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好來,難不成是想要把這裡的人綁起來賣回去挖石頭嗎?
鼬忍不住的吐槽,但是看到了那些昏昏欲睡的,不想也是暗叫不好,在那些參天古木還別人投擲了好幾個煙霧彈想要混淆視聽。
卻在瞬間被對方的大風鐮之術給吹飛,這下,他們的處境被暴露的一覽無遺。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難不成我們今天真的要在這裡折損了嗎?」
宇智波山川聲音也是有些苦澀,也怪他們的情報掌握的並不精準,說不定還存在著被別人誤導的情況。
一旦他們暈倒在這裡,後續展開的救援任務將會是非常倉促繁瑣,甚至會因此而關心則亂,陷入了一種葫蘆娃舅爺的情況。
「乖乖受死吧,這樣爺爺我也會對你們好一點。」
「沒想到還有美女忍者呀,只不過恐怕這腿粗了一點吧!」
「只怕雖然說雛鳥了一些,但剝了衣服也不賴呀。」
「沒想到男的這麼帥氣,女的也如此漂亮,看來孌童以及那些胯下承歡的物件今年少不了啦!」
……
各種污言穢語不斷的傳來。
沼澤之國的大將風笑天也是桀桀冷笑,看著這群宛若困獸一般掙扎的傢伙。看來這些所謂擁有血繼界限的忍者也不過如此吧,在外面吹的有多麼的聲明雷動,疾風飛影迅雷第一忍者,草上飛之無敵腿強攻手,超級無敵甜心可愛的媚術第一女忍者……
牛逼,吹過頭了吧?
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對方成名過早,或者是說擁有的一些機緣巧合而已。
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
不過今天也是時候輪到他們風水輪流轉了。
「未免得意的太早了。」
鼬深呼吸了幾口氣,陡然,她的皮膚表面浮現出了一層詭異的黑色符文,而後,一些細緻的白皙鱗片,更是像魚鰭一般竟然緩緩的在他的身體表面凹陷而出。
龍化!!!
龍地洞的仙術。
有人看出了端倪,直接驚呼了出,鼬嘴角上揚,不在放縱這些宵小裝逼,快速的結印後躍,而後,手掌狠狠地拍擊在了一個忍者的身上。
兔起鶻落的一下始料未及。
那個忍者也是冷不防丁的中招,驚呼聲中,一個召喚術的陣法符籙竟然沿著他的身體不斷的攀爬布置,轟鳴的一聲,裡面竟然爬出了三頭響尾蛇,碩大的蛇身連結在一起,宛若地獄三頭犬一般張牙舞爪的揮舞著他的三個頭顱。
有好幾個忍者來不及反應過來,下一秒直接就是被那召喚出來的地獄三巨蛇,直接攔腰咬斷。
「啊啊啊!」
不斷有著人哀嚎發出慘叫,血腥的畫面像是血珠一般,剎那之間將整個空間染的通紅,迅速獲得了仙人狀態的鼬,也是直接無視了那些普通毒氣。
對於他們這些龍地洞的生物而言,同樣在最刻薄以及惡劣的環境下出生廝殺,殘酷的體魄自然不會將這普通的環境放在眼裡。琇書網
「該死的,大家不要慌亂了陣腳,如果把中間那個小孩給抓住,其他人都不是什麼問題。」
風笑天大叫著,眼神陰翳的發號施令,他們這邊有50多名忍者,就算是對方能夠免疫毒氣,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擒賊先擒王,就算是這條大蛇,是不是難以對付起爆符以及飛鏢都不能夠將它制服,但是只要將著通靈忍術的始作俑者其殺。
那麼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鏗鏘。」
風笑天和鼬的武器狠狠撞在一起,相互之間的牽制,在那一刻的碰撞,直接讓他們的身體出現了僵直,然後兩個人迅速的纏鬥展開游擊追逐,周圍的其他忍者紛紛前來助陣,將自己的武器招呼在了鼬的身上。
那一剎那之間的穿花引線,每一次在半空之中,以十分詭異的身姿舒展躲過那些進攻,都是讓他們微微一驚,面前但這個忍者確實是讓他感覺到十分的難纏。
「砰砰。」
迅速用拳頭腿腳踢飛了好幾個忍者,掉進水
裡面的聲音像是落湯雞。
鼬也是陷入了苦戰之中,對方的配合自然天成仿佛和雞腳騎的陣法源源不斷,生生不息。
面前的這把利刃剛剛劈頭而來,還沒來得及造價,背後又是一枚粘著起爆符的飛鏢相得益彰的配合。
仿佛像是陷入了某種戰爭泥潭裡面,只有真正的進行大規模的決鬥,才會明白當初的黃色閃光一靠著飛雷神之術,一人獨斗40多名忍者是何等的極限操作。
不過,好在擁有仙術狀態的加持之下,力大無窮的他能夠憑藉著手臂上的稜角,硬生生抵擋住攻擊,而後將對方的武器扭斷成麻花或者碎片狀態。
「抓到你了!」
風笑天大吼,手動的武士長刀高高躍起,而後猛然劈下,只需要對方在留露出破綻有著那麼一刻的僵持,下一秒他們就可以發動八劍擊的斬殺技。
弱小的國家往往單體戰鬥能力不強,但是憑藉著各種配合卻能夠依靠著人數上的優勢完成猝不及防的雷霆一擊!
「鏗鏘。」
鼬剛剛想要躲避,卻發現四面八方都是有著各種凌厲的劍氣劈來,只好擋住了上頭最致命的那一擊,剎那之間,火光四濺。
對方的力道之大,竟然能夠讓他用純鋼打制的忍者短刀出現了一些裂縫!而原本用查克拉戰力住的那樹木,更是出現了破裂木屑四飛。
這力道之大,何止千鈞。
「小心老大。」
宇智波山川這邊擁有著地獄三頭蛇的幫助也能夠勉強支撐,但最主要的壓力卻來到了鼬在這邊。
卻不想這一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大,陷入這樣的絕殺境地!
「忍法,烏鴉亂擊之術。」
鼬騰出來的另一隻手,掐著指訣,下一秒,原本他戰力的地方幻化成無數的烏鴉,像是箭矢一般狠狠的朝著對方衝撞而去,鋒利的羽毛始料未及的刮傷了好幾個忍者的面部。
慘叫已經哀嚎,頓時也在他們之間響起。
「該死的東西,難道你就只知道一味地逃跑嗎。」
風笑天怒吼著,連續的追逐又是撲了一個空,讓他內心面無處發泄。沒想到苦心經營的招數卻被這個寫輪眼之鼬給破開。
難道說他們人多勢眾,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孩子嗎。
「沒有用的,想要通過跡象的方法來激怒我,這樣的把戲未免太過於簡單。」
天空之中的聲音陡然凝聚,巨大的翅膀在上面不斷地煽動著發出破空之聲。
無數漆黑的羽毛,悄無聲息的落下,好些忍者還沒來得及反應,只是感覺到鼻子癢略微的觸摸了一下,就駭然的發現自己已經被那輕若浮雲的烏鴉羽毛所割破了皮肉。
好幾個倒霉蛋的頭顱,就像是皮球一般,直接滾落在地面上。
或者是普通的一聲掉進了那不斷散發著毒氣的沼澤裡面。
「你們和我們的差距可不單單是血繼界限那麼簡單,這便是天和地之間的雲泥之別,縱然你們的詭計多端能夠通過奇技淫巧掌控戰場,但是真正的忍者之爭,絕對的力量才是決定戰爭走向的唯一方式。」
鼬的聲音像是地獄裡的死神,不斷的宣讀著這些最為絕望的審判。
任何一個人想要發自內心的承認自己,比對方落後乃至於差勁都是一個樣的感覺到無法忍受的事實。
更何況,這樣的雲泥之別,幾乎讓他們所有沼澤之國前來偷襲的忍者,都是臉色刷白,在那一刻墜入了人間煉獄裡面。
根本沒得打。
這一路以來的追逐,看似他們占了上風,卻已經死傷無數,好幾個忍者被割喉。
而剩下來的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是對方的一強之力。
「吼!」
三頭蛇發出恐怖的音波攻擊,剎那之間,先飛的樹林乃至于氏鋼,夾雜著鋒銳的石頭,像是龍捲一般,將那些高高躍起,偷襲他的忍者全部吹飛。
還沒來得及落地,好些忍者就已經是在半空之中,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噴出鮮血,在這種恐怖的蛇類技能的聲波
攻擊之下,同時也夾打著對於靈魂力量外溢的傷害。
根本不是他們這種深居簡出的沼澤之國的忍者,能夠抗衡的。
「不愧是寫輪眼之鼬,能夠挑得起整個家族的大梁,但是既然我們沒有辦法解決你,我們也能夠有辦法解決掉你那些中毒的族人。」
風笑天的臉色已經是十分的猙獰,狗急跳牆的他顧不得太多。
身為忍者,就應該服從忍者遊戲裡面的規則,如果就這樣剎羽而歸任務失敗,恐怕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更加殘酷的刑罰,乃至於株連九族。
要知道他們的每一個家人都還留在沼澤之城,那裡重兵把守,擁有著無數的城防弩炮,特別是那些用著嬰兒一般粗壯的麻繩固定住的霸弩箭。
激射之下形成的殺傷力,無異於水屬性查克拉上忍忍術的全力一擊!
他們退不回去了。
「你敢。」
宇智波泉又驚又怒,那些已經中毒的族人們好些都已然軟癱在地,甚至暈厥過去神志不清,如果不是擁有著這召喚而出的龍地洞忍者寵物幫助他們掠陣。
恐怕就在剛剛的戰鬥之中,就已經全部淪為階下之囚。
但是當她剛剛舉起武器,想要繼續威懾之時,卻發現沒綠色的嘔吐物,直接就是壓制不住的從嘴裡噴吐而出,夾雜著鮮血乃至於身體內臟的碎片。
眼神十分的驚恐,盯著那沿著指縫粘稠流下去的綠色鮮血。
宇智波山川感覺到了不可思議,這樣的毒性真的有這麼猛烈嗎,還是說他們的劇烈運動已經讓毒氣攻心,乃至於抵達到不可挽救的事實。
「兄弟們給我衝上去,做掉他們。」
風笑天知道,戰局還未完全陷入頹勢,那麼就一還有轉機機,其他人也是十分堅毅的,點了點頭,他們也知道自己任務失敗後的後果。
都是紛紛朝著那些受傷的宇智波族人招呼過去。
「這裡不是還有我嗎,不要想太多。」
鼬揮動著翅膀宛若鷹隼低翔,下一秒就攔在了他們的前面,恐怖的羽毛好似狂風驟雨一般朝著他們轟擊而來。
風笑天也絕非弱手,雙手狠狠一拍就是一個大風暴之術硬生生的攔下了這些查克拉的攻擊。
周圍的忍者也是知道不能夠繼續遲疑下去了,否則的話,一旦他們真的被這個寫輪眼拖住,那麼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必死無疑!
「女娃娃,既然受傷了,就不要亂動讓爺爺我好好疼你。」
一個蒙著臉的沼澤之國的綠衣忍者獰笑著,那惡魔一般的雞爪手掌狠狠的朝著宇智波泉抓了過去,通過空間定身之術,這以後著毒氣的加持對方的行動,在他的眼睛裡面幾乎緩慢了數十之倍。
只不過下一秒,他的手掌像是抓到了一堆十分粘稠的東西。
面前那個臉色有些驚恐的女娃娃,在這剎那之間,變身術消失,化作一攤的毒蛇掉落在地面上,有些狡猾的東西更是沿著手臂快速的纏繞而上,冒著綠光的毒牙狠狠地釘在了他的手上。
「啊啊啊。」
這片恐怖的沼澤森林裡面,又是傳來了一些哀嚎以及痛苦的呻吟,誰又能夠想到?他們抓到的好幾個宇智波族人,竟然都是潛影蛇手的替身術。
什麼時候在他們眼皮裡面換掉的人。
「我說過了,這個世界上的忍術並沒有優劣好壞之分,只不過你們的忍術已經被我的眼睛完全看穿了。」
鼬看著那被羽毛釘在樹木之下渾身血洞鮮血直流的風小天,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十分冷淡,仿佛他們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螻蟻一般無足輕重。
古井不多,也不會引起她任何的情緒波動。
不像是那種被輕視的感覺,這種沒有被看到的冷暴力確實十分讓人抓狂。
難道說連成為對手的資格都不配擁有嗎。
那一刻,風笑天,整個人都絕望了,內心裏面的壓力像是上一幫壓垮了他最後的一根神經。
卻殊不知,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寫輪眼,通過幻術進行的精神斬首行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