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人想看嗎?但是我想寫呀。
影靈這玩意還是給特定的晨加上吧。
好了不多嗶嗶正文開始。
「夢晨好久不見。」棉桃向夢晨打著招呼。
「嗯好久不見,你別舔了行嗎很癢的。」夢晨一邊向棉桃打著招呼,一邊推開一直在舔他的大狗頭。
「話說你怎麼把辟邪,辟輝還有日晨給帶過來了?不是說好的光咱們四個聚餐嗎?」海諾好奇地看著何海天正在嬉戲打的另外兩小隻
「你不也把四不相帶過來了嗎?你還好意思說我。」夢晨攤了攤手然後笑著看著趴在四不相頭上的海諾。
「所以說今天玩什麼呢?」海天在一邊興沖沖地蹦來蹦去。
「要不還玩抓夢魘遊戲吧,夢晨這回你可不能拒絕了呀。」棉桃這樣說著然後又回絕了想拒絕的夢晨。
「可是…」「哎呀夢晨,就玩一次嘛。」棉桃打斷了夢晨然後晃著夢晨的左爪。
「舅媽舅媽,就陪我們玩嘛。」海天在一旁蹭著夢晨說道。
「唉,好吧。」夢辰嘆了口氣只好同意了。
「好拽。」X2棉桃和海天高興的跳起來,一隻是因為夢晨終於答應了,另一隻是因為一直很好奇夢晨的實力所以想青年看一下,畢竟他可沒見過夢晨展示實力。
就在這時候夢晨身體變成獸人形態,然後身體的樣貌開始改變,等白光散去一位長髮及腰的女子出現在脊獸面前。
一頭及腰的白髮,頭上右邊別著一朵白色蓮花蕾絲邊髮帶被綁在額頭處,身上穿著連體裙,裙擺的長度大到小腿中間部位,金色蕾絲邊作為點綴,雙手上的手套具體去參考巴麻美的,裙子裡面穿著防偷拍的短褲,腿上穿著白色長筒襪,不是白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加金色花紋的細高跟,主打兩個字保守。
你問應該是有露的吧,露個臉外加十指應該也算露了吧。
其它只獸都看呆了,最後還是海諾顫顫巍巍的問道:「你變成這個樣子幹嘛?」
「這樣更方便戰鬥啊。」夢晨表面這樣說著心裡卻想著:『沒什麼只是為了好看,戰鬥力和之前一樣,你問為什麼還要這樣變老子啊不老娘樂意。』
「好了那麼就開始吧不限制任何道具,但不可以傷害其他的獸。」海天宣布了比賽資格,然後給三隻獸加一個不知道算不算人的都沖了出去。
「現場直播看嗎?」日晨這樣問著打開了一個畫面,旁邊還有著四個記分牌。
「要看。」X3
給之獸湊了過來看著,其餘幾個的沒怎麼變也還行的看著夢晨那一欄的都陷入沉思,夢辰的那一欄正在飛速增長,最後就變成了…
「嗚呼又找到一隻。」棉桃興奮地喊著沖了過去,在他快撲倒的時候那隻夢魘瞬間消失,夢晨的記分牌又加一。
「這裡的夢魘竟然有這麼多。」海天高興地看著面前的幾十隻夢魘,但等再睜眼的時候便發現眼前的夢魘一直也不剩了,夢辰的積分牌又加了幾十。
到最後統計分數,夢晨以高出第二名海諾1278346834的成績拿到了第一,再看第二第三第四的成績那屬於一個慘不忍睹,分別為12、6、3(這還是夢晨放海的情況下他們才能拿到的,要是夢晨認真起來別說能不能拿到一分了,能看見夢晨表示算我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我是最強的。」夢晨踩著一塊石頭仰天長嘯。
海諾一臉平靜,夢辰的強大他是頭一個知道的,畢竟一個意念創造了萬界宇宙而且還是虛無中金字塔最頂尖的那個戰力,這種恐怖的存在擺在面前你和他比能贏,海諾要懷疑這個戰力是不是差了水的。
「嗷嗷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海天表示不服氣,他這個見過沒幾次的舅媽為什麼這麼強。
這時候辟輝跑過來問他:「要看回放嗎?」
海天聽到這話趕忙回頭說道:「要看必須要看。」他還就不信了,夢晨有多大能耐,就算是以光速也不可能差那麼多呀,雖然夢境空間很大但就十分鐘的時間能差那麼多。
除了夢辰和辟邪還有他們的兩個兒子,其他的基本上都跑去看了,一個是因為自己打的自己還不知道嗎?一個是因為看那玩意兒比跟老婆貼貼重要嗎?另外兩個則是因為自己老媽實力有多恐怖自己還不清楚嗎?
所有幾隻獸都重新回到了夢晨的夢境裡。
日程在走前還貼心地把播放速度調慢了100000000000000倍,畢竟以晨族十光年每秒的速度必須得搶到這個速度才能看清楚要不然,你想看清楚刷一下來到這裡刷下來那裡。(因為十光年的速度相當於94607304725808000米每秒)
不管那群B把鏡頭轉向夢晨那邊。
兩隻小傢伙早就跑沒影了,只留下兩隻大型獸類在地上趴著,辟邪一邊幫夢晨打理著毛髮一邊想到:『老婆身上香香的,甜甜的,不過瘋了那麼久老婆的毛現在亂糟糟的得打理一下。』
夢辰也沒有反抗,他還挺喜歡別人幫他打理毛髮的,距離上一次別的壽為他打理毛髮還是11個多月前他大哥葉晨幫他梳理的,畢竟都是親兄弟不會突然爆出兄弟你好香啊這句話。
因為在他家裡面除了他是男的女的都行,其他的那幾個都是不婚主義者。
不過雖然他實力是最強的但在家裡的地位忽高忽低,平時經常刷新在家裡的某個地方,要麼他大哥的電腦桌上,要麼沙發上,要麼外面的花園裡面,或者自己房間裡的床上。
不過經常刷新的地方還是在葉晨的電腦桌上,就因為葉晨不像其他那幾個貨,總是喜歡趁別的獸不注意直接抱進屋裡,rua他半小時那算是起步的。
一旁的辟邪一邊舔一邊想著:『偷偷弄亂一點,這樣可以打理久一點,老婆身上真的好香啊。』
辟邪輕輕戳了一下夢晨的腰,夢晨只是顫了一下並沒有做什麼動作。
辟邪又輕輕捏了一下,夢晨這回雖然有點臉紅,但還是沒幹什麼。
然後辟邪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因為現在夢晨的體型只有辟邪的1/2,所以辟邪一隻爪子搭在夢辰的腰上一隻放在下巴那裡,一隻手捏著夢晨的軟腰,你一隻手撓著夢晨的下巴。
「呼嚕嚕。」夢晨發出了呼嚕嚕的聲音,面色潮紅。
「你你別亂摸呀!」夢晨這樣說著。
想用尾巴把辟邪的爪子從自己腰上拿開,卻被辟邪咬住。
牙齒輕輕磨蹭著夢晨的尾巴,夢辰的臉更紅了甚至整個身子都跟著紅了,大腦現在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只想著好舒服連自己被翻了個面都不知道。
夢辰忽然感覺要尚可下巴上舒服的感覺沒有了,剛想問碧血怎麼了的時候,肚子上和兩側的腰上都傳來了更舒服的感覺,不過夢晨感覺什麼東西壓著自己。
辟邪把腦袋和部分胸口放在夢辰的身上,兩隻前爪揉捏著夢晨的腰,用舌頭舔食著夢辰肚子上的毛髮。
夢辰的腦子因為身體上傳過來的感覺變得越來越不清晰,最後靠僅存的意識讓自己醒了過來。
夢晨醒來之後看著旁邊一直抱著自己的避邪氣不打一處來。
夢晨變成獸人形然後一腳踹飛辟邪。
辟邪發現一直壓著的夢辰突然消失了,正納悶的時候突然感覺肚子上一陣巨痛,然後就被疼醒了,醒來便發現自己從床上掉了下來。
辟邪爬了起來,然後便注意到了牆角那個銀白色的身影(因為床是靠臥室牆那邊擺放的,所以夢晨現在就是在牆角那裡)。
辟邪揉了揉眼睛,看到夢晨正氣鼓鼓地盯著它。它的臉上露出了無辜的表情,試圖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
夢晨雖然已經醒了,但現在整張臉現在還是燙的:「哼。」直接轉身不理辟邪。
辟邪爬了過來,坐在夢城後面,戳了戳夢晨說道:「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不原諒。」夢辰這樣說著用尾巴拍開闢邪的爪子。
「我錯了,下次不敢。」辟邪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著,又捏了捏夢晨的耳朵。
「哼。」夢晨直接把臉貼在牆角。
辟邪見夢晨這樣用腦子想了想,然後直接把夢晨拉了過來,右爪放在夢辰的肚子上開始rua了起來。
夢晨還在氣頭上辟邪把他拉了過去,剛想發飆肚子上就傳來了舒服的感覺,讓剛上來的火氣直接被澆滅了。
「呼嚕呼嚕。」夢辰的呼嚕聲再次傳了過來,不過這次不知為何辟邪感覺心裡痒痒的。
在現實中辟邪沒有rua的夢晨的腰,所以夢晨就抱住辟邪的胳膊蹭了蹭然後用撒嬌的語氣說道:「舒服還要。」
因為夢晨抱的是左爪,辟邪用右爪rua的夢晨所以夢晨抱起左爪的肉墊舔了舔。
夢辰的呼嚕聲和撒嬌賣萌的聲音,還有夢辰舌頭上的倒刺舔舐著辟邪的爪墊,辟邪忍不住了。
夢沉感覺自己身後有什麼東西頂了他一下,剛想轉身就直接被辟邪壓住了,二獸在一起疊高高。
夢晨剛想掙扎辟邪就捏了捏他的腰使其瞬間沒有掙扎的力氣,然後乾柴烈火,觸之即燃。
夢辰感受著身後感覺,慢慢的跟上辟邪的節奏,夢晨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因為他們一族天生對痛覺的感受極低,渾身粉碎性骨折也就相當於正常人撕了一下手皮。
所以現在他感受到的只有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得感覺,並不討厭人感覺反而還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