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拔刺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這兩三年一點長進都沒有吧?」
凌澤有些奇怪的看著艾斯德斯,他可不覺得艾斯德斯會有這種僥倖的想法,那不是在瞧不起他嗎?
「當然不是,剛才那個就是長進不是嗎?以前都沒見你用過,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能力?真是讓人搞不懂。」
艾斯德斯定睛看著凌澤,似乎想要看透凌澤的力量都是從哪裡來的,她一直都對凌澤感到好奇,這也是刺激著她不斷追逐凌澤的原因,凌澤變強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的讓她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誰知道呢?可能我天生就比較特殊吧。」
凌澤聳了聳肩,這是羨慕不來的,而且也無法教授,畢竟系統沒有分享功能。
「哼,你倒是不謙虛。」
艾斯德斯咬了咬牙,讓凌澤那副樣子氣的牙痒痒,恨不得是狠狠的咬上凌澤兩口。
「我的新能力可不只是這些,後面還有更驚喜的呢,我來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
看到艾斯德斯的作態,凌澤不由得樂了出來,這才是哪跟哪?真正的重頭戲還沒有開始呢,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震驚艾斯德斯一百年的時刻,凌澤沒有再猶豫。
「摩珂缽特摩。」
在眨眼間,艾斯德斯便發現凌澤來到了她的身邊,並且已經一隻手扶在了她纖細的腰上,將她給直接的攬入了懷中。
「」
艾斯德斯整個人都傻了,她根本就顧不上在意凌澤輕浮的舉動,再說她本身也並不抗拒,她被剛才自己的怪異感覺震驚到了,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凌澤。
艾斯德斯對「摩珂缽特摩」的熟悉程度,暫時是凌澤還比不上的,她雖然被「時停」了,但是那種怪異的感覺仍然讓她察覺到了端倪,剛才凌澤使用了她的「摩珂缽特摩」,她對這一點十分的確信。
「為什麼?怎麼會?」
艾斯德斯喃喃自語,顯然是根本就沒有料到這個情況,她傻傻的趴在凌澤的懷裡,露出了從來沒有表露過的迷茫表情。
確實就像凌澤所說那樣,這一次,屬實是把艾斯德斯給震驚到了,而且是震驚的不輕,雖然凌澤之前展現出了各種怪異的能力,但是由自己一點一點開發的「摩珂缽特摩」,竟然也會被凌澤給偷學,這是讓艾斯德斯根本就想不到的事情。
「什麼為什麼?就是學會了唄。」
凌澤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而這自然是激怒了艾斯德斯,她的身上直接冒出了「寒冰氣息」,順著凌澤的身體就要幫凌澤冷靜一下,離得這麼近也方便她發揮了。
「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別著急啊。」
凌澤絲毫都沒有示弱,同樣強烈的」寒冰氣息」從他的身上迅速的湧出,開始抵抗艾斯德斯的「寒冰氣息」的釋放。
事實上,兩個人目前對於「冰」這個元素的抵抗能力,都已經高到了離譜的程度,所以使用「冰」來交戰根本沒有用處。
「這」
艾斯德斯雖然只是想給凌澤一個教訓,並沒有真正的全力出手,但是以她之前對凌澤的了解,凌澤對「寒冰氣息」的掌握,應該是很難能夠與她分庭抗禮才對的。
可是目前看來,她竟然已經隱隱的有些壓制不住凌澤的「寒冰氣息」了,這讓艾斯德斯驚駭莫名,在自己最熟悉的領域被擊敗,確實是足夠的打擊人的精氣神。
尤其是還被一個之前在這個領域沒自己強的人給擊敗,這份打擊將會因此而上升個好幾倍,艾斯德斯目前大腦之中已經一片漿糊,滿腦子都是「這不可能!」
這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恐怖,能夠讓艾斯德斯這樣的人都心神震動。
「滋滋滋!」
恐怖的「寒冰氣息」蔓延,迅速的冰封了整個無人島,順帶著冰封了周圍廣闊的海域,艾斯德斯心神震動之下沒有控制好,導致力量不小心的外露出去過多。
不得不說,全力出手幾乎能夠冰封整個帝國的艾斯德斯,在寒冰一途之上的強大天賦,確實是堪稱是首屈一指的,就算是艾斯德斯的這個帝具的原身,也絕不可能做到艾斯德斯做到的事情。
這個傢伙,暴走起來絕對是個大殺器,上次凌澤是靠著「真理」製造出的「人造太陽」,才算是幫助帝國化解了險情,不然一出冰河世紀就要真正的上演了。
「冷靜,艾斯德斯,可不要再暴走了。」
凌澤此時也被暴走的艾斯德斯推離了身邊,他立刻出聲開始安慰起來艾斯德斯。
他倒是不怕艾斯德斯暴走後的攻擊,但是殃及池魚就不好了,他現在又不方便開啟「真理」狀態,而且又不能對艾斯德斯下死手,倒是還真的有一些難辦。
而在凌澤的安撫之下,艾斯德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不得不說,凌澤的話對艾斯德斯還是管用的,她雖然非常的震驚,但是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失去理智。
「你可真是.給我了一個大!驚!喜!」
艾斯德斯咬牙切齒的說道,對於凌澤這「兩三年」來的成長,她如今是切實的看到了。
「我就說一定會震驚到你。」
看到艾斯德斯已經冷靜下來,凌澤也是笑著回答道,他對這個結果還算比較滿意。
「說真的,你到底怎麼得到的這個能力?那個帝具明明都被我一口氣喝完了才對,你怎麼還能夠獲得這個相同的能力。」
艾斯德斯還是很較真,她顯然是非常的好奇,想要把這個問題給徹底的搞明白。
「難不成你遇到了這個帝具的原型?又搞到了同樣的血喝?但是其中不應該有別的添加物嗎?還有各種各樣的魔法加持?單純的喝那危險種的血有這種效果?」
艾斯德斯刨根問底的精神發揚的非常的乾脆,她是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來。
「停停停,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自學成才,你問那麼多有的沒的幹什麼呢?」
凌澤嬉笑著回答了艾斯德斯的問題,而這個答案自然不能夠讓艾斯德斯滿意。
「你覺得你這麼說,我會相信嗎?」
艾斯德斯眼神危險的盯著凌澤,似乎是想要看透凌澤的真實想法,不過她一直都沒有做到過,現在自然也根本無法做到。
「摩珂缽特摩!」
艾斯德斯再次使出了這一招,她想要靠近凌澤,檢查一下凌澤到底有什麼特殊。
雖然之前他們也曾經同床共枕過,但是那個時候艾斯德斯並沒有覺得凌澤很特殊,並沒有想到凌澤會有如今的成就。
所以那個時候艾斯德斯也沒有在意過這些,但現在不同,她現在恨不得把凌澤解剖開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長的。
「別這樣,要相信我。」
艾斯德斯的「摩珂缽特摩」的時間還沒有過,凌澤卻突然開口說了話,他用「摩珂缽特摩」突然的把自己從艾斯德斯的「摩珂缽特摩」中抽了出來,兩個人的「摩珂缽特摩」相互疊加,讓兩個人都脫離了時停。
「.」
艾斯德斯非常的難受,她還沒有來得及對凌澤下手,不過她的「摩珂缽特摩」時間畢竟比凌澤的長,所以在凌澤插進來的時間結束之後,她還剩下了兩秒。
不過這兩秒的時間,已經不夠她再去多做什麼,因為凌澤剛才故意和她拉開了距離。
「你這個傢伙」
艾斯德斯氣的牙痒痒,但是又拿凌澤毫無辦法,最後是硬生生的把自己氣笑了。
「承認吧,艾斯德斯,你如今再也不是我的對手了,如果你連對我出手都已經做不到了的話,那還談什麼能夠戰勝我呢?」
凌澤搖了搖頭,他的話像是一根針一樣,直刺艾斯德斯的靈魂,終於將艾斯德斯扎醒,她張了張嘴有心想要反駁凌澤,但是卻發現自己辦不到,因為凌澤說的是真的,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在兩三年前,她在使用「摩珂缽特摩」之後,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攻擊凌澤,恨不得能夠殺死他,但是反觀現在,她明明有機會,卻連嘗試那麼做的勇氣都沒有。
她不知道那是因為什麼,是因為她對凌澤的喜歡與愛,還是因為上次交戰時那宛若神明般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中,震懾著她妄圖那麼做的靈魂。
「事實上,我也無法對你出手。」
然而凌澤接下來的話,卻是讓艾斯德斯逐漸黯淡的眼神再次迸發出耀眼的光彩。
「自從之前被你俘虜之後,我就下定了決心,總有一天,我要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要成為那個我們之間的主導者。」
凌澤笑了出來,這話他可是憋了很久了,從那個時候被一個女人強迫的憋屈,到如今的揚眉吐氣,他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而艾斯德斯則是有些目瞪口呆,她沒有想到凌澤竟然一直都藏著這樣的心思,她一直以為凌澤對於之前的事情並不在意,否則也不會一直都沒對她採取行動。
「如今,我夠資格了嗎?作為主導者。」
凌澤來到了艾斯德斯的面前,用氣勢壓迫著艾斯德斯,如果是以往的時候,艾斯德斯絕不會甘心被凌澤的氣勢壓倒。
但是在自己的能力剛剛被凌澤使用出來之後,艾斯德斯的底氣瞬間就變弱了。
艾斯德斯其實並不是慕強的人,與此恰恰相反,她其實一開始喜歡的是實力比自己弱的,只是成長的潛力要比較大而已,她喜歡那種慢慢的調教養成的感覺。
所以如果凌澤只是單純的強大,那他根本無法壓服驕傲的艾斯德斯,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艾斯德斯拼死也會維護自己的驕傲,她不是會輕易的卑躬屈膝的人。
但是凌澤的身份,並不只是個單純的強者,他曾經還就是被艾斯德斯所選中的那種類型,只不過如今他已經徹底的兌現了他的天賦,算是艾斯德斯養成成功。
所以艾斯德斯對凌澤的態度,是很特別的,因此凌澤對艾斯德斯說的話才能被接受,而不是直接以回饋一頓暴打結束。
「其實除了這些能力之外,我還掌握了不少別的能力,比如說這樣、這樣、這樣。」
凌澤展示了一下「無為轉變」,【王之財寶】等等新能力,這自然是讓艾斯德斯驚呼連連,畢竟這兩個都是很變態的能力。
如果說【王之財寶】在艾斯德斯想來,還不算太過離奇,畢竟說凌澤是「世界之王」,擁有著這世間的所有寶物的主權。
那肯定是比用這個形容那位「金閃閃」更貼切的,畢竟凌澤本身的功績在這裡擺著,而「金閃閃」那就屬於是史詩胡吹。
但是「無為轉變」這個能力,在艾斯德斯看來就變態的有些過分了,因為它操控的直接是靈魂,看著凌澤在那裡肆意的改變自己的身體部位,艾斯德斯人都傻了。
而當知道那個技能只要摸一下就能生效之後,艾斯德斯更是心有餘悸,直呼變態。
而在知道除了攻擊靈魂殺死凌澤之外,剩餘的攻擊對他已經完全沒效果之後,艾斯德斯才算是徹底的死了打敗凌澤的想法,雙方的實力已經明顯不在一個水平。
「這才不過兩年的時間,你就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我們連追趕的欲望甚至都已經提不起來,你這個傢伙真的是.」
艾斯德斯頗為感慨,不過她話里終究是服了軟,想要讓這個女人服個軟可是很難的,但是在凌澤這個被她選中的人面前,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交出主導權。
在這場主導權的守護與爭奪之中,她最終毫無疑問的敗下了陣來,輸的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於連對凌澤出手的勇氣都丟掉了,但她的心中卻並沒有多少波瀾,今天凌澤帶給她的洶湧浪潮已經夠多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
凌澤頗為開懷,艾斯德斯一直以來,都是掛在他心中的一根刺,連上次離開之前,他都是拿艾斯德斯作為的藉口,如今可算是讓他把這根刺給拔了下來,這也就不怪他會因此而感到很開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