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極度的悲傷:宇智波止水的隕滅
「止水!」
鼬驚呼了出來,也顧不得其他強行,就是開啟了須佐能乎,恐怖的氣浪在這一剎那之間直接吹飛了周圍的忍者,而他的身形更是被這褚紅色的查克拉托起宛若天神降臨!
快速朝著他那個地方靠攏,他的攻擊目標一下子擴大了數十倍,直接就擁有了被忍術範圍AOE的攻擊機會,之所以只能夠強行比拼體術,而很少使用忍術的原因,就是在於人多的情況之下,也會顯得畏首畏尾。
但好再做一次,他們接觸到了死命令,必須要完全除掉宇智波一族,幾乎這一刻,他們就淪為了真正邪惡惡魔的化身,甚至成為了整個忍者世界的忍者公敵。
強行忍著劇烈的疼痛,恐怖爆炸的餘波不斷的在還沒有完全凝聚成型的須佐能乎外皮上裂開,依稀可以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而後直接像是蜘蛛網一般蔓延快速的傳遍整個須佐能乎的身體。
「就是現在,大傢伙全力集火,將它完全擊潰。」
風影羅砂在旁邊大吼著,砂忍率先往後一躍,也是顧不得那麼多強行使用出了大規模的殺傷性忍術,其他的忍村高手,也是紛紛效勞,跳出了攻擊的距離,然後集火的這個巨大的烏龜殼。
幾乎是數百人同時施展忍術,完全沒有任何禁忌的直接擊中,就算是這個烏龜殼再怎麼堅硬,恐怕在下一秒也會因為這爆炸的餘波而被碾為齏粉。
「不要……救我,我只是腿斷了,還可以拯救一下。」
「媽媽,我還不想死。」
「嘔!」
風魔小刀郎癱倒在了地面之上,他的一半身體已經被鞭腿完全打爛,只能夠在地上不斷的苟延殘喘著。
看著這個曾經考官奮不顧身去拯救自己兄弟的模樣,說實話,他確實是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羨慕,就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明明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可是這畢竟就是忍者的宿命吧,如果說能夠在人生裡面留下一些彌足可珍的東西,那麼就算在臨死之前回想起來也算是死而無憾,可是為什麼,哪怕是知道,自己即將在下一刻被那恐怖的查克拉風暴所消滅,被那群滅絕人性,只顧著撒謊的眼,而不顧及隊友的忍者們消滅。
也依舊是只是羨慕著對方的行為,而回想不起任何自己的美好往事的。
是啊!
或許這樣的村子還真的不值得他留下,回想著他這一生出生下來的時候,就基本上成了孤兒,家人全部死在了第三次忍界大戰裡面,憑藉著自己的天賦支撐,勉強在幼年時期吃著百家飯存活下來,最終,更是一鳴驚人,從而被選為了村子裡面的傀儡師,著重培養才算是結束了居無定所的情況。
或許那樣的新世界能夠容得下他這樣的孤兒吧,眼神裡面的迷離,瞳孔不斷地伴隨著生命力的消逝而潰散,就在剛才,他想著嘗試向著那個宇智波止水補刀的時候。
卻不想被對方臨死反撲,精湛的體術所格擋控制,錯的那一秒鐘,卻不想隊友直接發狠,朝著他的後背硬生生捅了下去,武器的利刃徑直穿透了他的身體,從而刺中了那個止水。
那種透心涼的感覺。
恐怕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夠大徹大悟很多吧。
「真是羨慕你呢,可惜我們終究不可能相互理解。」
護額掉落在了地面之上,風魔小刀郎的眼神也是逐漸失去了光芒。
這個曾經在中忍考試裡面大放異彩的高手,被風影羅沙認為是頂級戰力,其水平甚至能夠媲美我愛羅假以時日,超過赤砂之蠍的傀儡天才。
在這一刻,終於隕落!
「轟!」
海量的查克拉凝聚成了恐怖的術,直接砸在了鼬和止水他們站立的那個地方,鼬強行不顧著身體的虛弱以及眼睛的劇烈疼痛,瘋狂的透支著眼瞳的力量,讓那個棒完全體的須佐能乎快速的凝結成實體,乃至於依附上的鎧甲。
「你這個傻瓜,又何必做這樣的事情,想不到你真的長大了,我也沒想到自己的行動會有些遲鈍……從而拖累了你……可能是因為用了伊邪那岐的緣故吧,這身體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虛弱了許多。」
風暴的絮亂之中,鼬含著眼淚撐起了這個亦師亦友的兄弟,看著他身上插滿了各種刀劍,傷痕累累的模樣。
終究還是自己太過於魯莽害了他。
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獲得的奇遇,從而提升的力量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這樣的運氣和精力。
對於宇智波止水而言,他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是自己大意了。
「對不起……」
鼬發現自己的聲音哽咽了不行,雙手不住的顫抖著,全身上下的力氣全部都像是皮球泄氣一般,失去了力量,暴雪止水的時候,仿佛任何一個地方都擁有著刀痕,乃至於那些插在止水身上的刀劍的阻礙,根本就是無從下手,生怕自己的任何動彈都弄疼了止水。
想要將它拔出,並且嘗試著止住了些鮮血,但是沒有任何的一定可能,只能夠儘量的通過各種藥丸以及自己學習到的一些醫療忍術
而恐怖的爆炸匯聚成了熾熱白光,已經將須佐能乎的外殼在剎那之間融化,只不過短時間之內有的熱成烏龜殼的保護,相應的訪談也能夠讓最先抵達的忍術攻擊抵禦住一部分外圍衝進來的查克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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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所有的力量全部凝聚成了一種合力,就算是有十個須佐能乎,恐怕也會被瞬間融化。
「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記得嗎,要說起來,你成功建立村子的時候,我還沒有送你一份禮物呢……要知道你開啟寫輪眼的時候,以及你每一年生日的時候……我都送過你禮物,這一次我也不能夠……不能夠……停掉。」
聲音以及氣息逐漸微弱,嘴裡面不斷冒出的鮮血,讓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興許是太多的血液流失的原因,止水的身體開始不斷的抽搐打擺子,但是依舊憑藉著那迴光返照的力量握著鼬的手十分堅定而有力。
那鮮血也順著刀劍的血槽滴落在了鼬的手上,這以後,他終於明白自己哪怕是天縱之才,也絕對不是任何選擇都是對的,而一旦鑄成大錯。
就再也沒有機會繼續彌補了。
就好像有的人他可能累了,想要去遠行,離開一段時間一些曾經熟悉的東西,從而去呼吸更新鮮的空氣。
可能他已經沒有機會再說出那一句道別,也沒有那種叮囑告訴你,他會離開很久很久,但是有的事情和人也不必問,因為你會用你的一生的生命去理解到很久很久是多久,可能很久就是一種再也不見,不見得距離遠到天際,你也不必問多遠,因為最遠是永遠……
「收下我的眼睛吧,須佐能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兩年來你已經開了好幾十次了……對身體而言,是一種極大的負荷……而且你已經用了一次伊邪納岐,或許這一次我的眼睛能夠幫上你,就當作是之前的補上的禮物吧。」
止水嘴角溢出了微笑,儘量讓自己顯得若無其事一些。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也是不爭氣的流出眼淚,克制不住的淚痕,不斷的在那殘餘著血跡的臉龐上滑落下來,變得不再那麼單純,摻雜著紅色的斑駁。
原來一直以來,偷偷輕視自己的病,不只是曉組織的白絕,還有著那些在自己身邊默默關心著自己的族人。
沒有時間了。
容不得任何的婆婆媽媽,鼬強忍著淚水,可是在這一刻,沒有醫療忍者,就算是直接把眼鏡給他們,又能夠怎麼樣。
——
「我的兄弟,去哪裡了,他……他怎麼不在這裡?」
一個人有些驚慌失措的推開了人群,繩住癲狂的看著周圍的那些忍者。
好些人都是紛紛將頭撇了過去,沒有人回答他,或許已經是一個最好的回答。
中心廣場的下面只見一個巨大的查克拉風暴,在不斷的席捲著,已經持續了好幾分鐘,依舊沒有停息。
可以想像,這種劇烈的爆炸幾乎沒有哪一個強者能夠憑藉著肉身抵抗著這一切,至少對於當初的三代雷影艾,獨自一個人對戰一萬忍者的時候。那也是面對著這一萬忍者的圍剿進行了,且戰且退的大逃殺,這才打到力竭而死。
想要正面硬剛這些爆炸的餘波,還真以為自己的皮粗肉厚,能夠超越人類的極限嗎。
終究只不過是一種滑稽之言,或者對於這些喜歡吹牛逼的忍者們而言,什麼一人大戰一萬,忍者三天三夜才累死這是他們本身特有的吹牛逼文化,在或者是什麼三歲就表現出天賦異,能夠看到神龍半夜飛入房頂,脫胎龍珠放在他兒子的身上……
像是神話一般,讓人感覺到有些不可置信的傳奇色彩,卻又因為沒有親身經歷過,所以我變得將信將疑。
就算是當初的鼬,單挑摧毀整個木葉村,那也是依靠著,龍弟動的力量將一部分猿飛家族的這些既得利益者擋住,而後莉娜·麥迪納,也是幫手將一部分的暗部成員擋住。
最後鼬直接迎戰三代火影這才達到了一擊必殺的徹底摧毀。
說到底,整個戰鬥局面的安排也是十分的合理,至於傳說中的一個人,手拿把掐一萬,忍者將整個木葉硬生生在它的威力之下摧毀,那是完全沒有這樣的事情。
要知道,木葉村落裡面很多小的家族根本無心參與這樣的紛爭,也就只能夠隔岸觀火的看著這一切,而且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三代火影太過於突兀的死亡,也就導致了兵敗如山倒的終極潰敗。
「可惜了,那兩雙寫輪眼,應該已經達到了萬花筒的程度吧,沒有了還真的是可惜,如果說有三雙萬花筒寫輪眼的話,或許能夠被我們三個國家瓜分倒也不錯。」
土影大野木的聲音帶著嘆息,對於他們而言,這些都是十分難得的財產。
曾經在交戰之中也是擼掠過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將他們的眼睛挖下來,通過特製的營養液孕養著,甚至會在繩子的紅線上繫上相應的名片,敘述著這個眼睛,擁有過多少任主人又完成了什麼樣的豐輝偉績。
更有甚者,宇智波一族的強者被豢養在她們家族裡面進行血脈的生殖,強行車進他們的後代進行寫輪眼的喚醒,以此獲得更多的眼睛。
像是這種戰爭資源的投資,他們能計算的清清楚楚,以至於宇智波一族每一次面對眼睛的問題的時候都是十分的心疼。
「也不用太過於擔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這一次,如果能夠獲得他們的婦女,也就意味著,我們能夠獲得源源不斷的寫輪眼。」
風影羅砂在旁邊安慰著,他們後面的忍者都是一臉的詭秘微笑,血繼界限的力量嗎。
如果說他們在有生之年能夠分到的話說不定能夠在進,接著上更上一層樓,在剛剛的戰鬥之中,哪怕是之前有著輕蔑以及各種偏見,也已經是被這種眼睛的力量所震撼。
沒有人會拒絕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強,對吧?
「走吧,到下一個戰場去,迅速解決了村子裡面的問題之後,我們就趕緊向著宇智波村發動最後的攻擊。」
佩恩天道的聲音十分低沉,轉過身去了,他們就要前往村子的各個地方支援,卻不想下一秒,轟然的爆炸,直接就是在周圍裂開!
怎麼可能,那是查克拉爆炸的餘波嗎,還是說那兩個人沒有死絕。
感知形忍者的眼睛瞪得圓潤,瞳孔縮成了線條背後更是被冷汗所浸泡。
能夠在這樣的爆炸裡面堅持下來的話,這兩個人是怪物吧。
這絕對不可能,這已經超過了他們對一般力量的理解……
「吼!!!」
突然之間,恐怖的咆哮,帶著一種歇斯底里的疼痛,宛若天地之間的巨人,在不斷的呼吸著空氣一張一翕發出怪響。
只見下一秒,數百米高的須佐能乎再一次屹立在他們的身前,全身上下覆蓋著的盔甲,這一刻,宛若真真正正的天神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