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深直接闖進屋裡,直奔臥室,床上、衣櫃、帘子後面,通通都沒有。
安如柔跟著走進來,看到他上下翻找,臉色不虞,直接擋在他面前,「陸謹深,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陸謹深怒吼一聲,「滾開!」
說著,手狠狠往旁邊一推,安如柔沒有準備,摔在地上。
陸謹深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愧疚,板著臉,「安如柔,你告訴我你身邊的野男人是誰!」
安如柔低著頭,對方的話一出,她的身子有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反應過來,雙手撐地,慢慢的站起來。
對上陸謹深的目光反手指著自己,「陸謹深,你在懷疑我?」
陸謹深沒說話,用沉默表明態度。
安如柔直接讓開路,「你找,你儘管去找。」
陸謹深也只是輕飄飄看了她一眼,隨後抬腳搜查其他的房間。
客房、書房、浴室,家裡各處能找的他都找了個遍,根本什麼都沒有。
安如柔等在客廳,看著一無所獲的陸謹深,不可否認心裡鬆了口氣,語氣諷刺道:「陸少沒找到人嗎?」
陸謹深直接走到她的面前,質問道:「安如柔,前段時間商場裡,你身邊的男人是誰?」
安如柔心再次懸起,她知道對方在盯著她看,她不敢表現什麼,只是手無意識的攥緊。
抬頭,直接對上陸謹深的雙眼,他果然在看著自己。
安如柔努力壓制住,讓她看起來更加平靜,「陸少,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陸謹深不想跟她虛與委蛇,直接道:「吳倫親眼看到你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那個男人是誰!」
安如柔的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什麼男人,我聽不懂。」
陸謹深緩緩走到她的對面,譏諷道:「安如柔你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也清楚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欺騙。」
安如柔絲毫不懼的起身,對上他的目光,道:「那你就拿出證據讓我心服口服,再說商場人流量那麼大,萬一是他看錯了呢。」
陸謹深笑了,下刻手直接抓著安如柔的脖子。
安如柔能清晰感覺到脖間那隻手緩緩收緊,吸入的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安如柔的臉滿滿充血,雙手不停的扑打對面的男人,「你…你…放…開我。」
那點力道對他來說就跟撓痒痒般,而看著她此刻的模樣,陸謹深卻越來越興奮。
安如柔看著他眼底的癲狂,恐懼從心底升起。
這時,陸謹深放開了她,安如柔脖間的束縛解放後,直接倒在她身後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陸謹深隨後身子覆了上去,安如柔手腳並用的瘋狂的拍打,可卻被對方強勢壓制。
安如柔目光警惕,「陸謹深,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給你好好檢查檢查,看看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了。」
陸謹深一邊說,雙手卻在解她的衣服,可扣子卻好像跟他故意作對一樣,氣的他直接改為撕了。
安如柔拼命的阻止,可惜無濟於事,只聽—
「刺啦!」
布帛撕裂聲響起,安如柔身上的衣服被撕破。
女人肌膚潔白如玉,在燈光下泛著光澤,沒有一點痕跡。
安如柔卻目光冷冷看去,「看夠了嗎!有你想要的嗎?」
陸謹深被她眼裡的嘲諷惹怒,沒忍住一個巴掌揮過去。
「啪!」
瞬間,安如柔臉頰上浮現出清晰的巴掌印,雙眼震驚的看向對面的男人,隨後伴隨著濃濃的失望,低吼道:「陸謹深,你瘋了!」
可惜對方早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她越是反抗,陸謹深越是懷疑,唇直接貼了上去。
安如柔嘴巴緊閉,陸謹深心裡升起不快,惡狠狠道:「怎麼,那人可以親,我就不可以了嗎?」
雙手不斷脫著她的衣服,嘴裡的話吐說個不停,「我供你吃,供你穿,不是讓你給我戴綠帽子的,你個賤人!」
說著又是一巴掌呼來。
很快,安如柔上身光溜溜的,陸謹深卻在四處點火。
她沒再掙扎,任由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陸謹深的吻帶有侵略性,一波一波的浪潮襲來,她根本承受不住,在男人背上划過一道道紅痕。
窗簾外的一縷陽光透過,天亮了。
黎晚晚解決完熊孩子的家長後,回到家中讓趙姨簡單做幾道菜。
吃飯間隙她收到管家的消息,鄧大為醒了,一番檢查後,沒啥大事,就是肋骨斷了幾根。
黎晚晚告訴管家,該他們賠的他們賠。
飯後,姚景直接賴在玉璽園,她看出他的小心思也沒有阻止。
上次醫院戳破窗戶紙後,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
黎晚晚是在男人的懷裡醒來的,一動,抱著她的姚景迅速睜眼,雙眼充滿警惕。
見到是黎晚晚,眸光變得柔和,「晚晚,你醒了。」
這前後變臉只短短几秒鐘,看的她嘆為觀止。
以前她怎麼沒有發現呢?
「嗯。」
黎晚晚回他的話。
說著從他的身上起來,翻身下床。
正刷著牙,突然鏡子裡出現姚景的身影,雙手交叉在胸前,倚在門口。
有人看著,總覺得怪怪的,黎晚晚加快手中的動作,隨後把泡沫吐掉,又漱了漱口,放下杯子,走了出去。
姚景就跟個跟屁蟲一樣,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無論她去哪兒,一回頭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實在受不了了,黎晚晚道:「姚景,你到底要幹什麼!」
姚景說的卻頗為理直氣壯,「我就是想多看看你。」
「看夠了嗎?」
姚景又不說話了。
這時,門外響起趙姨的聲音,「小姐,早飯已經做好了。」
「我馬上下去。」黎晚晚應了聲,隨後拿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直接放進他的懷裡。
「你先收拾下,我先去吃飯。」
叮囑完,黎晚晚直接打開門,下樓去了。
這段時間,黎晚晚被趙姨的廚藝徹底征服了,就連簡單的早餐她也做的非常合她心意。
「姚先生呢?」
趙姨聽到動靜,抬頭,發現只有她一人,朝她身後看去,空蕩蕩的,疑惑道。
黎晚晚去洗了手,「他在上面收拾呢,不用等他。」
她發話,趙姨就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