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用行動證明他的喜歡

  「抱你去休息室睡一下。」他低聲溫柔地說。

  沈今姒軟軟地靠在他的胸口,情不自禁,主動環上他的頸脖,聞到了辛烈酒味混合他自帶的木質香,覺得很安心。

  「那一會你陪我睡一會。」她嬌軟地說。

  宋硯塵沒見這樣的沈今姒,像一隻貓一樣,又軟又嬌,他血低下頭,親了親他她的唇角。

  「別勾我,不然,一會你會哭。」

  杏眸波光流轉,故意跟他作對似的湊近他耳邊,低聲問。

  「你為什麼老想做那事,我就是想你單純陪我睡。」

  兩人已進了休息室,男人斜眼瞟了瞟她,不以為意地說。

  「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想做那事,否則就不正常了。」

  沈今姒沒遇過,不知道其他情侶是不是也這樣,反正以前,她跟顧雲錚不是這樣,就算熱戀期,也只是單純的擁抱,親吻都很少。

  跟宋硯塵卻完全不同,他給她的感覺,她就是很誘人的美食,見到就要吃上一口。

  可她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宋硯塵,你會一直喜歡我嗎?」她睜著大眼,盈盈地瞅著他。

  宋硯塵將她放在床上,像看傻子似的看她,「我用行動告訴你!」

  低頭就吻住她,很快,她被他壓在身下,唾沫交融,粘膩。

  沈今姒能聞出他嘴裡辛烈的酒味兒,又帶著他很強勢的個人氣味。

  兩人沒會兒,便氣喘吁吁的,沈今姒在趁他移開唇時,喘著氣說。

  「我的手還酸著呢?」

  宋硯塵蠱惑,「這次不用你手。」

  沈今姒不明白他什麼意,是不打算出?

  男人的吻很快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吻她,一直吻到了她的肚子上,往下,引得她渾身無力,嘴裡又渴,張著唇,呼著氣。

  突然,腦子炸開了。

  他竟然吻她那……

  ……

  沈今姒在結束後,整個人還沒有緩過神來,那種感覺一直縈繞著她,從來沒有過的,比他進去還要更刺激的感覺。

  宋硯塵抱她去洗乾淨,洗完後,他摟著她,看著她的表情說。

  「還質疑我嗎?」

  趴在他身上的沈今姒才反應過來,他這樣做是因為剛才她那句話。

  她兩手還繞住他的脖頸,軟聲說。

  「我就是隨口問問,你緊張做什麼?」

  宋硯塵:「……」

  緩過氣來後,她才感到兩大腿上辣辣的疼,「我腿一定磨破皮了。」

  她想到他剛才弄了她後,就一直在她的雙腿間摩擦著,磨得她可不舒服了。

  「有點紅,一會我給你擦點藥。」男人剛才洗的時候,看到紅了。

  「宋硯塵,我覺得這樣不行,昨晚剛弄過,你才中午,你又來,這樣縱慾很傷身的。」

  「我憋了那麼長時間,你得算進去。」

  沈今姒無言以對,面對他這樣無賴的說法,也只由著他去了,隨後,她說。

  「我剛才接到我爸爸的電話,說要見我。」

  宋硯塵平靜下來,「你爸應該是聽到了秦家跟江家的事了。」

  談到這事,沈今姒才想起來問,「秦家那邊,上頭現在正在調查是嗎?」

  「嗯,正在調查,不過江家那邊也快被要調查了,江家現在狗急跳牆開始找麻煩了。」

  沈今姒聽出問題來了,急問:「江家對宋氏開始下手了?」

  宋硯塵也沒打算瞞她,點頭,「明天會有人來查宋氏,不過不用擔心,宋氏一直都很規範,他們抓不到任何把柄。」

  沈今姒心頭著急,他手下的宋氏自然沒有問題,但是以前,誰能知道是乾乾淨淨的,而且江家要想找麻煩,就算沒有問題,也會找出問題來的。

  「這事怎麼沒跟我說呢?」

  宋硯塵手撫著她的髮絲,柔聲安撫:「我也是上午得到的消息,不用擔心,我都有做好準備的。」

  「江芷柔犯的事,逃不了,江裕河自然是想拉我下水。」

  沈今姒沉吟了片刻,她想起了江鳴禮曾說過,會幫她收集證據,自那次青城回來後,她從來沒聯繫過他,也不知道他那邊有沒有江裕河的罪證。

  思索到這,她看著宋硯塵說:「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不能跟我生氣的。」

  宋硯塵挑眉,「你說。」

  靜默片刻,她還是開口了。

  「你還記得上次,我在青城被人擄走的事嗎?」

  男人臉色瞬間就不好了,突然說這事,應該是有什麼關聯。

  「其實後來劫走我的人是江鳴禮。」

  「什麼?」宋硯塵臉上的戾氣頓時重生時,沈今姒忙握住他的臉,解釋。

  「你別生氣,他沒對我做什麼,真的,我當時說被人怎麼樣,全是騙你的,就是想讓你介意,以此跟我分開。」

  上半句他鬆了一口氣,但下半句,他的臉色又黑了。

  沈今姒忙安撫,「但我現在不想了。」說完,還仰起頭去親他,平息他的怒氣。

  果然,男人臉色稍好一點了,盯著她,「他劫走你做什麼?」

  「江芷柔四年前算計我的證據,就是他給我的。」話落,男人臉色再次冷下。

  沈今姒也不管,往下說。

  「他給我證據,沒任何要求,只是為了彌補前段時間對我做錯的事,既然他能給,我為什麼不領呢,你說是不是?」

  宋硯塵直盯著她,那眼神帶著股陰惻惻的,看得她有點擔心。

  「他當時是什麼人格?」

  「第一人格。」說完,她覺得該補點解釋。

  「他以前是第二人格出現,因為接近江裕河,分化出第二人格,第一人格恨江裕河,也是正常的。」

  宋硯塵明白了,江鳴禮的第一人格喜歡她,所以現在也是第一人格。

  這種精神病的人,可真夠討厭的。

  「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宋硯塵意識到這個問題,無緣無故說起這事,有什麼原因。

  「他說,他可以收集到江裕河的證據,我想著,要不要聯繫他一下,看看他那邊有什麼情況?」

  「你不能再跟他聯繫。」宋硯塵立即否決,他不可能讓她再繼續和一位喜歡她的精神病人接觸,這太危險了。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放心,我就是問問他,反正他也恨江裕河一家人,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