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被人拉到一邊,只不過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可見打人的下了死手。
指著姚景,「我要報警!」
他一定讓姚景付出代價。
黎晚晚擋在姚景身邊,保護之意顯而易見。
黎晚晚看向顧軒,「先送醫院吧,他的醫藥費我出。」
「黎總出點醫藥費就想把我打發了。」
「那你想怎麼辦?」
「他必須給我下跪道歉!」
「不可能。」
黎晚晚直接否決。
先不說別的,就單憑他是自己的人,她就不可能任由對方欺負。
「那我要報警。」
黎晚晚攤攤手,「那你報吧。」
等人離開後,餐廳里一片狼藉。
「經理,餐廳的損失都記在我的帳上。」
飯是吃不下了,兩人告別,姚景就跟個掛件一樣,默默的跟在黎晚晚後面,她走一步,他也跟著走一步。
黎晚晚看到了並沒有說什麼。
車內,「怎麼不說話,剛才不是挺能的嗎?」
姚景一直沉默。
黎晚晚氣的直接踩下剎車,「嚓!」刺耳聲響起。
車子停在路邊,陷入了一陣壓抑,誰也沒有先開口。
「我不能容忍他那樣對你。」
姚景紅著眼睛看向黎晚晚。
黎晚晚嘆了口氣,「這次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下不為例。」
說完繼續發動車子,往前開著,經過一家藥店,停在路邊,「你在車內老實待著,我馬上就回來。」
去了24小時便利店的黎晚晚在店員的建議下買了一袋子。
返回車內,「伸出手。」
看著姚景手臂上的淤青,抓痕,黎晚晚消除藥膏,總棉棒蘸取一點,隨後輕柔化開。
手臂擦完,黎晚晚目光落在臉上。
兩人靠的很近,黎晚晚的臉在他眼前放大。
姚景覺得心撲通撲通的跳,白皙的臉如同塗了胭脂般。
看到她認真的模樣,姚景一時間入了迷。
「好了。」
一道聲音把他叫回神。
黎晚晚收拾好,正要發動車子,旁邊的男人突然開口。
「黎總,我有話想跟你說。」
黎晚晚正從左視鏡查看後面的車輛情況,不在意道:「怎麼了?」
「我…我喜歡你。」
車子突然停住,黎晚晚扭頭看向副駕駛座。
姚景雙眼認真的盯著他。
黎晚晚臉色也變得嚴肅,「姚景,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姚景似乎被她這副模樣被嚇到,身體緊繃,臉色也變得蒼白,目光時不時看向黎晚晚。
「姚景,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怎麼是想轉正?」
黎晚晚臉上雖帶著笑意,可笑不達眼底。
姚景搖頭,「黎總,你誤會了,我—」
「告訴我,我們之間的關係!」黎晚晚打斷他的話,目光如刀般,直看向他。
「情人關係。」
黎晚晚輕笑,「情人?姚景你只是我包養的床伴而已,情人還不夠格。」
姚景不相信的睜大雙眼,身子也搖搖欲墜。
看到他這樣,黎晚晚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可理智讓她保持清醒,目光下意識的躲避。
「我覺得你有必要冷靜下,這段時間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
姚景倏的抬起頭,急了,抓上她的手,「黎總,我是真的喜歡你。」
低頭,「放開!」
黎晚晚此刻聲音無比冷漠,尤其是她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姚景如同被傷了般縮回手,縮在副駕駛座上,如同一隻被丟了的小狗,令人不忍。
黎晚晚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心軟、不要心軟,目光直視前方。
「我一會兒讓周姐來接你。」
這話就是明晃晃的趕人了。
姚景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幾眼,打開車門下了車。
腳剛落地,車子就駛離了。
姚景直勾勾望著車的影子,直到再也消失不見,身上那副可憐的氣息一下子變了。
周悅接到老闆的電話就扔下手頭上的工作,開車急忙趕到目的地。
下車,「黎總讓我來接你。」
周悅走到姚景身邊,話音剛落,下一秒觸及到姚景的目光,愣住了。
她覺得自己手底的藝人好像換了一個人般。
姚景沒理會她,直接坐進了後車座,周悅礙於他身上的氣勢竟然不敢生氣。
她能達到如今的成就,在娛樂圈也算經歷過大風大浪,竟然在姚景面前不敢說話。
「姚先生,這段時間工作要不要暫停,休息下。」
姚景突然抬起頭,「不用,工作照常。」
車子到了小區門口,姚景打開車門走了進去,周悅看著人走了,這才開車離開。
就在車子離開後一秒,姚景再次出現在小區門口。
直接撥出一個電話,「來我家。」
也不給對方反應,直接掛了電話。
「叮咚,叮咚。」
姚景開了門,姜宴鈺滿臉焦急的出現在門口。
「景哥,發生什麼事了!」
一接到他景哥的電話,尤其是聽到他冰冷的語氣,嚇了一跳,急忙趕來,就連紅燈都闖了幾個。
上下不停打量著姚景,全須全尾頓時鬆了口氣。
走進屋內,「景哥,你到底咋了,急忙把我叫來。」
「喝酒。」
姜宴鈺突然頓住,扭頭,說話都結巴起來。
「你說什麼!」
姚景直接從他的面前經過,從酒櫃裡拿出幾瓶酒,放到桌上。
「陪我喝酒。」
姜宴鈺目光落在桌上的酒,略帶嫌棄,「景哥,你平時就喝這種酒啊,要不要去我家,我哪裡還有幾瓶珍藏般。」
姚景瞥了他幾眼,姜宴鈺立馬捂住嘴,直到對方收回目光,才鬆了口氣。
剛才他竟然在他景哥的眼裡感受到了殺氣,看來心情不好。
姚景目光落在被人嫌棄的酒瓶上,這是他為了不引起人的懷疑特意買的低檔酒,可平時只當擺設。
姜宴鈺直接用開瓶器打開,「景哥不是要喝酒嗎,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來,喝。」
酒入喉,姚景眉頭皺了下,不過還是喝了下去。
最後,姚景還沒喝醉呢,姜宴鈺倒是喝醉了,抱著酒瓶子,哀嚎著。
「景哥,你說女人她怎麼就這麼難懂啊,我到底哪兒做的不對了,她為什麼老是躲著我。」
說著又灌了自己一口,喝完還打了酒嗝。
「景哥,你不是讓我來陪你嗎,你怎麼不說話,獨自喝悶酒啊,這也太不夠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