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龍疼的臉上冷汗直冒,「啊!」大聲叫起來。
「我不敢了,不敢了。」那人是真的怕了,
「晚了!」
姚景說完後,直接一個過肩摔,男人被狠狠摔在地上,姚景的腳踩了上去。
陳小龍覺得此刻他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了,一張嘴,血水往外冒了出來。
姚景眼神四處看去,原本想要救男人的幾人被剛剛姚景爆發出的狠戾嚇的退縮了。
陳小龍看到他幾個兄弟的慫樣,心裡很是憤怒,可姚景一個目光看來,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
「兄弟,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
姚景挪開腳,蹲下身子,聲音宛如夜裡惡魔般呢喃,「誰讓你們來的。」
陳小龍早就恨死對方了,她告訴他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明星。
他雖然不成器,可看人的本領還是有的,這人是個硬茬,那人真的害死自己了。
本著他不好過,其他人也甭想好過,不用姚景威脅,他全給吐了出來。
「是胡菁,她給我打電話說是想教訓一個叫姚景的,我們打聽到你的行蹤這才找上了你。」
「胡菁。」
姚景呢喃著名字,可把旁邊幾人嚇的心驚膽戰的。
「大哥,大爺,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就放過我們幾個兄弟吧。」
其他幾人也不停的哀求。
「閉嘴。」姚景聲音一出,幾人立馬住嘴,可心卻提了起來,偷偷用餘光打量著他。
姚景低著頭,兩側路燈散發的光暈打在他的側臉上,稜角分明,不得不說確實有吸引人的資本。
姚景動了,在場幾人立馬哆嗦一下,紛紛低頭,生怕被這個魔頭注意到。
姚景抬頭,目光對上陳小龍,男人滿是驚恐道:「該說的我全說了,真的沒了。」
姚景點點頭,「我可以放過你,只是你得幫我做件事。」
陳小龍聽到她有求於他,頓時鬆了口氣,臉上笑的無比燦爛,「您說,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開口,我立馬給辦了。」
「不需要,你只需要……」
陳小龍聽完,滿臉驚恐,瘋狂擺頭,可姚景一個眼神看過來,頓時噤聲。
「開始吧。」
姚景正色道。
「那個,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陳小龍想起姚景跟他說的話,有點為難,又多勸了幾句。
可對上姚景警告的目光,男人咽了咽口水,狂點頭,「好吧。」
另一頭,黎晚晚兩人舒舒服服度過幾個小時,出來時渾身清爽。
黎晚晚換好衣服,朝著好友走去。
許語早早換好衣服,正低頭玩手機,感受到有人靠近,抬頭,見是好友,「出來了。」
黎晚晚點頭,「看什麼呢這麼入迷?」
許語收起手機,「哪有,是姜宴鈺約我們去酒吧玩,怎麼樣,要不要去。」
黎晚晚倒是很痛快,點點頭,「行啊,走吧。」
兩人問了下會所的工作人員,順著他們說的方向走去。
道路兩邊各色燈光閃爍著,搭配起來還挺好看的,兩人邊走邊欣賞著。
走到半道上,好友兜里的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許語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看向黎晚晚道:「是姜宴鈺。」
接起,「姜少,怎麼了。」
黎晚晚正欣賞著用各色燈做的動物造型,對好友的電話沒放在心上。
「你說什麼!」
突然,好友尖叫聲傳入黎晚晚的耳中,收回其他地方的注意力,走向好友身邊。
許語也注意到黎晚晚的身影,對著那頭急匆匆道:「晚晚回來了,我倆一會兒到。」
掛電話電話後,黎晚晚疑惑道:「小語,出什麼事了?」
許語急忙道:「晚晚,不好了,姚景受傷了。」
黎晚晚臉色大變,急急追問道:「他傷的怎麼樣?你現在在哪裡?」
「具體情況還不知道,人已經到別墅了,醫生也去了那邊。」
黎晚晚道:「那我們也快回去。」
「嗯。」兩人哪有什麼心情去酒吧玩了,一拍即合轉身趕去別墅。
到了別墅後,就看到姚景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姜宴鈺臉色不好的轉來轉去。
注意到兩人到來,姜宴鈺面上一喜,「你們來了。」
黎晚晚小跑到姚景面前,手剛碰到他的身體,他就痛呼一聲。
黎晚晚被嚇了一跳,不過手快速收回,面上滿是懊悔,「對不起,對不起。」
姚景伸出手想要安撫黎晚晚,但她卻生怕不小心再碰到哪兒,往後退了一步。
「晚晚,我沒事。」
黎晚晚卻不相信他,扭頭看向姜宴鈺,「姜少,你來說,他到底怎麼了?」
姜宴鈺滿臉憤怒,「是胡菁那個女人,她被趕出去後心生暗恨,趁著景哥外出時把人攔了下來。」
「我見景哥久久沒有回來,不放心出去找人,找到人時,他已經躺在地上,還有人對他拳打腳踢,甚至還有人想動刀子,我給攔了下來。」
姜宴鈺說完,拿眼睛偷偷瞧著黎晚晚,發現她沉著臉,默默收回目光,隨後放在他景哥身上,得到景哥一個警告眼神,撇撇嘴。
黎晚晚還沒說什麼,倒是旁邊的許語發火了,「這人是想找死嗎,看來讓人把她趕出去還是太輕了。」
黎晚晚抬頭看向好友,「小語,你問下伯父,你們家跟胡家聯繫深嗎,如果不深的話趁早斷了吧。」
聽了好友的話,許語咽了咽口水,望向面色平靜的好友,她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晚晚,你不會是想動胡家吧。」
黎晚晚點頭,承認她的話,「動我的人總得付出點東西,否則我的臉往哪兒擱。」
黎晚晚說的霸氣,要不是場合不對,許語都要給她鼓掌了。
姚景目光痴痴的看著黎晚晚,腦海里全部都是黎晚晚剛剛那句,『她的人。』。
想到什麼,許語擔憂道:「可你家老爺子那邊?」
她清楚,雖然好友擔任黎氏的總裁,可老爺子也有一定的分量,不然她不會在公司這麼難。
黎晚晚安撫好友,道:「動胡家,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做的上主的,你還是給伯父打個電話,告知一下吧。」
許語知道沒有挽回的餘地,走到一邊給她爸撥去了電話。
兩人談了會兒,才掛了電話。
「我爸說也就只有這個會所他投了點錢,其他的沒交際,我爸也說了,需要幫忙的話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