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林梅新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嗎?
沈今姒頓了幾秒後,還是接起了,「你還有什麼事?」
「沈今姒,你讓宋硯塵的人不要再纏著我了,否則,我就把你生野種的事公諸於眾。」那邊傳來了白素尖厲的叫喊。
莫名其妙,宋硯塵的人找白素了?
不過,宋硯塵的人找白素,應該是因為上次在四季酒店的事吧!是在為她討公道吧!
沈今姒握著手機,走出房間,才對著她說。
「白素,上次拘留所後,你還敢對我設套,你就該想到後果。」
「別以為傍上宋硯塵,就虎假狐威,我等著看,以後他怎麼拋棄你。」
「我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你以後再敢動什麼歪心思,別怪我不客氣。」沈今姒擱下狠話。
「沈今姒,你不僅勾引宋硯塵,還勾引江鳴禮,你果然賤,難怪會生下一個野種,活該,這是報應。」白素的話越來越惡毒。
沈今姒對於謾罵,早就看淡了,但是聽不得別人罵歲歲,咬牙。
「白素,既然你要這樣下去,那我就如你願。」
沈今姒掛了電話,不想再聽那些惡毒的話。
掛完電話後,沈今姒思索著,宋硯塵是為了上次的事找白素,還是另有其他事?
思索到這,她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問宋硯塵,剛要撥號,又想到今早的事,她還在生氣呢?
算了,不打了。
只是她剛要進房時,宋硯塵竟然心有靈犀地打了過來,她盯著手機看了一會,最後還是接了。
「有事?」語氣淡淡。
「顧母以後不敢再找你的。」宋硯塵低沉的聲音從電波中傳過來,在這個黑夜中,猶為好聽。
沈今姒握著手機,輕咳了一聲穩了穩思緒,說:「你把人趕走就好,別去碰她。」
那邊沉默兩秒,陰陽怪氣的話傳了過來,「你在擔心她,還是在擔心我?」
沈今姒的背靠在門口的牆壁上,仰著頭,望著走廊燈,淡淡地說:「她那種人,我吃飽了去擔心她?」
突然一聲笑,很輕,但又很滿意,問道。
「那就是擔心我,所以不生我的氣了?」
沈今姒翻了個白眼,「一碼歸一碼,別把兩者混合在一塊。」
縱使聽到這話,宋硯塵也沒有一點不悅,總之是擔心他,生怕他碰了顧母,被顧母反咬一口,還生氣就還生氣吧!
好好再哄。
「那要我怎麼樣,你才消氣?」他的語調趨於痞,就像戀人之間的調情。
沈今姒的頭貼靠牆,思索著他昨晚的舉動,一切都因她說了要離開的話引起的,所以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開她。
可是不管什麼關係,他們現在都不適合談論,於是順著他給的台階而下。
「這段時間,別來南園了。」
那邊沉默,沈今姒怕引起他的誤解,只得說:「在我拿到雲博的股份後,你再來。」
宋硯塵呼了口氣,「好,我答應這段時間不去南園。」
沈今姒嗯了聲,鬆了口氣,他還算能溝通。
「對了,你去找了白素?」她又問。
「她又找你麻煩了?」
「倒不是找麻煩,就是在罵,你找她做什麼?」
「找她問一些事,這些你不用管了,不用擔心她會做什麼,我的人看著她的。」
聽著宋硯塵的話,沈今姒明白了白素那股煩躁是哪裡來的,宋硯塵的人盯上她,一定就是難纏的。
不過白素這種人,也是該教訓一下,不然一直纏著她,也是很煩的。
她握著手機,靜默幾秒,宋硯塵那邊突然說:「今天你跟傅沉聲見面,怎麼跟他說律師費的事,律師費包在交易中的。」
沈今姒恍過神,「那個不能你出,你請傅律師出面幫我打官司,就行了。」
「這個你都要跟我爭執,一點小錢,交易我從不讓女人出錢的。」
沈今姒聽出來了,他這是在面子上的事,如果她給,傅沉聲指不定怎麼笑話他。
「那我私下給回你吧!」她說。
「這事以後再說。」宋硯塵直接跳過了。
沈今姒清楚,這個時候,談這些沒有意義,宋硯塵這個身份的人,怎麼可能要她的錢。
算了,以後再說吧!
「沒什麼事就掛了。」沈今姒說。
「昨晚,你把我咬傷了,現在都還疼著。」男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沈今姒恍過神,下秒,臉又不知覺地燒了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也挺野的,不過,我倒挺喜歡你這勁。」宋硯塵輕佻地挑撩她。
沈今姒臉都紅了,但還是反擊回他:「宋硯塵,是你把我弄疼了,我才咬你的。」
「那下次,我注意點。你哪裡被弄痛了,下面那裡嗎?需不需要藥,我讓人給你送過去。」宋硯塵一連串地問,讓沈今姒要鑽地洞了。
她忙把電話掛了,杜絕了他再說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來。
沈今姒仰天呼了一口氣,她真的是不知道他還能這樣,這個男人以前就是裝的,裝得一本正經,私底下卻什麼騷話都能說得出口。
掛了電話後,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她拿起來一看,是宋硯塵發來的。
「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我讓人給你送藥過去?」
沈今姒咬牙,他這是故意還是真的認為她需要這個?
「不必,我要洗澡了,別再發信息了。」
發完,她握著手機就回了房間,往浴室走去,洗去一臉的燥。
那頭的宋硯塵看著沈今姒發來的信息,得逞地笑了起來,這個女人臉皮太薄,要是不這樣激一激她,就不會跟他多聊。
「喲……看你一臉騷樣,果然是老房子著火,騷得旺。」走過來,坐在他旁邊的傅沉聲調侃著。
宋硯塵斜眼看向傅沉聲,「你想著火,都沒地著。」
傅沉聲:「……」
「三哥,你最近看著挺滋潤的啊!」一旁的陸墨錦又湊了過來,兩眼盯著宋硯塵的臉。
宋硯塵拿起酒杯,抿著唇,要笑不笑的,騷得不行,「單身狗知道什麼。」
傅沉聲不服氣,懟道:「我們單身狗確實不知道撬人家牆角,是什麼滋味,阿硯,你撬來的人,也敢這麼厚臉皮炫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