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的小鬼頭嗎。」
聽到對方好不客氣的稱呼,鼬的眼神也是微微一縮,這個傢伙,藏頭露尾的也就算了,出言不遜。
怕是沒死過吧。
「這群村民怎麼辦。」
泉有些擔心的說著,顯然她也意識到,要是突發起衝突,那必然是會牽連到無辜,他們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保不齊這些人那就
嗯。
鼬也是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所憂慮的問題。
「不過是一頭麋鹿而已,你們的家主說不定還和我認識,又何必大動干戈呢。」
鼬的聲音依舊是不卑不亢,但那話語之間,已經是有著攝人的怒氣,別說是你的鹿了,就算是奈良家主的鹿,他也是照殺不誤。
自然有取死之道。
「這確實只不過是一個貢品而已,但少爺我卻對你們有興趣,要不來過兩招?」
根岸半兵衛看到這個老人也是支持自己,更是一臉飛揚跋扈的模樣,平日裡面他們的君主過於器重這群忍者就已經讓他十分的生氣,同樣是人,忍者講究那麼多的歪歪道道,反而是武士那麼的豪爽放縱,卻不想大名他們反而就只是器重忍者而輕視了他們武士一族。
這要說起來,還真恨不得將他們的頭都打爆。
不過他好久沒有用馬匹拖著那些人招搖過市了呢,或許忍者能夠活得更加久一些?
說不定這樣更有玩的樂趣。
「宇智波一族哪有怎麼樣,血龍眼一族不也和你們擁有一樣的眼睛嗎,可惜了,就因為血龍一族的一個女人作為王的后妃干涉了內政,其結果可想而知了,整個家族都直接覆滅,想來作為監視者的宇智波一族,應該也是有所耳聞對吧,這不知道你們是否會有那種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悲涼。」
根岸半兵衛臉上帶著戲謔,講起這段往事。
宇智波泉沒有聽說過這些奇聞軼事,頓時也是渾身一震,眼神裡面帶著驚恐,至於旁邊的那些隊友,更多的則是一臉玩味的眼神。
想不到這個家族,竟然還真像是傳聞中的一樣那麼的不堪啊。
同類相殘嗎。
不過也不重要了,反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一番言語,竟然就讓鼬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團隊直接分崩離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過是鼬他們幾個人同情弱者而已,未必意味著這群忍者就會對這群普通的村民心存憐憫。
「要不我們就算了吧。」
日向白嘟了嘟嘴,他也不想多生事端,語氣裡面有些不滿,又像是在抱怨什麼。
畢竟要是被宗家知道了他在外面惹是生非,恐怕那一層皮都給他拔掉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嘖嘖嘖。」
根岸半兵衛看到自己的嘴遁很是舒暢,那也叫做一個得意。
還真以為自己草雞變鳳凰了?
「你是不是篤定了我會忍住,就因為我是忍者嗎。」
鼬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平淡,但卻緩緩向著前面踏步,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臉色是什麼樣子的。
「還是說狗仗人勢,覺得有後面的那個黑袍高手幫忙,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還是覺得自己的這個貴族身份,可以保住你這一條狗命呢。」
無形的壓迫感直接就是蔓延而開,伴隨著石頭破裂的聲音,這個少年,竟然每走一步,地面上的那些泥土石塊就碎成了好幾片,仿佛蜘蛛網一般纏著周圍延伸,可怕的聲音密密麻麻的炸響。
這是何等的力量才能夠用腳底板踏出這樣的氣勢淵宏。
哪怕是那些精良馬匹,也是忍不住嘶鳴不安的擺動著,晃動著馬上的武士人心惶惶。
這還是一個小孩子嗎,看著這年齡也不過如此。
該不會是妖怪變成的小孩子過來蠱惑他們的吧,一想到這裡,頓時武士的內心裏面也是不斷的有著恐懼蔓延,哪怕是他們這邊有著數十人,也依舊是惶惶不安。
該死的。
「所以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混蛋,你想要衝撞我嗎。」
根岸半兵衛感覺到了莫名的威壓,但還是強行將自己的武士刀抽出,朝著這個混蛋的頭顱上劈過去,大不了殺了這一群忍者,最後再將這個事情掩蓋過去就行了。
反正這裡每年都是死那麼多的人。
也不缺這幾個王八蛋的屍體。
「少爺小心。」
黑袍老者驚呼,他沒想到根岸半兵衛竟然做出了這樣的蠢事,要知道這個少年至少是中忍以上的水平,說不定直逼上忍,就這麼衝擊,如果出了任何的差池,恐怕他的腦袋也不保了。
「刷。」
他率先一躍而起,護在了根岸半兵衛的前面,手中的苦無更是直接和鼬撞成了火花。
「忍術,雷擊電!」
頓時苦無上傳來電火花,鼬感覺到手上略微有些麻痹,也是猛然一躍而後。
雷屬性的強者嗎,將自己的查克拉灌輸到力量裡面,不過可惜了。
「土遁,土囚籠!」
瞬間地面一陣翻騰,四塊巨大的石板直接就是拔地而起壓在了根岸半兵衛他們的身上,宛若囚籠一般陡然將他們禁錮。
沒有結印,根本就是毫無徵兆,黑袍老人心裡一驚險之又險的躲避過去,但石板內部頓時就是各種慘叫,隱約有著鮮血滲透而出。
要知道每一塊石板都有數百斤的重量,那些高頭大馬轉瞬之間就已經化作一灘肉泥。
「王八蛋啊,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麼。」
黑袍老者直接就是將自己那束手束腳的衣袍扯開,漏出了裡面猩紅的甲冑,不過相比於那些外甲,他那髒辮下的防護更像是被人用十分殘忍的方式烙印在身上的刑具。
更可怕的是上面隱約有著咒印陣法的痕跡,黑色的墨水以及不可名狀的文字在上面凹凸浮現著,伴隨著他的呼吸不斷的起伏。
「怎麼回事。」
鼬也是皺了皺眉頭,看著這一切如臨大敵。
這是什麼身懷六甲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