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她談戀愛時,無論自己怎麼花言巧語,初夏都死活不肯給自己。
哪怕他開好房,騙初夏只是小熄一下,她都不願意踏進房門半步。
當初要是知道能這麼輕而易舉得到她,他也犯不著花那麼多時間和初夏談了,到最後什麼也沒得到。
「跪啊。」陸澤洋洋得意的挑了挑眉:「難不成你是要讓初家破產?你奶奶年過半百,那副脆弱的身子經得起打擊麼?」
跟初夏談戀愛時,陸澤就知道初夏對初文彬和余曼甚是不在乎,哪怕兩人死在她面前,她也不會眨一眨眼睛。
但是她對奶奶不一樣,別說讓初家破產這種事情,就算她在外面挨欺負了,怕奶奶擔心也不會告訴她。
不管是讓初家破產,還是對那個老太婆動手,陸澤都輕而易舉。
「我勸你啊,最好還是識相點,跪一下再陪我睡個覺,咱們大家都好過,何必受那個苦呢?你放心,我會讓你很爽的~」
初夏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屈辱,她不會為了初家的利益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和尊嚴,可是,她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奶奶受苦。
初夏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憤怒和屈辱。
她知道,即使奶奶知道,她也不會怪自己,但是這幫人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或許會綁架奶奶來威脅自己妥協。
她隱約,看到了奶奶正對她慈祥的笑……
初夏的內心充滿了掙扎和無奈,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種既能保護奶奶又能維護自己尊嚴的方法。
然而,儘管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案。
此刻的她,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陸澤乾咳了一聲,示意初文彬動手。
初文彬見狀,一腳狠狠地踢在初夏的膝蓋彎,強迫她跪下。
初夏始料不及,身體搖晃了幾下,一手抓住門框,才勉強站穩。
她強忍著屈辱和疼痛憎恨的看著初文彬:「你們真令人感到噁心!你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女兒,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報應?什麼是報應?」初文彬反問:「老子只知道你現在不跪,我就要破產了!」
初文彬看到初夏如此倔強,再顧不得其他,猛地抬起腳,狠狠地踢向初夏的膝蓋,試圖迫使她屈服。
初夏感到自己的膝蓋仿佛要碎裂一般疼痛,但她仍然咬著牙關緊緊抓住門,不肯輕易跪下。
為什麼這些人可以這麼無恥!
初文彬和余曼看到初夏仍然不肯屈服,於是聯手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住初夏的手臂,強行將她按在地上給陸澤磕頭。
初夏的手臂被摁得生疼,但她仍然掙扎著,不讓他們輕易得逞。
「放開!」初夏怒吼著,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但文彬和余曼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使出吃奶的勁拼命地摁住她。
就這樣,初夏對著陸澤被迫磕了好幾個頭,她的額頭撞在地面上,發出「嘭嘭嘭」的響聲。
這些響聲都像是在敲打著她的尊嚴和驕傲,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和心痛。
初文彬,余曼,陸澤,你們這樣對我,絕對會遭到應有的報應!我們走著瞧!
初文彬邀功一般的看著陸澤,語氣竟帶著一絲得意:「陸先生,滿意了嗎?不滿意的話我還能讓她多磕幾個!」
「別,磕壞了怎麼辦?」陸澤「嘿嘿」一笑,走到初夏面前:「給我服個軟,我就讓他們放過你。」
說完,伸手去摸初夏的額頭。
初夏抬頭惡狠狠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陸澤,在他的手即將要碰到自己時,一口咬了下去。
「啊!」
陸澤慘叫,氣憤的甩了初夏一巴掌想讓她趕緊鬆口,可初夏越咬越重,像是要把他的肉咬下來一口似的。
「初夏!你找死!」
初夏吶喊,發泄著心中的不滿:「你這樣侮辱我,還不如一刀殺了我來的痛快!」
陸澤看了眼滴血的手掌,再不敢靠近初夏半步:「我怎麼會殺了你呢,你好好求求我,我不就憐香惜玉的放你一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