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要來上課了嗎。」
小佐助帶著他的斜挎包小跑到了忍者學校,氣喘吁吁的。
畢竟這小半個月來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坦,沒有了所謂的老師,管著那便可以放飛自我了。不過,能夠被宇智波鼬帶到了龍地洞裡面,進行了相應的修習鍛鍊,至少在忍術上面的運用比那些在忍者學校裡面只知道死記硬背的小鎮做題家強不知道多少倍。
如今,在他的面前,雖然說沒有開啟寫輪眼,但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通過戰鬥進行相應的生與死的洗禮之後,周圍同學之間的講話,乃至於說笑都會出現一些輕微的變緩,仿佛一鱗一羽之間,都如同一幅畫卷在他面前緩緩張開,清晰無比的衣帶漸寬,一覽無遺的展露在他面前……
「佐助,這一次你很慢啊,來的也太晚了吧?」
一個穿著T恤衫的金髮男孩,笑著在遠處和他打招呼,幽藍色的瞳孔裡面帶著玩味,而旁邊的行人都在有意無意之間躲避這個煞星,像是他身上有著什麼奇怪的味道一樣。
這個傢伙。
小佐助也是一臉的冷漠,對於這個吊車尾,那是絕對沒有什麼好感,而且聽村子裡面的人說這個應該叫做漩渦鳴人的傢伙吧,從小那叫一個搗蛋鬼。
據說前不久又將那四尊火影雕像直接用彩色顏料給他們的臉上塗抹了奇奇怪怪的東西,要知道,那可是象徵著整個村子的精神支柱啊!十分神聖的存在卻被玷污,記得三代火影大人的鬍子差點都要被拔下來了。???
要不是說這只是一個孩子,恐怕她的屁股早就被打爛了!
「真沒意思,就只知道跟女生玩,不願意跟男生玩嗎,宇智波家族的小鬼還真是讓人感覺到無趣,不過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漩渦鳴人啐了一口,只不過下一秒他又變得十分的吊兒郎當,插著口袋像是一個二流子一般不斷的在周圍亂晃,好在這個時期,作為搗蛋鬼的他並沒有太多的情竇初開。
頂多也就是對旁邊的小櫻有著一種莫名的情愫,希望能夠獲得她的認可吧,為了能夠在女神的面前表現,甚至還故意通過各樣的方式來討他的喜歡,或者是捉弄這個女孩。
男生總是這樣子的,在很小的時候想要吸引一個女生的注意力,那麼便是嘗試著捉弄她,像是一個笨拙,不知道如何表示愛意的小孩,這便是喜歡她的表現。
而長大後,或許對於他們而言,喜歡一個女人的方式,也只不過是騎在她的臉上捉弄他而已……
操場就算早就已經集合了一眾的學生,伊魯卡老師等忍者學校的直系中忍,都是負手而立,滿臉的嚴肅。
而在這個操場之上,並沒有事先立好的那些練習苦無靶子,這倒是讓這個漩渦鳴人感覺到十分的好奇。
難道說又是哪個官老爺子過來下面視察了嗎,擺出這麼大的一副陣仗,不過哪怕是三代火影,他都敢捉弄,那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想到這裡,他的惡趣味又是不斷的在內心裏面洋溢,之前有一個叫做水月的老師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可是新官上任,直接就拿他們這群小屁孩當場訓斥了一頓,尤其是當著全班的面來嘲笑自己這個吊車尾。
揚言說自己很有可能會留級,在這個忍者學校讀個大半輩子,為此,在他女神面前丟了他的臉,讓鳴人感覺到十分的苦惱,直接就是在下一次水月進入教室的時候,早早的在教室的門口上面放了一桶顏料捉弄了他。
看著那十分狼狽的樣子,卻又對自己無可奈何,更是讓漩渦鳴人感覺到十分的有意思。
反正自己在那些村里人的眼睛裡面是一個不祥之兆,而且更重要的是,無論自己怎麼做,仿佛他們都只是敢怒而不敢言而已,小孩子的心思往往就是那麼的簡單,只不過是想證明什麼,或者是想要看到什麼,你說這個螳螂失去腳可能就會死。
對於死亡或者是說失去角的概念,他並沒有太多的認知,所以他就會嘗試著按照你說的話那麼去做掰斷了……
倒也不完全算是殘忍的一種表現吧,只能夠說是一種理性,還沒有得到馴化的表面現象。
「待會一定要給它點顏色瞧瞧,讓我大白天的在操場上曬,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聽到漩渦鳴人在自己的耳邊悄悄說著,旁邊的春野櫻也是連忙撇了撇嘴,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說大一點,
「哎呀,老師畢竟是老師,我們都應該尊重啦,不要老是想著一些奇怪的鬼點子,這樣是十分的不好的。」
這不由得讓旁邊很多人的眼神紛紛投射了過來,見到能夠撇清關係,春野櫻也是略微有些得意的揚了揚嘴角,只不過臉上依舊是擺出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模樣。
對於這個女人內心裏面的心機……
恐怕見識過的人早就已經見識過了。
「櫻醬,我只是開玩笑的而已,沒有做太多的事情啦!」
漩渦鳴人感覺到了那種熾熱的眼神被聚焦,哪怕是他這麼吊兒郎當,也是連忙的解釋訕訕的笑著。
尤其是當伊魯卡老師那十分嚴厲的眼神投射過來的時候,他頓時就是內心裡一驚,下次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連忙低下了頭。
這也更是不由得讓旁邊的很多人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聽他們的老師說,來到這個地方是為了能夠傾聽新上任的教務處長的訓話,據說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忍者,也是從他們忍者學校畢業出去的學長前輩。
這就更加讓他們感覺到十分的好奇了,據說還很年輕很帥,各種十分奇怪的光環疊加之下,這廬山真面還真是讓人忍不住揭開面紗。
「佐助,你說會不會是一個漂亮的女老師呀,就是那種」
春野櫻假裝抽到了佐助的身邊,低聲的詢問著,聲音裡面有著少女特有的早熟。
她的耳朵卻是豎起,聽著遠處那些女孩們像是山中井野對自己咬牙切齒的議論,像是吃了醋一般的嫉妒,這樣她更是有著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像是打了大勝戰一般。
「我不知道。」
小佐助淡淡的說著,倒也不是說冷酷無情,只不過他並不知道如何去拒絕,或者說面對那些女生的熱情,總讓人感覺到有些難以適從。
只不過下一秒……
幾乎所有人的眼瞳都是微微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