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城這一舉動,讓金如蘭的心完完全全的放了下來的同時,也覺得倍兒有面,也惹來了不少羨慕妒忌的目光。
哎,同人不同命,怎麼他們就沒有一個這麼出色,還對自己這麼尊重的女婿呢?經過剛才的事,金如蘭也動了腦子,雖然現在傅瑾城陪著她,她也沒有再過問他和高韻錦的事,更是一個字都沒有對提剛才一堆名媛千金圍在他身邊,他偶爾也跟人相談
甚歡的事。
正如傅驍城所言,男人嘛,都要面子的,自己也幫不上他什麼忙,斷不能還給他丟臉,影響到他和自己女兒的感情的。
別的不說,其他人本來想趁高韻錦不在,鑽高韻錦的空子的,傅瑾城這一舉動,也告訴了其他人,他現在和他的妻子感情很好。
也就是暗示其他人,別再做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來了。
其他人暫時的斷了心思,再個傅瑾城聊天的時候,身邊已經不會再跟著一個年輕拍了的女人,想介紹給傅瑾城了。期間,高韻錦一直在忙,她心裡卻有些放心不下,期間偷偷的跑了出來,給傅瑾城打了個電話過去:「瑾城,我恐怕不能趕過去了,我可能得過了十點才能離開,對不起啊
。」
傅瑾城語氣溫柔:「沒事,一會我忙完了去接你。」
「好。」
宴會結束了,傅瑾城親自送金如蘭上車,再逐一送幾個大人物離開。
傅驍城也在幫他的忙,看其他人都走了,傅驍城才笑道:「哥,其實阿姨挺可愛的。」
金如蘭有些莽撞,腦子也不太好,就特別容易急,要是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那可是正常的。
傅瑾城讓他照顧一下金如蘭,到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怕她胡思亂想,或者是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接近而已。
傅驍城這幾年心思可比之前要通透很多。
金如蘭身份特殊,有些事別說傅瑾城了,就是高韻錦也不好說什麼,要是他們說了,金如蘭或許還誤以為他們嫌棄她什麼的。
他這個外人看得明白,所以今天跟金如蘭說了很多話,這些話對於金如蘭來說非常重要,金如蘭現在可喜歡他了。
「哦?怎麼說?」
「阿姨跟叔叔雖然都有些市儈,但心思太淺了,要懂太容易了,雖說有些糟心事,但相處起來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壓抑。」
相比那些心機深沉的老人,可不是要可愛得多麼?
更何況,他們就算有些糟心事,為人也不算壞,不會為了利益而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傅瑾城點頭:「嗯。」
「一起去喝一杯?」
所謂的出去喝一杯,自然就是出去喝酒的意思,沒有別的亂七八糟的事,順便談談心什麼的。
他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哪敢出去外面亂來?他剛開始認真做生意的時候,出去應酬喝得爛醉了好幾次,每次他喝醉了抖去找薛永樓,薛永樓照顧他照顧煩了,雖然沒說什麼,傅驍城以後能不喝酒的時候,儘量不喝
酒。
但他其實挺喜歡喝酒的,薛永樓現在人在G市,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能不碰酒就不碰酒,今天有個機會,就想小喝幾杯。
「不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去接你嫂子,你自己去吧。」換了別人,估計會調侃的說上一句「妻奴」什麼的,傅驍城自己現在的情況也跟傅瑾城差不多,恨不得鞍前馬後的,時時刻刻都跟在薛永樓身邊,自然也沒資格說什麼,反
而有些羨慕。
想到薛永樓,傅驍城喝酒的心思也淡了,「那行吧,我還是跟永樓視頻好了。」
說著,揮揮手離開了。
傅瑾城今天晚上喝了一些酒,雖然沒醉,但他現在很惜命,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是不敢自己開車的。
他到了高韻錦那邊,高韻錦還沒忙完。
等了她半個小時左右,高韻錦給他來了電話:「瑾城,你忙完了嗎?」
傅瑾城倚靠在車門外,看著大樓出口的方向,他看到了高韻錦,朝著她揮了揮手:「到了,我看到你了。」
傅瑾城的動作異常的優雅,頎長的身非常的好看,高韻錦笑了開來,跟身邊的老師和同學打了個招呼就跑了過來,撲到了傅瑾城的懷裡。
傅瑾城笑了笑,跟她碰了碰唇:「這麼開心?」
「今天認識了挺多厲害的設計師,可以說是開了眼界吧,確實很開心。」
「開心就好。」
高韻錦握著他的手指,摸到他的手指,覺得有些涼,她愣了下:「你等很久了?」
「沒有,就一會。」
他說的話是真是假,高韻錦能看不出來嗎?
她抱了抱他,沒說話。
傅瑾城摸了摸她的頭髮,「這麼感動啊?」
「嗯……」
傅瑾城笑了,親了親她,「餓不餓?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回去?」
「嗯。」
兩人在美食街里吃了點易消化的食物,才回家裡去。
昨天金如蘭是放心了下來,但昨天的事,金如蘭還是惦記著的。
她不是不相信傅瑾城,她覺得給高韻錦提個醒,讓她自己以後看重一下這方面的事情,給她提個醒還是要的。
以前她跟傅瑾城一起出席宴會的時候,不少人知道她是他的女朋友,還會巴上來,想占空子。
這些高韻錦都知道。
只不過,她相信傅瑾城所以這些事情高韻錦沒有放心上,她也相信能處理好。
她如果要陪傅瑾城出席宴會,那是想陪他,或者是想給他擋掉一些麻煩,斷不是因為防止傅瑾城和別的女人有什麼。
可金如蘭的心還是好的,她連連的點頭應聲,表示知道了,以後會注意什麼的,金如蘭就放心了。
冬天,悄然而至。雖然距離期末還遠,但關於畢業設計的主題老師已經布置了下來,老師的意思是希望他們能在今年內完成,因為明年開始他們就要出去實習了,如果今年完不成,他們明年實習期間,還得花時間回來做畢業設計,工作學校兩邊跑,工作強度太大,擔心他們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