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老是時不時的回頭,每次一回頭田心神姬,就是我住那櫻桃小嘴,痴痴的傻笑。
儘量保持自己淑女的形象,並且以微笑示人。
可是在宇智波鼬的眼睛裡面,卻總是感覺到有這種奇怪的韻味。
就好比古代像聊齋一樣,書生出現在古廟裡面,結果總是有著莫名其妙的女鬼妖狐想要上來勾引他,這要是以身相許就罷了,怎麼總感覺有著一種十分瘮人的感覺。
總不至於是會對自己這個小孩子有興趣吧?
那是絕對不可能,想到這裡宇智波鼬就是連忙搖了搖頭,讓自己保持鎮定。就算是自己相信母豬上樹,也不應該相信這種東西。
男人的三大錯覺就是:我很帥,我能反殺,還有她喜歡我。
千萬不要自以為是的隨便換,想做那種普信男啊!反正她可是不願意再得罪這個女人了,一想到對方給自己穿小鞋,內心裡就是不斷的發怵。
而且這黑燈瞎火,烏漆麻黑的隧道裡面,除了時不時傳來的水滴聲以及黑暗裡面的窸窸窣窣的爬行動物爬動的聲音,否則的微弱燈光之下,就剩下這個田心神姬不斷漂浮著的身體……
「你為什麼要選擇學習,我們龍地洞的仙術啊,想來找到這裡也是很困難的吧,你這麼想,有沒有家人啊?你家人會不會擔心你出門啊之類的。」
田心神姬在一旁不斷的托著紅腮問東問西,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女孩。
但是再怎麼說這個女人啊,背地裡面的年齡已經是上千年的了,可不能夠被她給騙了。
「我已經能夠獨擋一面了,自然而然家人也不會太過擔心於我,所以說我為什麼想要學習仙術,那自然是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強。」
鼬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側臉的燈光,映射著輪廓十分的堅毅,很難想像到這個小男孩的臉上有著一種歲月雕琢的滄桑。
沒有皺紋,卻總能夠讓人感覺到閱歷豐富,恰到好處的老陳配合著這張人畜無害的俏臉,總能夠給人一種安全港灣的歸屬感。
這麼看下去,田心神姬也是不由得有些花痴了起來。
畢竟他們三大神女侍奉白蛇仙人,也是經歷了十分悠久的歲月。
沒有過多的與外界接觸,可以說是未經人事,相比於新八這樣的戰鬥猛將,她們只不過是負責考核相應的行人,以及前往歷練的忍者而已。
「這也太乖了,那你有沒有小女友啊之類的,或者是有沒有什麼要好的夥伴,怎麼不見他們陪你一起來呢,我記得你好像有一隻一個忍寵,應該是叫小曼巴吧,怎麼不把她一起帶過來接受龍地洞的福澤呢,如果說主人通過了相應的試煉之路,並且獲得最後的恩賜,那麼他也可以同樣獲得白蛇大人的傳承了。」
田心神姬儘量向她說著一些有用的信息,眼神時不時地看著這個小男孩,如果說對方的臉上稍微有著一絲不耐煩,那麼就必須要儘快轉移話題。
從未有過的小心翼翼,讓她做什麼事情都是提到嗓子眼的感覺。
就像是在刀尖上走鋼絲,心神不斷的搖曳,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仿佛稍微有著一些不注意,那顆砰砰直跳的心就要跳出了喉嚨。
「你這人怎麼是問東問西的呀……該不會是想把我帶到迷宮裡面,把我給宰了吧,如果說你的媚術也是試煉的一種的話,那我勸你還是耗子尾汁。」
略微咳嗽,宇智波鼬不得不稍微提醒一下這個女人。
人對於比他人莫名其妙的號總是有些難以接受或者是躲避的,因為你不知道人心險惡。
畫人畫虎難畫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稍微有著一些不注意,恐怕那就是要出大事情了,畢竟他也是聽說過,有些孽畜也是十分喜歡吞食擁有血繼界限的人類,以此來完成對自身血脈的融合。
「你這人還真是的,……就算是石頭捂了半天,也應該捂熱了才對呢,怎麼就是那麼的不解風情?」
田心神姬撇了撇嘴,聲音也是十分的委屈。
隱約之間仿佛玄然欲泣。
對於女人的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鼬頓時就是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做。
感覺到有些頭皮發麻,畢竟她最擔心以及最不會處理的可就是女人了呀。
最是捨不得那些女人的撒嬌以及哭泣,那一刻他的心也是微微一顫。
這個姑奶奶到底是想幹什麼呀?頓時就是變得手忙腳亂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啦。」
「你就是欺負我。」
「哪有的事情,我明明就在走路,哪裡有欺負到你?」
「你這人剛剛凶我,難道人類都是這樣的鐵石心腸嗎?還是說我一點都不夠嬌弱,絲毫都不能夠勾引起男人的保護欲以及征服欲。」
略微一愣之後,田心神姬收斂了心神,頓時心生一計。
直接就是惺惺作態,繼續煞有介事地哭了起來,不斷有著小珍珠在眼圈裡面打轉,畢竟每一個女人都是天生的戲精,他們啊,想要達成某種目的。
那可是有的是手段吶。
「我哪裡有凶你了,再說你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我有什麼可能捨得呢,哎呀,我的小心肝啊,你這是要幹什麼呀,我的姑奶奶呀……」
鼬頓時就是感覺到有些頭大,在這烏漆抹黑的悠長隧道裡面,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恐怕就是跳進黃河裡面都要說不清楚了。
「我不管,我不管。」
隱約有著啜泣,竟然還真的是真刀真槍的來了。
頓時就是讓鼬直接傻了眼。
這周圍全部著村後不著店的,也沒有什麼冰淇淋棒棒糖啊能夠哄一下這個小女生,況且如果說他白浪的話,那麼自己到哪裡去找那個辛牙呀。
難道說真的是要自己大開殺戒,直接闖進白蛇仙人的宮殿裡面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