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礦坑之下,有著一道人影屹立在那裡,不斷的喘著粗氣,在眾目睽睽之下,十分駭然地睜開那雙眼睛。
而他全身上下都被包裹著一層血衣,手中的武器折損了大半,都是被那些硬骨頭用身體磨碎了刀刃。
而遠處結伴起來的那群忍者,一個個也都是蜷縮在角落裡面不斷的苟延殘喘,原本他們以為抓住一個落單的宇智波,就可以將他們的眼睛挖去,竊取他的血繼界限,再不濟也可以通過這樣的一個活體人來挖掘整個宇智波一族的秘密。
確實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叫做宇智波斷劍的男人,幾乎讓他們折戟沉沙。
「呼,就只有這一點能耐嗎。你們之前的那股囂張勁呢,不是說好了十幾個人一起消滅我嗎,七個隊伍想不到加起來也只不過是臭魚爛蝦。」
泉他們在旁邊,看到這一切之後也是十分的震驚,對面裡面不乏一些風之國乃至於雷之國的高手。
各種禁忌的忍術,乃至於陰招暗手都是不斷的浮現,但在這雙寫輪眼的面前確實遭受了一力破萬法的瘋狂打擊。
「你沒有事吧。」
宇智波泉趕到了他的身邊,迅速給他的一些傷口去包紮,手臂一些受傷的地方,駭人的白骨已經從皮肉裡面漏了出來,看來他身上的渾濁血跡並不僅僅是敵人的。
「放心,還死不了,看來我們三個人的小隊終於可以完成匯合了,本來我還想著解決掉這裡面的人,再過去找你們。」
宇智波斷劍撇了撇嘴,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
能夠感受得到旁邊也有著很多強者的到來,就算是有著宇智波山川的支援,想要對抗整個隊伍,終究還是有些蜱蚨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憑藉著自己一己之力就消滅了這麼多的強者。」
秋道霖脂皺眉頭,滿腦肥油的他想不起來這號人物。
難不成這個宇智波一族一直藏著掖著嗎,據說在他們的警務部隊裡面俘虜了一批號稱曉組織的叛忍,在那一次戰鬥之中,出現了20多名上忍強者的實力。
各種情報都在不斷地浮現腦海之中,果然,這個邪惡的宇智波一族還真像是一個鋒利的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砍到他們自己的頭上。
更可怕的是,他有著一部分的劍鋒,甚至不會為木葉所用。
「確實是讓人感覺到很意外,只不過這個時候,他們終究只是強弩之末,想要做掉他們,也就是趁著現在。」
猿飛天日不由分說直接就是一躍而下,加入了戰圈,形成合圍之勢,夾住了這三個人。
原本看到了對方援兵不斷增加的雷之國忍者已經有著一種想要捏碎自己手中的捲軸開啟傳送走出去的絕望。
但是看著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子,並不像是朝著他們過來的,頓時就是精神一振。
「兄弟們,我可是聽說了,這三個宇智波一族的傢伙,身上可是藏著很多的寶貝,每一個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不如我們今天一起聯手做掉了,他們將這裡面的東西全部平分!」
猿飛天日直接就是發起煽動性的言論,朝著旁邊振臂一呼,秋道霖脂也是響應了他的號召,直接票到了樹的另一邊,建這群宇智波最後的退路給抹去。
「不要聽他們亂講,就憑著這個傢伙狼子野心的人模狗樣,到時候他們肯定會再吃掉你們。」
宇智波泉連忙也是發起對話,就像是玩狼人殺一般。
雙方各自直接對峙對位,否則的話,這周圍接近50多名忍者,朕要處理起來,恐怕他們還沒有這樣一手遮天的本領。
「哦?是嗎,看來漂亮的女人還真的不會說謊話,發現沒有,他並沒有否認他身上有好多的東西,只要能夠打敗他們,我只要面前的這個女人就可以了,你們甚至可以扒光她的衣服,其餘的東西我什麼都不要。」
猿飛天日舔了舔嘴唇,興奮地叫嚷著。
這樣的瘤子氣也是讓旁邊的很多忍者哄然大笑,那眼神也是十分的邪惡的起來,對於木葉隱村內部的矛盾,他們也是知之甚多,果然還是起內訌了呀。
只是要一個這樣的妮子嗎,自然而然,他們是無福消受宇智波的怒氣,不敢玷污他們的女人,但這並不意味著有人帶頭瞎起鬨的時候,他們不敢盲從在這群傢伙的身上搜刮出一些東西。
他們的隊伍裡面也存在了一些生物大師,完全可以直接進行一些相應的人體實驗,乃至於腦海秘密的攫取。
他們倒是對這些君子之約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呢。
剎那之間,宇智波山川他們頓時就陷入了一種被合圍包夾的恐怖形式,密密麻麻的武器抽取,也是讓他們內心裏面暗叫不好。
果然是樹大招風了!
——
「你這個傢伙就只顧著在這裡風花雪月,也不去管一管你的正牌女友嗎?」
小田美玲在旁邊嬌叱,聲音裡面帶著一種酥麻的嫵媚。
不知道為什麼和這個小孩子呆在一起,明明他只不過是像一個小男人一般,卻總是給人夠給別人帶來開心,尤其是心裏面那種幸福,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
女人很多時候就是容易被這些情緒上頭所控制了腦袋。
「像是這樣的問題,我覺得他們應該能夠應付吧,不過我倒是要想一想,我這裡的問題應該怎麼應付了?」
鼬哈哈一笑,忍者之間除了那種絕對的戰力差距之外,哪一次不是絕處逢生之中才能夠更進一步。
如今的他,身子骨也是極速的在青春期拔高,隱約可以聽到那幼苗在激素的咔咔生長之下被拉扯的愈發筆直堅挺。
甚至身高已經達到了小田美玲一樣的高度,只需要在後面輕輕一摟,就能夠將她整個身體包裹其中。
「哦,什麼問題呀?」
小田美玲臉上閃過一絲酡紅,將暗部的面具摘下,那潔白的粉面之上閃過一絲酡紅,像是喝了假酒一般的嬌柔無力,竟做小女兒態。
恐怕任何一個男人在面對這樣柔弱無骨的女人,半趴在桌子之上的時候,內心裏面都會按耐不住那樣的騷動吧!
「當然是想著怎麼去征服我小田姐的問題了。」
直言不諱的爽朗,仿佛像是戳破了某一層禁錮的透明膜,剎那之間,橫刃在他們之間的遮羞布就被揭開得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