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查克拉。」
富岳在遠處盯梢,臉色也是十分的凝重,這件事情已經超乎了他們警衛部隊能夠處理的範圍。
尤其是那輕而易舉之間控制出來的爆炸,看著並不像是土系的爆炸流忍術,可這會是什麼呢,饒是宇智波一族見多識廣,在忍界大戰中立下赫赫戰功,但也依舊是相互之間搖了搖頭。
「我可不記得這樣的強者,是在哪個忍村的麾下。」
能夠來到木葉撒野,挑戰這樣的戰爭機器,實在難以想像這是何等實力與自信才敢做出這樣的蠢事。
在歷史上也不是沒有流浪忍者過來挑釁,但最終結果都是那些咎由自取的傢伙被吊在了木葉的門口上曝屍當場。
那種悲慘的模樣,恐怕能夠讓你這個月都吃不下飯,吃了也只會嘔吐出來。
「怎麼,都在那裡做縮頭烏龜嗎?」
核爆少年吼著,感覺全身有勁沒處使,那種憋屈別提有多難受。
但心浮氣躁絕對是忍者世界的第一大禁忌。
「還真是一個放肆的傢伙。「
平淡的語氣,一個趁著拐杖滿身繃帶的怪老頭出現在一顆大樹的旁邊,死氣沉沉的氣息幾乎像是從棺材裡面爬出來的一樣。
而一旁更是出現了一眾根的暗部強者,他們看向了這邊一眼,眼神裡面帶著一種警惕。
「連這個老頭都被弄出來了,看來這一次的動靜,不小啊。」
鼬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眾人的身後,眾人都是微微一驚,沒想到鼬的速度以及能力竟然成長到了這樣的地步。
哪怕是警衛部隊的幾個高層幹部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這要是敵人的話,那恐怕他們現在已經身處異首。
富岳已經是雙手抱胸,一副氣勢在淵的模樣,這一切仿佛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如何能夠隱藏鋒芒保存實力解決這個弊端才是最需要做到的。
要知道上一次九尾之亂,他們警務部隊就被排除在外界,各方紛紜都揣測是不是由宇智波一族控制九尾發動的政變。
哪怕是事件開始之初,就已經被各方的懷疑。
終究只不過是眾矢之罷了,別人家的孩子爹不疼,媽不愛。
「只能夠靜觀其變吧,或許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早知道的話就應該等他們打得差不多再過來坐收漁翁之利了。」
宇智波富岳緩緩嘆了一口氣。
他們站在樹的蔭霾底下,恍惚之間,那數十雙血紅色的眼睛在黑暗裡面哦緩緩睜開,各種預示著詭異的勾玉,不斷的在她猩紅的眼睛中旋轉。宛若沖入到了蝙蝠的洞穴裡面,被這群嗜血的傢伙列入了狩獵的食譜之中。
恐怕任何一個人被這樣對眼睛注視都會感覺到膽寒。
「宇智波一族也被驚動了嗎,真是讓人感覺到窒息一般的壓迫感。」
那個黃毛年輕人咬了咬牙齒,作為快穿過來的異世界強者,自然而然也能夠明白,宇智波一族的分量。
而且這次動靜鬧得挺大,他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個世界的力量,對於木葉的暗部以及各種奇怪傳承的一族,哪怕是他也是不得不小心。
某種程度上,不是說你單打獨鬥就可以高枕無虞。
像是S級叛忍的曉組織,一般都為能力互補的兩人作為搭檔一起行動,畢竟每個曉的成員大都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認可,所以自負也再所難免,但是正是這種自負也是曉成員最大的弱點。由於自己的自負很可能輕視對手或者是太戀戰使得自己身陷險境而死掉,所以兩個人在一起行動時隊友的建議克服自負最有效的手段。
他可還沒有覺得自己能夠憑藉著當下實力以一當千的水平。
「爺爺就不賠你們這群碩鼠玩了,只知道躲藏在暗處,一點意思都沒有。」
黃髮少年嗤之以鼻的說著,褲腳邊的大金色褲鏈在黑色機車服邊上晃蕩十分的瀟灑,桀驁不馴,面對這群一個個被嚇破了膽子的忍者,他感覺自己已經打成了此行的目的。
往後就看到底是哪一個忍村會收留他了,大巴勢力的巴結,以此獲得榮華富貴。
他可不是那種像迪達拉這樣的只知道藝術就是「爆炸」的男人,只是為了搞破壞而搞破壞,他可是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的。
「想走,哪裡有那麼容易。」
木葉的一群忍者出聲呵斥,可是沒有任何人想要制止,他們只是看到對方的忍術就已經是心驚膽戰,那種毫無道理的爆炸,以這個年輕人為中心直接散發著熾熱的高溫。
瞬間就能夠將他們的術和暗器攻擊融化成一灘鐵水。
這個傢伙,真的可以戰勝嗎。
「閣下還是報上名號吧,在木葉轉悠了一圈,卻又這麼直接離開,未免還是太小看我們木葉了吧。」
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在樹木之間穿梭,而後從三個方位走出了那個一身白袍的團藏。
【志村團藏】
【火之國木葉村「根「的領導者】
【暗處的影子】
那一剎那感覺到整個深林裡面都有著一種氣場在圍繞著這個恐怖的男人旋轉。
「我倒是沒有什麼名號需要報上來的,我勸你還是不要攔住我了,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木葉不會再死一個高手。」
黃髮少年強行讓自己變得冷靜下來,儘量讓自己的話語擁有威懾力。
他目前需要顧忌的只不過是那些幻術而已,普通的忍術在他的系統面前形同虛設。
「看著你這一身的打扮,應該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團藏眯了迷眼睛,聲音突然變得柔和。
看來情報錯不了了。
「哦,你也知道我的信息嗎,看來這個世界,越來越有趣了呢,希望還能夠讓我更加愉悅一點。」
黃髮少年歪了歪頭,修長的身形站定矗立著,他能夠感覺的到,自從這個傢伙出現之後,貌似根部的忍者已經接管了這附近的防務,並且都以扇形的方式四面散開很遠。
「也不知道是木葉哪裡得罪了閣下。」
「倒也沒什麼的得罪的,怎麼,如果只是為了和我說這樣的廢話,那我可沒什麼興趣。」
黃髮少年略微皺了皺鼻子。
難不成是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