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竟敘:「會的。」
雷運:「那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先回去了。」
「好。」
雷運還送他們上了樓,看著覃竟敘和藍秘書扶著傅瑾城上床。
藍秘書替傅瑾城脫掉身上的外套,鞋子,還打了水替傅瑾城擦了擦臉。
覃竟敘看雷運還沒走,說:「時間不早了,雷總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傅總這邊你們能行嗎?要不要我讓人過來照顧傅總?」
覃竟敘還沒說話,藍秘書就說:「不用這麼麻煩,傅總喝醉了其實不會跳過鬧騰的,我來照顧傅總就好了。」
之前傅瑾城因為喝醉了,差點讓人摸進了爬上了他的床。
經過那件事之後,傅瑾城就吩咐過他,要是他再喝醉了,讓他留在房間裡照顧他,別走開。
畢竟,傅瑾城的套房裡房間多,他跟傅瑾城住一個套間也完全沒問題。
雷運聽到了,明白了傅瑾城的用意,「那就辛苦藍秘書了。」
藍秘書:「應該的。」
雷運看完全沒有機會,就跟孫總離開了。
下了樓,上了電梯後,雷運揉了揉眉心,「看來,想近傅瑾城的身,並不容易。」
孫總:「是的。都怪我們之前太草率了,要是以前計劃周密一些,就好了。」「現在說這些都沒什麼用了。這次沒機會,只好等下一次計劃了。」雷運說著,想起了什麼,說:「傅瑾城今天的情緒很不對,你讓人查一下,看一下他跟高韻錦之間到底發
生了什麼事。」
「是的,我這就讓人去查。」
「嗯。」
孫總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說:「傅瑾城這麼傷心,是不是高韻錦做了什麼讓他很傷心的事?」
雷運:「應該是的。然而,她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傅瑾城傷心到這種程度?」
他們剛才雖然沒有看到傅瑾城的眼淚,但是剛才在車上,傅瑾城似乎是真的哭了的。
能讓傅瑾城這樣的一個大男人哭的,肯定不是小事。
想到這,雷運興奮了起來,「說不定,他以為高韻錦跟霍正雲真的有什麼,所以受到了刺激。」「確實有這個可能。」孫總說著,又疑惑道:「但如果真的以為他們有點什麼,不是會想辦法此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嗎?傅瑾城不可能不聞不問,就直接給高韻錦定罪吧?還是
說高韻錦跟霍正雲真的發展出了點感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還真是一個天大的好事。但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雷運思索了一下,「那個女人心機挺深的,先別說傅瑾城哪方面都不差,再說他們之間已經有了
兩個人孩子了,就為日後的利益考慮,高韻錦都不可能真的會跟霍正雲發展什麼。」
「這麼說,就純屬是誤會了?」「對。」雷運笑了下,「有些事我們外人看來是解釋清楚了就好了,其實不然。高韻錦不也覺得我在破壞她跟傅瑾城的關係嗎?我不相信她沒跟傅瑾城提過,但傅瑾城對我態
度依舊沒有變,不是嗎?」
孫總腦光一閃,「您的意思是,他們互相解釋過,但還是彼此懷疑?」
「沒錯。」
孫總笑道:「情侶之間最忌諱的就是互相猜忌,這對我們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沒錯。但也從側面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感情沒有那麼的堅不可摧。」
所以,她還是有機會的。孫總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說:「傅瑾城跟高韻錦本來就不匹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的,因為高韻錦壓根不適合傅瑾城。只有跟傅瑾城一樣出色的人,才配得上
他。」
這話,就明指雷運了。
雷運翹起了腿,「當然。」
孫總也不多說了,立刻讓人查一下這兩天高韻錦跟霍正雲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等雷運回到家,洗了澡,孫總已經得到了消息,給雷運打電話道:「雷總,的出來的消息是,霍正雲跟高韻錦這兩天都見了面,而且一起吃了飯。但聽說都是偶遇,並不是
提前約好的,但正好他們也碰到了傅瑾城這邊的熟人。」
「他們懷疑高韻錦跟霍正雲有曖昧,可能是因為這樣,傅瑾城才會誤會高韻錦跟霍正雲有什麼。。」
「那些碰到高韻錦和霍正雲的人有誰?」
「一個是覃竟敘,另外就是傅瑾城公司董事會的幾個人,歐董,張董他們。」
「哦?居然是他們?」雷運頓了頓,「但我看今天晚上覃竟敘提起高韻錦的時候,並沒有因此而厭惡高韻錦。」
如果覃竟敘真的目睹了高韻錦跟霍正雲之間做了點越界的事情,覃竟敘作為傅瑾城的朋友,肯定多少會對高韻錦有一些意見的。
但剛才她在覃竟敘的臉上,沒有看到任何覃竟敘對高韻錦的不滿。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歐董,張董那邊,還是有可能是煽風點火的。」
雷運跟歐董張董他們接觸得不少,他們的態度,明顯是默認了她跟傅瑾城的關係的。
他們還希望傅瑾城跟她能有點關係,這樣一來,他們也能從她雷家這邊得到一點好處。
為此,他們還討好過她。
「如果是這樣,這麼說傅瑾城其實並不會完全相信歐董,張董的話?那為什麼傅瑾城還這麼傷心?」
雷運覺得很有意思,「那問題可能就出現在高韻錦的身上了,可能她說了話,或者做了什麼事,讓傅瑾城此誤以為她跟霍正雲之間真的產生了什麼感情。」
孫總恍然大悟,「或許,真的是這樣。所以說,我們之前製造的一系列高韻錦跟雷運之間的曖昧,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的?」「肯定是有作用的,不然傅瑾城也不會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說到這,雷運勾唇吩咐道:「你去安排一下,最好是趁著傅瑾城不在京城,繼續給高韻錦和霍正雲製造一些相
處的機會。如果可以,最好把曖昧給坐實了。」
就傅瑾城和高韻錦現在的狀態,他們之間還是很有可能會把誤會解釋清楚,然後重歸於好的。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隔斷這個機會。
直接把罪名坐實。這樣一來,他們很可能就真的完全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