉到地上。「越東?他還回來幹嘛,這種人就應該死在國外。」說著,撿起地上的筷子又去換了一雙過來吃。
「景鈺,幹嘛對人家成見那麼深,他當初是不對,但那不是迫不得已嗎,後面不是給你寄了很多賠罪的禮物嗎,這麼多年了還沒原諒他。」林開有點怵地反問。
「搞清楚,他寄了的我可沒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他還敢回來。」景鈺有些吃不下去了,「吃飽了。」景鈺一推碗筷,走了出去。
「誒,景鈺,你早晚是要面對他的,逃避不解決問題是不行的。」
景鈺腳步一頓,隨即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唉。」林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林開,越東幹什麼了,景鈺這麼排斥他。」陳知看到景鈺那麼生氣,好奇地問。
林開看了看陳知這副樣子,知道他肯定不記得了,「沒什麼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或者你以後會想起來的,現在說這些太傷感情了。」林開擺擺手,收拾了三人吃好的碗筷,進廚房奮鬥了。
陳知看著兩人都不願告訴他的樣子,實在是太好奇了,但找遍了他為剩不多的記憶都沒有找到。
看來,還得多經歷幾次循環才能記得呀,陳知暗暗地想。
陳知走到大門外想要去透透氣,就看見景鈺孤零零的坐在院子裡的鞦韆上一晃一晃的。
陳知悄悄地走近,聽見了景鈺的嘟囔。
「這樣是對的嗎,這樣子對他是不是影響太大了,我一開始是不是不應該這樣。」
陳知聽的有些入迷,沒有發現景鈺看見他瞪大的雙眼。
「陳知,你在幹嘛。」
「啊,嗯。呃,偷聽,啊不不不,不小心路過聽到的。」
景鈺白了他一眼,一邊往房子裡走去,一邊想她應該沒有透露出什麼信息吧,只是在吐槽自己,他應該聽不出來。
剛巧和從廚房出來的林開碰上,「喲,景鈺,在外面吹風吹爽捨得進來了?」
「滾一邊去。」說著,景鈺從茶几上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偷聽被發現的陳知尷尬得不敢進去,索性去外面溜達了幾圈,但是當他走了10分鐘還走不出別墅區的時候,他怔住了,認命地往回走。
「陳知,去哪了,去這麼久。」學著景鈺看書的林開抬起頭問道。
「想出去買點東西,但是沒走出去。」陳知如實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陳知你真是睡覺睡傻了,平常你不都是等著別人送東西過來的嗎?竟然還有自己要出去買東西的時候。」
「周末無聊,出去走走不行嗎。」
「行,陳知,但我先跟你說哦,你家的司機跟著叔叔阿姨出去了,所以你現在只能求我們兩個帶你出去。」
陳知翻了個白眼。
「不出去了。」
也抽出一本書看了起來,一個早上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