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非虛?」韓市首的聲音里充滿了震動,心中更是喜出望外。
龍嘯天沉穩地點了點頭:「非虛,龍某承諾之事,必定實現,絕不虛言。」
「妙!妙!妙!倘若龍先生真的能根治彩輝的寒病,我傅某願將韓家一半的家產,贈予龍先生!」
韓世帆的神色極其認真。
女兒的寒病,是他二十年來心中無法釋懷的痛。
每一天,每一夜,都在無情地折磨著他。
他無時無刻不在祈禱,希望女兒的寒病有一天能夠好轉。
此刻,龍嘯天的話語,如同一劑靈藥,讓他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
然而,韓彩輝在聽到龍嘯天的話後,卻並未流露出過多的喜悅。
她表現得異常冷靜,甚至一言不發。
龍嘯天瞥了韓彩輝一眼,微笑著問:「看來韓小姐對龍某的話有所懷疑?」
韓彩輝急忙擺手,向龍神醫解釋:「龍神醫,您別誤會。每次爸爸為我尋找醫生時,我內心都會湧現出希望。但過往的經歷告訴我,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那些曾經為我診治的醫生們,每位都信誓旦旦地保證能夠治癒我,然而結果都是徒勞無功。」
「我並非對您不尊重,只是我已經習慣了不輕易抱有希望,以免最後承受不了那份失落,請您諒解我的態度。」
韓彩輝的誠懇語氣,龍嘯天聽得真切,她的話語中並未夾雜一絲敷衍。
他安撫道:「韓小姐,我已明白你的擔憂,無需緊張。龍某會以事實為依據,為你解決困擾。」
他轉向韓世帆,語氣堅定地說:「韓市首,接下來請你準備二十七種藥材,立刻前往最近的中藥鋪採購。務必按照藥方上的劑量,精確到克。同時,我將在接下來的一小時內為韓小姐進行針灸治療。由於她的體質較弱,可能會有短暫的昏迷,但這是正常現象,請你放心。」
韓世帆鄭重地點頭:「一切聽從龍先生的安排。」
聽到自己可能會昏迷,韓彩輝難免有些緊張。
然而,她很快便調整心態,輕鬆地笑道:「那彩輝要是真的昏過去了,就麻煩龍神醫多多關照了。」
她說完後,俏皮地向龍嘯天吐了吐舌頭,那份天真無邪,宛如稚嫩的孩童。
龍嘯天心中不禁感嘆,由於長期與世隔絕,韓彩輝的心靈如同孩子般純淨無瑕。
她的單純與善良,就像一張未經世事的白紙,清新而珍貴。
他迅速寫下藥方,遞給韓世帆。
韓世帆接過藥方後,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親自出門去採購藥材。
龍嘯天在韓彩輝的閨房中,從袖中取出八根銀針,溫和地對她說:「接下來的穴位針灸可能會有些不適,但請相信我會儘快完成。」
韓彩輝以明亮的眼神回應他,輕聲道:「我聽說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龍先生請儘管施為,我會全力配合的。」
龍嘯天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調侃道:「你真的相信我嗎?不怕我治不好你的病?」
韓彩輝微笑著搖了搖頭,真誠地說:「龍先生,您與其他醫生不同。他們或許因為懼怕我父親而說能治好我,但您眼中的自信和堅定,讓我相信您真的有辦法。」
龍嘯天報以一笑,他伸出手指,輕輕在韓彩輝的睡穴上施了一針。
韓小姐,請你放心地休息吧,接下來的一切,交給龍某來處理。」
隨著韓彩輝的眼皮逐漸沉重,她在眨眼之間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在她失去意識之後,龍嘯天開始在她身上其他關鍵的穴位上逐一施針。
每施一針,韓彩輝身上的汗珠便多一分,體溫也隨之下降。
然而,龍嘯天卻表現得十分鎮定。
這是因為治療韓彩輝的先天寒疾,不能僅依賴物理升溫。
他認為,治療的關鍵在於疏通而非堵塞。
因此,他決定一次性將韓彩輝體內的寒疾徹底引出,然後趁機將其根治。
當所有的針都施完之後,龍嘯天關掉了房間內的所有保暖設備,包括電熱毯、空調和地暖。
儘管韓彩輝昏迷不醒,但她體內的寒疾卻讓她無法安寧,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龍嘯天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沉聲道:「終於等到你寒疾發作的時刻了。」
他全神貫注,再次從懷中掏出三十六根銀針,精準而迅速地刺入韓彩輝的身體。
一個小時後,韓彩輝的身上已經密密麻麻地插滿了銀針,仿佛一隻真正的「刺蝟」。
這些銀針,包括先前扎的九針,和後來加的三十六針,一共是六十四根。
這六十四根銀針,精確地封鎖了韓彩輝身體的六十四個穴位,將她體內的寒氣牢牢地鎖在經絡之中。
現在,他們只需要等待韓世帆帶回龍嘯天所需的藥材。
幾分鐘後,韓世帆帶著一大堆中藥回到房間,看到女兒身上插滿了銀針,他驚訝得嘴巴合不攏,緊張地問道:「龍先生,我女兒她現在還好嗎?」
龍嘯天平靜地回答道:「她沒事,只是暫時陷入了沉睡。你帶來的藥材都齊全了嗎?」
韓世帆連忙點頭:「一切都按照龍先生的吩咐準備,精確到了每味藥每一克。事關我女兒的生死,我不敢有絲毫大意,一直親自盯著中醫抓藥。」
龍嘯天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那你現在再去準備一個浴桶,倒上一半的開水,將藥材放入浴桶中蒸煮。」
「是,是,我馬上就去辦。」
韓世帆雖然對為什麼要在浴桶中煎藥感到疑惑,但他對龍嘯天的醫術深信不疑,立刻照辦。
他急忙命令韓家的管家去處理這件事。
大約半小時後,韓世帆的手下將一個巨大的浴桶送到了韓彩輝的房間裡。
他們看到韓彩輝還在昏迷中,便問龍嘯天:「龍醫生,請問我的女兒什麼時候會醒來?」
龍嘯天回答:「韓市長,不用擔心,這個浴桶還差最後一味藥。」
韓世帆好奇地問:「還差什麼?」
龍嘯天指了指床上的韓彩輝,說:「這最後一味藥,就是韓小姐自己。」
「什麼?!」韓世帆一臉困惑。
「我用金針封住了傅小姐體內的寒氣,將它們全部鎖在了經絡穴位中。接下來,需要用藥物浸泡韓小姐四天四夜,期間她會一直保持昏迷狀態,而且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受到任何打擾,直到她甦醒。在這段時間裡,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進入,否則所有努力都將白費。」
龍嘯天詳細解釋。
韓世帆抹去額頭滲出的冷汗,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而莊重,如同面對一場重大考驗一般。
他問道:「龍神醫,我能否與您一同留在房間內守護?」
龍嘯天微微搖頭,堅決地回答道:「在藥浴的過程中,我隨時可能需要施針。因此,這涉及到韓小姐的隱私問題,還需由您,韓市首,來做出決定,是否要繼續進行。」
韓世帆聽後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龍嘯天的話意味著在接下來的四天四夜裡,他和自己的女兒將獨處一室。
任何一位疼愛女兒的父母都會擔憂女兒的清白。
因此,韓世帆並未立即給出答覆。
他內心的猶豫和糾結如潮水般涌動。
然而,身為華城市首的他,理智最終戰勝了情感。
他必須做出決定,選擇相信龍嘯天,為了女兒的未來。
在韓世帆看來,龍嘯天絕非尋常之輩。
他隨手能送出價值四千多億的《沉睡的維納斯》,迎娶何家千金,甚至在華城的權貴之中都能展現出王者風範。
這樣的人,韓世帆深知,絕不可能是個只懂下半身思考的小人。
龍嘯天所擁有的權勢、財富和美人,都足以讓他無需為了騙色而費盡心思。
在仔細權衡之後,韓世帆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他緩緩地說:「韓某對龍先生的為人深信不疑。作為醫生,您有著父母般的仁慈之心,我相信即使看到小女的身體,您也不會產生任何不軌之念。因此,在接下來的四天裡,我將親自在門口守候,只要龍先生有任何需要,只需吩咐一聲,我便會立刻為您效勞。」