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自己送死了,桀桀。Google搜索閱讀」
隱約之間,在那蛇靈召喚儀式的中心,有著一個巨型的能量在不斷的召喚著周圍的世界。
一隻巨手更是在那封印陣法裡面緩緩伸了出來。
在鼬拒絕了這個女人的好意之後,恐怖的咒法在不斷地發動著,是能汲取著天地的能量,宛若一個漩渦黑洞一樣,將周圍的天地自然之力吸扯而來。
哪怕是原本屬於宇智波鼬的查克拉,也能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朝著那個漩渦逼勁。
「好傢夥,看來還有點東西嘛。」
鼬略微舔了一下嘴唇,眼神死死的盯著那蛇,令召喚的陣法在不斷地轉動著。
不對。
突然之間,瞳孔微微一縮,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起陣,或者是說輔助性的陣法。
這東西更像是一種召喚術!
該死的,這龍地洞不是一群仙獸嗎?為什麼憑藉著他們的手段還需要進行異位面的召喚啊,空氣之中有著一種十分血腥的氣息,有那麼一刻,空氣都像是渾濁的膠水一樣,不斷地在空中凝固而後更是讓他們所有人都有些呼吸困難。
這該是何等的力量才能夠在沒有發動任何忍術的情況之下,就已經對周圍的世界造成如此嚴重的影響。
哪怕是s級的競速都難以發揮出這樣的效果吧!
這個蛇靈到底是誰?
「我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動靜,還真是吵到我了呢。」
一個嫵媚的聲音在旁邊緩緩出現,凌空漂浮而來的那道倩影,徑直落到了田心神姬那榻榻米旁邊。
市杵島姬,龍地洞的高層之一,白色的衣袖宛若古代的宮廷美女,如花似玉的肌膚白皙的像是那種大家閨秀,或者是說蘿莉一般的女孩。
明明是如此楚楚動人,但旁邊那些圍觀的石磊卻在剎那之間全部低伏了,身子不住的瑟瑟發抖著。像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那是來自於血脈最深處的壓制。
甚至這裡面的很多看起來囂張跋扈,膀大腰圓的蛇人,都是屬於他孫子輩,乃至於更久遠的一脈。
嬌小的身軀,倒也頗為惹人憐愛,但說話之間,尖銳的牙齒裸露出來,確是有著一種異樣的破壞感以及違和諧。
「姐姐,你也過來了?」
看到了市杵島姬,田心神姬這個御姐型的美女也是連忙起身施了個萬福。
明明在外表上,她是十分的成熟乃至於誘人,但在輩份上,確實要吃了很多虧。
「畢竟,能夠召喚出血靈蛇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試煉者能夠引起來的天地動亂,不過來看一眼確實是可惜啦!」
市杵島姬眼神有些陰冷的看著遠處的那個年輕人,也是略微有些驚異,恐怕這才十歲出頭吧,這么小的年齡就能夠來龍地洞裡面進行鍛鍊了嗎?
雖然說他們這些妖獸凶元憑藉著絕強的肉體,倒也是能夠和那些充滿了花花腸子的忍者對練不落下風,甚至有的時候笨是能夠憑藉著先天血脈以少敵眾,可是人類的天賦確實是讓他們十分垂涎的一個東西。
幾乎可以說,這些忍者只是憑藉著稍微的功課來自於打坐,閉關那麼一小半個月,效果就已經抵得上他們數年之間的修為。
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吶。
「這么小嗎?」
「啊,你在說什麼。」
田心神姬略微愣神,畢竟這個傢伙可是擁有著透視的白蛇之眼,但下意識的回答就已經知道自己失態。
「我是說這個小孩子怎麼年齡那么小,該不會是有什麼高人在側給他打掩護吧?」
市杵島姬瞪了一眼這個豐腴的女人,真不知道田心神姬腦子裡面成天都是什麼東西。這數十年來老是纏著他們的白蛇仙人嚷嚷著要出去外面試煉,但是那種花花腸子,誰人又不是不知道呢。
恐怕試煉是假,想要借著這個名頭出去歷練遊玩才是真,不過說起來確實是沮喪的,他們拘束於龍地洞之中,倒也不是說有多麼喜歡這一處洞天福地而不願意出去。
說到底,從查克拉覺醒之後六道仙人創立的忍宗,乃至於戰痕時期巔峰崛起的各大家族戰亂,他們這些上古時期淪為星民傳說中的凶獸,也逐漸在這些忍術以及查克拉之間式微,這才不得已夾著尾巴做人,不斷地投入龍地洞裡面休養生息。
目的還不是不要去做的,太過於招搖,乃至於被別人垂涎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然後為了避免各種紛爭,更是放出了仙術可以傳承的信息,吸引著各方強者慕名而來。
但實際上,哪裡有什麼仙術,不過是魔法妙木山蟾蜍有樣學樣的行為而已。簡單的通過自身的靈力以及本身作為野獸對於天地之間的敏感,直接將自己的查克拉乃至於受血注入到傳承者的身體裡面,以此達到沐浴的效果,破壞之後的再融合。
如果說能夠成功,那自然而然也就獲得了相應的力量。
但是往往那些失戀者都是因此而被獸血沸騰,從而導致通體爆炸,其下場實在是慘不忍睹。
只不過為了這一族的存亡,田心神姬哪怕是對於這個宇智波鼬的少年略微感覺到心動,那也是不敢將自己一族最高的秘密傳授出來。
否則的話,等待著他們的,恐怕將會是無休止盡的報復以及垂涎。
畢竟,能夠擁有一個強大的忍寵進行戰鬥的幫助,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不要以為逃到深山裡面就能夠無所事事保存全身,要不是這麼多年來,憑藉著這些謠言以及傳聞,恐怕他們早就不知道被哪一個宇智波斑像是當初囚禁了九尾妖狐一樣,群主都被驅使著綁在國家的戰車之上,淪為階下之囚。
「高人倒是沒有,確實是他自己能夠走過來的,而且白蛇仙人也是有所提點。」
田心神姬將自己的思緒從那些飄渺之中拉了回來,回應著旁邊的蘿莉。
這種失態以及妊娠確實是好久都沒有見過了,莫非……
市杵島姬剎那之間自己腦子裡面閃過很多種設想,狹長的瞳孔死死的盯著遠處那個小鮮肉,突然略微舔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